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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明月私自追著太子去了宿州差點還出了事,姬相已經讓徐夫人付出代價了。
那個蕭家對姬明月有恩一事,姬相自然也有所耳聞。
但攜恩圖報,姬相下意識地對蕭旭印象就不太好。
姬明月搖頭,“不是,是女兒自己回來求爹的,蕭旭的夫人救過女兒,女兒不是不知恩圖報的人。”
“知道了。”
姬相說完放下碗筷起身出去了。
姬明月還想說什么,被她娘溫氏拉住了手腕。
“別擔心,你爹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今日之事他怕是還要查清楚才會幫你口中那個蕭旭,若是和品行端正的,你爹也不會看他被埋沒了。”
聽溫氏這么一說,姬明月才放心了。
“過兩日你兄長游學也回來了,到時候會帶來他的好友。”
溫氏突然話鋒一轉,“我們家如今已經是花團錦簇,不需要你再和皇室結親錦上添花,只是要委屈你下嫁了。”
姬明月一愣,垂下眼眸,“女兒不委屈。”
她知道爹想做個純臣不站隊,只怕皇室不會允許她下嫁的。
先不說虎視眈眈的良妃和二皇子,就是皇上也不會允許。
她的歸屬終究是四個皇子中的一個,單看皇上會怎么想了。
生在相府,又是精心培養的世家嫡女,她怎么可能是個滿腦子只知道情情愛愛的草包。
只不過她確實喜歡太子,想要光明正大地替自己爭一爭罷了。
果然書房里的姬相叫來了管家,
“去查一查今日國子監甲班打架的那幾個人,重點查蕭旭。”
不過兩刻鐘,管家就將蕭旭進入國子監之后所有的所作所為都查了出來放在了案上。
“是個有真才實學的,還是佟太傅的關門弟子,既然如此讓人提醒王司業,秉公處理。”
次日蕭旭來到國子監就見同窗盯著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蕭旭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正要找鏡子照照,徐同光興奮地跑了過來。
他剛得到消息,王司業假公濟私被停職三天,韓安福和他的狗腿子也受了處分今日都沒來國子監。
“果然國子監還是有公道的,要不然我真是心寒了。”
徐同光今日已經做好了將事情鬧大的準備,沒想到峰回路轉,心中的大石頭落地。
蕭旭猜想應該是太子出手了,倒是沒往姬明月身上想。
宋康順突然湊過來,狐疑地上下打量,“蕭旭,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騙我的?”
“我騙你什么了?騙你錢了?”
蕭旭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你別開玩笑,你就說實話,你不是什么農家出來的,其實是裝的?要不然,昨日王司業和韓安福還想給你潑臟水,怎么今天就倒霉了。”
宋康順覺得肯定是有人背后幫蕭旭了。
能讓三品大員的兒子韓安福都記過,對方一定官職更高吧?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蕭旭慢條斯理的拿出書來,現在就站隊太子的事,他不會告訴任何人。
別問,問就是他只效忠皇上。
“真不是?”
宋康順明顯不信,覺得是蕭旭在騙他。
蕭旭有些皺眉,“真不是,你若是不信又何必再問?”
“那這也太巧合了。”宋康順嘀咕一句,還想追著蕭旭問話,鄭講師來了。
鄭講師看了一眼蕭旭開口,“今日午時之前把做好的文章和算術題交上了來,成績優異者可去麒麟閣觀看兩國比試,為國爭光。”
鄭講師一說完大家就沸騰了,早就等著這一天了,這次布置下的課業誰都早早就寫完了,當場交了上去。
徐同光為此還臨時抱佛腳讓蕭旭幫他惡補了一下算術題。
他們三個,就他是走后門進來的,基礎知識比較薄弱,他就是想去麒麟閣觀看兩國比賽。
下午時間空閑,蕭旭就在看雜書。
宋康順幾次想過來搭話,蕭旭都說要看書。
宋康順只找徐同光說話去了,從他那兒打聽蕭旭的情況。
得知蕭旭真沒任何背景,松了一口氣,幸好蕭旭和他一樣,要不然他都不敢再蕭旭面前說話了。
被記過沒來上課的韓安福,在心里問候了蕭旭和徐同光八百遍。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蕭旭和那個徐同光記處分嗎,怎么變成了我?”
韓安福聽到記過的成了自己,臉都綠了。
“王司業呢,我去找他。”
該死的王司業,收了他那么多好處,到底是怎么辦事的。
下人低聲道:“公子,王司業也被處分了,這三天在家里反省呢,咱們這次可能是踢到鐵板了。”
那個蕭旭不好惹。
“我回去告訴我爹,我就不信了一個農家子背后有多大靠山,是騾子是馬,讓他拉出來亮亮。”
韓安福不以為意。
要是蕭旭真有靠山早就成了某某公子,進出前呼后擁,怎么會在國子監這么低調。
天上人間雅閣。
二皇子愜意的靠在躺椅上,周圍是伺候的美俾,隨時候著,窗外是高山流水的琴音。
房間內大到陳設,小到熏香都雅到了極致。
“這天上人間倒不是徒有虛名。”
二皇子瞇著眼睛吃下一顆葡萄,就聽下人來報。
付清來了。
“讓他進來吧。”
“草民付清,叩見二殿下。”
不過多時一身湛藍色長衫的付清進來跪地行禮。
二皇子揮手讓伺候的美婢都出去,才讓付清起身。
“付先生一定要見本殿是何緣由,本殿今日就來了。”
二皇子得知付清來了京城,要重回官場,謀士就讓他把付清拉攏過來效忠自己。
二皇子派人去拉攏付清,可付清卻說要見他一面。
他今日剛好閑著,就召見了付清。
這會兒仔細一打量,高高瘦瘦,渾身窮酸的書生罷了。
這種人一看就迂腐不堪,拉攏過來有用?
付清彎著腰回話,“只是想親眼看看效忠的明主。”
二皇子聞言笑了,“付先生見到了,本殿可是你心目中的明主?”
“二殿下神勇非凡。”付清依舊低著頭。
二皇子一聽笑出了聲,抬手道:“付先生留下一起用膳吧。”
付清卑微道:“殿下,草民的夫人還病著,怕是要辜負殿下的一番美意了。”
二皇子也不過是客套一句罷了,揮手就讓付清退下。
等人離開了,二皇子身邊的謀士從暗從屏風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