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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韓安福這小子往蕭旭身上潑臟水,徐同光一下情緒激動起來了。
他打架了他承認,關蕭旭什么事啊?!
“王司業,你看看這人在你面前都薅如此囂張,這兩人沖我們下黑手!我懷疑是蕭旭讓這個徐同光故意針對我!”
韓安福眼神陰翳的盯著蕭旭。
他爹和王司業交好,王司業肯定向著他,誰讓這小子這么出色,礙著他的眼了。
王司業皺眉,“蕭旭記過,回去抄心經一百遍明日交上來,其他三個人抄心經三十遍。”
徐同光一聽就炸了,“王司業,和蕭旭沒關系,分明就是韓安福先打的人,你罰我,我也認了,和他有什么關系,剛才講堂里不少人呢,王司業若是不信可以找人來問。”
一旁的鄭講師開口,“王司業,楚國使團昨日已經進京了,要不這件事先擱一擱,等之后再處理。”
他明白王司業是要偏袒韓安福了,要把過錯推在蕭旭頭上。
自己帶的學生里面蕭旭是個有真才實學的,鄭講師有些不忍心。
一旦被記過就以為學生身上有污點了,污點這種東西可大可小,最好還是不要沾上的好。
王司業不以為意,“楚國使臣進京比試也和他們沒關系,難不成鄭講師覺得宿州那種窮鄉僻壤里出來的能給齊國爭光。”
徐同光這下反應過來了,王司業這是擺明了要偏袒韓安福,要把臟水潑在蕭旭頭上。
“王司業你這般偏袒,無非就是欺負蕭旭身后沒人護著,有你這樣的司業,國子監也快完了!”
王司業被直截了當地戳破,臉色十分難看,“閉嘴,你回去抄心經,再惹是生非你也記過。”
這個徐同光,要不是和后宮妃嬪有些關系,連國子監的大門都進不來,自己不和他一般見識,居然還敢在這兒大放厥詞。
徐同光梗著脖子,“記就記,你要是敢冤枉蕭旭我就鬧,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韓家的走狗!”
蕭旭是因為他才受了連累,也是宿州考出來的解元,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污水潑在蕭旭身上。
“你……”
王司業一拍桌子被鄭講師攔住了,
鄭司業低聲道:“王司業,這事今日還是算了,先調查調查,明日再說。”
王司業也怕事情鬧大了,沉著臉看著徐同光,“好,這件事情我會重新查的,你們滾出去!”
明日他會讓這個沒腦子的徐同光也一起受罰。
徐同光拉著蕭旭出了門,被落后一步出來的鄭講師叫住了。
蕭旭回過頭行禮,“鄭講師。”
“回去找找關系,這事可大可小。”鄭講師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
他一個講師自然得罪不是王司業,更加得罪不起韓家。
至于蕭旭,一個窮鄉僻壤走出來的寒門學子,得罪了韓家和王司業,有的是辦法讓他吃苦頭。
蕭旭以后怕是沒有安生日子過了。
“多謝鄭講師。”蕭旭道謝。
徐同光也知道鄭講師的話意味著什么,情緒十分低落。覺得是他連累了蕭旭。
“蕭旭,徐同光,你們沒事吧?”
見兩人回來,宋康順急忙迎了上來。
剛才他沒幫忙,心里十分內疚,生怕蕭旭和徐同光覺得他不仗義,不和他一塊玩了。
蕭旭理了理衣裳,“暫時沒事,很快就要有事了。”
反正他剛才沒吃過虧,韓安福和他那個狗腿子,這兩天疼的地方別想好。
“老匹夫真不是個東西。”徐同光一肚子火氣。
宋康順結結巴巴,“得罪了韓家,這……這可怎么辦啊?”
蕭旭和徐同光都沒說話。
怎么辦,涼拌。
長臨街。
賀松柏來給溫巧娘賠罪了,帶來了豐厚的禮。
“賀二少爺這是做什么?”
溫巧娘在院子里見的賀松柏,慢悠悠的喝著茶,挑眉看著賀松柏。
賀松柏一臉陪笑,“溫娘子,昨日之事是我治家不嚴才給你帶來麻煩了,你別生氣。”
他把對余氏的處置和賀家的事都給溫巧娘說了一遍。
溫巧娘聽見這烏煙瘴氣的一家子也是無語了一下,然后看著賀松柏。
“看著你也不像個冤大頭,早干嘛去了?非被人騎在頭上拉屎撒尿了才動手。”
“以前覺得他們是親人,鬧得太過了不好,也不知道怎么辦,昨日不知怎么就忍不了了,才發現那些人不過是紙老虎,今日聽說我娘還在屋里一哭二鬧三上吊呢,不過也沒死!不過是做戲給我看罷了!”
賀松柏捏著茶杯,別人也就罷了,想起親爹娘還是會心寒。
幫著外人算計他這個親兒子,也就只有他爹娘能干得出來了。
“總算是腦子清醒了,沒壞徹底,東西我收下了。”
溫巧娘不至于為這事遷怒賀松柏,這么多東西呢,不要白不要。
“您沒生氣就好,生意上的事……”
賀松柏正要厚著臉皮談生意呢,門外他帶來的小廝突然進來耳語幾句。
“那個……溫娘子,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改天再來。”
賀松柏說完像是身后有狼攆似的,一溜煙就跑了。
溫巧娘笑了笑,剛才的話她可是聽見了。
賀松柏剛走,院子門又被敲響了。
大丫去開的門,看見來人一下就看傻眼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圓了。
娘嘞,這人真好看。
比他家老爺還好看啊!好像天上的神君一般。
“你這丫頭好生無理!”圓福呵斥大丫。
這丫頭憨憨傻傻的,居然盯著太子殿下。
大丫這才回神,“公子你找誰?”
來人正是齊玉瓚,在見完吳智之后,做了一番心理建設還是來溫巧娘這兒呢。
“我找溫娘子。”
大丫開口道:“我家老爺不在家,你恐怕不方便進來,遲些時候老爺在家的時候再來。”
這些都是劉姑姑教的,大丫還記得。
“你去通傳,就說她弟弟阿瓚來了。”
大丫一拍門進去了。
片刻以后齊玉瓚坐在了院子里,溫巧娘讓春花重新上茶。
眼前的齊玉瓚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
瞧著真是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