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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曄面對不夜侯的指控十分淡定,問道:“那一會你要不要一起玩?”
不夜侯:“……要!”
景墨曄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了不夜侯一眼,眼里滿是不屑。
不夜侯不理他了,去找鳳疏影和巧靈一起放煙花去了。
巧靈是兇靈,十分怕火,只能拿著長棍去點火。
只是今夜風大,點著的長棍沒一會就被風吹滅了。
長棍上的火一滅,她就又要人幫她把長棍點著。
鳳疏影的腿傷雖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沒有完全好徹底,頻繁的起、蹲動作讓她有點吃不消。
她便對不夜侯道:“你去幫巧靈點火。”
不夜侯對這事沒什么意見,雖然巧靈之前總是揍他,但是鳳疏影住到別院后,兩人的關系近了不少。
在不夜侯知道巧靈是慘死的后,對她又添了幾分同情。
這會她要放煙花,他幫著點個火什么的就不是件事。
不夜侯身手不錯,他小時候就是個熊孩子,沒少玩火,這會由他來幫巧靈點火,點得可比鳳疏影專業多了。
鳳疏影方才幫巧靈點火有些累了,這么冷的天愣是折騰出了一身的汗,這會坐在凳子上休息。
景墨曄給她遞了塊帕子擦汗,她沒有接,自己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
景墨曄遞帕子的手在空中停了片刻,他便將手收了回來。
她對他的拒絕從來都十分明顯和直白,不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
景墨曄自嘲一笑,端了些瓜果放在她身邊的石桌上。
鳳疏影這次沒有拒絕,因為這些東西不是他的,是不夜侯府的。
此時巧靈剛好點著一個煙花,煙花在上空炸開,絢爛奪目。
這煙花做的水平極高,雖然和她前世看到煙花秀比有差距,但是水平也挺高的。
鳳疏影夸道:“這煙花做得真不錯。”
景墨曄便道:“你若喜歡,我回頭讓工部再做一些。”
鳳疏影笑道:“讓工部做煙花送給我,這是用公費私用,這事不合適。”
景墨曄淡聲道:“你是想說我這樣做的話,太過昏庸吧?”
鳳疏影點頭:“左相說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王爺身在其位,當謀其政,還是不要用百姓的錢來做這種華而不實的事。”
景墨曄點頭:“好,我聽你的。”
鳳疏影:“……”
她其實挺怕他這副模樣的。
如今她說什么他都聽,這種感覺也怪怪的。
景墨曄又道:“我今日見了景時硯。”
鳳疏影看向他,他淡聲道:“他當初都看出來你為何不敢對我動心,而我自己卻完全不知道。”
他說到這里笑了笑道:“我當時還在吃你和他的醋,總覺得你待他比待我好。”
鳳疏影:“……”
她摸了摸鼻子道:“還行吧,我當時就覺得他挺好相處的,他是皇族的眾人中唯一對我釋放善意的人。”
“那時我覺得他人挺好,但是稍微熟一點后我就發現他心機挺深,挺虛偽的。”
她這話只是略去了景時硯是男主的事,說了她心里最真實的感覺。
景墨曄問她:“那你最初對我是什么樣的感覺?”
鳳疏影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喜怒無常,殘暴狠辣,殺人如麻,最好是能不見永遠不見。”
景墨曄:“……”
他覺得他就不該問她這個問題,這個答案聽起來實在是太壞了。
鳳疏影看到他的樣子后笑道:“王爺當初不就是以這樣的形象示于人前嗎?是真不好惹。”
景墨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原來我當時那么惹人厭。”
鳳疏影輕掀了一下眉:“你當時的性子確實不招人喜歡。”
景墨曄知道之前自己不招她喜歡,卻不知他們初見時,她對他是這樣的印象。
鳳疏影看著他認真地道:“王爺,你真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這世間的女子千千萬,你又位高權重,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
景墨曄輕聲道:“可是這世間只有一個你。”
鳳疏影:“……”
他這話讓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接。
景墨曄輕聲道:“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努力把你放下。”
鳳疏影微笑:“這才對吧,時間可以讓人忘記一切。”
“我覺得你可以娶上幾房妻妾,還可以挑完全不同的類型,多挑幾個。”
“這樣下來,你一個月都可以不重樣,每天都有新鮮感。”
景墨曄的眸光暗淡:“這事真做不到。”
鳳疏影看向他,他緩緩地道:“對我而言,此生有一個妻子便夠了,三妻四妾,三宮六院在我這里不存在。”
鳳疏影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你如今是攝政王,只要你斗贏了昭元帝,你就是一國之君。”
“當你成為一國之君時,你必定會有后宮……”
“沒有后宮。”景墨曄打斷她的話道:“就算我成了一國之君,我也不可能會有后宮。”
鳳疏影笑道:“這事你說了不算,你若為君,就不再是你自己,你還得顧及朝中大臣們的想法。”
“為了平衡朝堂的局面,娶他們的女兒納妾是最簡單有效的法子。”
景墨曄看著她道:“當初我父皇死的時候,我年紀尚小,無力反抗,只能隱忍。”
“對于昭元帝當時的賜婚,我縱然不愿,卻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些年來,我拼了全力走到如今的位置,求的也不過是能做自己的主。”
“若我成了一國之君,卻還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娶自己想娶的人,那我這些年來的努力不就成笑話了嗎?”
鳳疏影聽到他的這番話后愣了一下,聽他的語氣,似乎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納后宮。
他當初宮變時,她想要逃走,不過是覺得他很可能會有三千后宮,他們之間不可能長久。
可是他現在告訴她,他從未想過要納后宮。
她的心情瞬間就有些復雜。
她突然就覺得若真是這樣的話,當初她便算是白逃了。
而她若不逃走,便不會發生后續的那些事情。
她伸手捏了捏眉心。
景墨曄問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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