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米:
請他們的下屬過來就是擺理的,現在他們本尊來了,剛好用他們壓制薄宴沉。
權勢再大又如何,總得講道理吧?
薄家眾人現在看著這一個個大佬,就像占理的一方看著熊孩子的家長:
你們家熊孩子要干這么沒道理的事,你們趕緊好好管管吧!
薄昌山老奸巨猾,上族譜這事是他提議的,所以他坐在輪椅上一個字都不說。
薄家其他人情緒激動,畢竟牽扯到了各自的利益,
“我活了幾十歲了,還是頭一次聽說這族譜沒有血緣關系都能上的!別說是我們家大業大的薄家,就算是普通人家,這族譜也不能隨便上吧?這不是要亂薄家血脈嗎?!”
“就是,如果族譜誰想上誰就上,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找十個八個沒血緣關系的孩子上上去?”
“一群身份低賤的野孩子還想上我薄家的族譜,我丑話說前頭,打死我都不同意!”
薄宴沉坐在一旁,面部神經緊繃著,臉色陰沉,
“你不同意那你就去死!”
眾人:“?!!!”
薄宴沉冷臉掃了一圈薄家眾人,一點面子都不給,
“我丑話也說前頭,唐大寶和二寶三寶今天必須上薄家族譜,誰看不慣就滾!要么從薄家族譜上劃名,單獨出去立戶,要么就去死!還有,誰再敢攻擊他們一句試試!”
“你……”薄慧敏情緒激動,咬牙切齒,“你真是跟你爹一個樣!放著那么多好姑娘不要,非得找一個跟其他男人生過孩子的放蕩女人……”
“啪!”薄宴沉抓起手邊的茶杯砸在了薄慧敏腳邊。
薄慧敏嚇的尖叫一聲,低頭一看,腳踝都被陶瓷碎片劃破了!
劃了長長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往下流……
薄慧敏又疼又氣,滿眼怒火瞪著薄宴沉吼叫,
“江雨薇把你教養的可真是好!對長輩出言不遜還不夠,都開始動手了!”
這次不等薄宴沉接話,軍區一把手當場冷臉,‘啪’的一聲把隨身攜帶的手槍拍在桌子上,
“你為老不尊在先,還想讓宴沉怎么對你?什么叫放蕩?你一句話侮辱了他最在意的兩個女人!你侮辱他母親,侮辱他愛人,還想讓他恭恭敬敬叫你一聲姑姑嗎?!
今天我也把話放到這里,你們薄家想處理事情就好好處理,誰敢再說雨薇一個‘不’字,試試!”
穿著便裝卻一身正氣的男人發威了!
威壓強大到讓薄家眾人集體縮了縮脖子。
這可是在邊境出生入死幾十年的老戰士,殺敵無數,一個眼神都能嚇死個人!
五十多歲又身居高位,早就過了暴躁的年紀,但是只要提到江雨薇,他依舊壓不住火!
但凡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喜歡江雨薇,喜歡的坦坦蕩蕩!
年少時追求江雨薇,后來江雨薇嫁給了薄江河,他棄筆從戎去了部隊,至今未娶。
當兵后,他的戰友,他的兵,他待過的每一個地方,遇到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他有個摯愛,叫江雨薇!
但是在江雨薇和薄江河在一起后,他一次都沒再聯系過江雨薇。
他真的做到了:我喜歡你,但我不打攪你,我只需要遠遠的望著你,你幸福我就幸福。
他甚至活成了連薄江河都尊敬的情敵!
薄江河和江雨薇出事后,他連夜飛回,守著江雨薇的尸體哭了好久好久,從此,他成了薄宴沉背后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
遺憾那些年邊疆情況緊急,他不能時刻守著薄宴沉,對薄宴沉的童年生活了解不多……
而且當年他官位還低,沒現在這么強大的勢力護薄宴沉。
但是因為他的存在,的確震懾住了不少外在敵人!
尤其是這些年,他在軍區勢力強大,強大到足可以目中無人!
在針對薄宴沉的事情上,他主打一個護犢子,他一直對外宣揚薄宴沉是他干兒子,誰敢欺負薄宴沉,他就干誰!
薄慧敏看看那冷冰冰的武器,又看看男人冷冰冰的眼神,嚇的連著做了好幾個吞咽的動作。
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說什么也不該當著他的面說江雨薇的不是,這不是找死嗎?!
薄慧敏訕訕的把話題從江雨薇身上繞開,
“我就是生氣,亂上族譜不就等于亂薄氏血脈嗎?如果是其他人還好,關鍵還是宴沉……我們薄家世代單傳,他這一脈是薄家最純凈的血脈,如果他這一脈都亂了,薄家不就完了嗎?”
其他人聞言紛紛附和,
“就是,我們也都是為了薄家著想,要是任由宴沉這么胡鬧,薄家的列祖列宗不得氣的踢翻棺材蓋啊!”
甚至還有人發出質問,
“你們換位思考一下,這事兒要是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會怎么做?你們愿意讓幾個野孩子上你們家的族譜嗎?”
一群大佬聞言齊刷刷皺眉。
他們心里清楚薄家這些人都是在為各自的利益著想,他們心里也都向著薄宴沉。
但上族譜這件事,薄宴沉的確不占理。
薄家眾人看這群大佬不說話,立馬又來勁兒了,
“我們都是講道理的人,要是宴沉和那位唐小姐結了婚又生了孩子,理應上薄家的族譜,但那位唐小姐和其他男人的孩子,不該上我們的薄家的族譜!”
“我們集體反對,死也反對!”
一群大佬蹙著眉一時語塞,“……”
縱使他們權勢滔天,這會兒也想不到該怎么向著薄宴沉說話,畢竟上族譜這事兒不是權勢能解決的。
薄宴沉臉色烏黑,不想跟他們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剛要發飆,突然——
唐暖寧帶著二寶和深寶進來了!
唐暖寧秀眉緊擰,
“我的孩子,身上流著的是薄家的血,你們憑什么反對?!你們有什么資格反對?!”
小說相關
《》是作者:白生米傾才力獻的一部情節蕩氣回腸,扣人心弦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