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輕點虐,渣爹又被你氣哭啦第764章 下藥暗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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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下藥暗害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25日  作者:樂希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總裁豪門 | 樂希 | 媽咪輕點虐 | 渣爹又被你氣哭啦 


宮晚音抬起手給兩人倒茶,她倒得慢吞吞的,兩杯茶放到兩人面前,還冒著熱氣。

沈寧苒看著她慢條斯理的動作問:“叫我過來到底什么事”

宮晚音抿了抿唇,“真的就是聊聊天,聊聊你到京城這么些天,我也算計了你這么多次,你有多恨我吧。”

沈寧苒輕輕搖了下頭,“多恨都沒用了,終究這么點事情,就賠上了舅舅的命,現在在這里說這些,舅舅也回不來。”

宮晚音動作頓住,眸色暗了暗,“還是你命好,這樣害你,你都還完好無損的坐在這里,若換了旁人恐怕早死幾百次了。”

“我命好”沈寧苒垂眸笑了笑。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命好的。”

回顧沈寧苒的從前,應該沒人說得出她命好這句話吧。

從小沒見過父親,被母親放在沈家,被欺負被刁難被拋棄。

長大后嫁人,被冤枉被誤會,因為老爺子的仇恨,在薄家被冷落折磨了三年。

之后又因為關欣月的污蔑,被灌下墮胎藥丟出薄家,差點一尸三命。

在國外的五年算是舒心的,回到帝都,孩子差點被害死,自己也幾次被害,最后中毒墜崖。

好不容易被夜辭救活,老天爺又跟她開玩笑,因為一個薄煙清,讓她找回了母親,又害得她失明,等了一年多才恢復了視力。

而后又是被親生父親拿去交換養女,導致中槍流產,失去孩子。

沈寧苒真的命好嗎?

也許是她太不知道知足了吧,她真不覺得自己命好。

反而她羨慕宮晚音,從小就生活在宮家,不需要經歷任何黑暗、磨難,能夠無憂無慮的長大,更是有愛她寵她的父母。

像宮遠易那種父愛,是曾經的沈寧苒從未得到過的。

也是她曾經最羨慕的。

她的父母......

現在他們兩個又騙她,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沈寧苒想到這,突然很想哭又很想笑。

“你沒經歷過我經歷的,才會說出這種話,你若是經歷過,你就說不出來了。”

沈寧苒語氣淡淡。

宮晚音看著她的臉色,甚至感覺不到她的情緒波動。

她仿佛早就看淡了一切。

可薄瑾御看向沈寧苒時,一眼就看到了沈寧苒眼底徘徊的一片淚光。

薄瑾御薄唇抿緊,心情沉了下去。

沈寧苒轉了轉眼睛,把所有的情緒都藏好,才重新看向宮晚音。

宮晚音扯了扯唇,“之前再不好,現在也好了,現在見到你的人哪個不羨慕你。”

沈寧苒覺得這話不對。

羨慕她,若是讓她去經歷她所經歷的,她恐怕就羨慕不起來了。

沈寧苒沒說話。

宮晚音垂下眸子,看向自己剛剛給自己倒的那杯茶,又看向沈寧苒和薄瑾御兩人。

兩人都沒有動過茶杯。

宮晚音伸手把茶杯拿起來。

“你們兩個為什么不喝”

沈寧苒視線落在那杯茶上,說了這么會話,茶都涼了。

沈寧苒沒動。

宮晚音挑了挑眉,問:“不喝怕我下毒嗎?”

說著,宮晚音把自己手里那杯茶一飲而盡。

沈寧苒端起茶杯,薄瑾御攔住她的手。

沈寧苒看向他,輕輕抿了下唇,“沒事。”

宮晚音視線就那樣盯著沈寧苒,也不說話。

沈寧苒視線同樣看著她,將那杯茶一飲而盡。

宮晚音見她喝完,突然就笑出了聲,“你還真敢喝啊,我那么恨你,真不怕我毒死你嗎?”

“你自己不也喝了。”

“哦。”宮晚音眼神陰惻惻地把玩著手里的茶杯,“我知道你懷孕了,所以里面下了墮胎藥,墮胎藥對于我這種沒身孕的人喝是沒事的,不過你這種懷了孕的就難說了。”

薄瑾御聽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找死。”

聽到屋內的動靜,外面的周臣立刻帶人沖了進來,“Boss。”

薄瑾御臉都白了,看向沈寧苒,就要帶她去見醫生,沈寧苒卻抬手攔住了他的手,“放心,我沒事。”

沈寧苒將茶杯放回到桌面上。

回頭看了眼周臣他們,示意他們出去。

宮晚音依舊把玩著那只茶杯,笑得陰險問,“怎么不怕嗎?”

沈寧苒拎起前面的茶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茶不錯,還知道照顧一下孕婦,用果茶泡。”

宮晚音見沒騙到沈寧苒,把杯子丟回桌面上,“你怎么知道里面沒墮胎藥”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中醫,你在我面前玩藥啊我剛坐下就聞出來了,若這壺茶里面加了東西,你現在就不坐在這里了,還好你還聰明,知道什么事情該錯,什么事不該做。”

宮晚音輕輕抬了下眉梢,“就這樣”

“而且你自己不喝了嗎,我覺得比起打掉我的孩子,毒死我應該更直接,更讓你痛快吧,所以你真要做這件事,在打掉我的孩子和毒死我之間,應該選擇毒死我,而不是打掉我的孩子。”

宮晚音呵了一聲,沒說話,自顧自的給自己又倒了一大杯喝下。

“我倒真想毒死你,可惜,我現在有更恨的人,毒死你了。”宮晚音看了眼薄瑾御,繼續道,“我今天恐怕也得死,我死了,我媽也活不成了,我爸更是白死了,所以我不能死。”

宮晚音一杯茶接一杯茶地往下灌,跟喝酒似的。

她是恨沈寧苒,但在恨沈寧苒和恨宮硯書之間,她更恨背后捅刀,想要利用她害死沈寧苒,再利用薄瑾御的恨,弄死她的宮硯書。

所以她再恨沈寧苒,她也下不了手了。

因為她得活著,得報仇,得讓宮硯書再也笑不出來。

所以她不會害沈寧苒。

“我媽也來提醒你了吧。”宮晚音扯了扯唇角,“你看,我媽都不相信我了。”

“是你之前做的事情太過,讓她害怕了。”

宮晚音點頭,“沒錯,我害死了我爸,讓我媽從無憂無慮的富太太變得每日膽戰心驚,謹小慎微。”

宮晚音懊悔地握緊手里的茶杯。

“昨天宮硯清來找我,跟我說了你懷孕了,我知道她的意圖,她知道我知道她的意圖,她以為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去害你,她想對了,可惜她想錯了一點,那就是比起恨你,我更恨他們一家,比起看你痛苦,我更樂意看到他們痛苦。”

沈寧苒看著宮晚音,沒說話,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而且......”

宮晚音的聲音弱了下去,“我若是害死你了,就沒人能跟他們一家抗衡了,我怎么能讓他們如愿以償。

他們每個人都是害死我爸的兇手,我要看到他們每個人痛不欲生,我要看到他們在我爸面前下跪磕頭認錯的那一天。”

沈寧苒微微點頭,“你現在算是清醒了。”

“從我爸死的那一刻起,我就清醒了,可惜......我清醒得太晚,我爸再也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宮晚音苦澀地扯著唇,眨著干澀的眼睛,這些天她的眼淚都流干了,都掉不下眼淚來了。

“你想怎么做”沈寧苒問。

宮晚音抬頭看她,“這么問,想幫我”

沈寧苒沒這么說,宮晚音也笑了一下,沒告訴沈寧苒自己想要做什么。

她不會害沈寧苒,但也不夠相信沈寧苒,她更愿意自己完成自己的事情,自己給自己報仇。

正說著話,范秋直接推門沖了進來。

見到沈寧苒坐在里面,他們還喝著茶,看樣子沈寧苒已經喝完茶了。

范秋懸著的心死了。

她在外面看到薄瑾御和沈寧苒的人時就覺得心驚,沒想到她就出去那么一小會的功夫,宮晚音就約了沈寧苒,沈寧苒還喝了宮晚音的東西。

宮晚音現在約沈寧苒,絕對沒有好事。

范秋有一種天塌了的感覺,耳邊嗡嗡作響,整個人都不好。

她踉蹌著走到沈寧苒面前,“你......你沒事吧?”

沈寧苒神色無異的眨了下眼睛。

范秋拽著沈寧苒的手就往外拉,“我帶你去看醫生。”

“媽!”宮晚音站起身,“她沒事。”

“你”

宮晚音當著范秋的面,端著那一壺水就喝了一大口,“我沒害她,你放心吧。”

范秋依舊睜著大眼睛,不太相信。

直到沈寧苒道:“放心吧,我沒事。”

“真沒事”范秋的眼睛落在沈寧苒肚子上。

薄瑾御冷聲,“她要有事,你女兒現在就不坐在這了。”

薄瑾御今天是準備好的,但凡宮晚音有任何傷害沈寧苒的舉動,宮晚音今天都得完。

“媽,你這么不相信我”

范秋松開沈寧苒,過去拉住宮晚音。

“媽只是太害怕了,晚音,媽真的不能再看你做傻事,不能再失去你了。”

范秋哭了出來。

她真的太害怕了。

宮遠易已經走了,她只剩下了宮晚音一個人,宮晚音若是繼續犯傻作死,那豈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她接受不了啊。

宮晚音抱住范秋,“媽,對不起......之前是我錯了,是我不該犯傻,我......對不起......”

范秋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

“別說這些話,這件事媽已經不怪你了,你也別自責了,你爸他......他也不會怪你的,只要你今后好好的。”

宮晚音深吸一口氣。

她要好好的,她當然要好好的。

她只有好好的,才能不讓親者痛,仇者快。

她只有好好的,才能報仇。

沈寧苒看著母女兩人哭成一團,默默走到薄瑾御身邊。

她也算是知道了宮晚音的態度,這一趟不白來。

“我們回去吧。”

“好。”薄瑾御拉住沈寧苒的手,兩人轉身離開。

剛上車,周臣就過來道:“Boss,太太,你們要找的那個醫生找到了,是醫院的醫生,現在已經被控制在了醫院內了,我們查了他的身份,就是醫院的一名醫生,家中有妻子女兒,母親患癌重病,條件并不算好,近期他的賬戶,家人的賬戶都沒有大額轉賬。”

周臣調查算是很周到仔細的。

知道沈寧苒懷疑那個醫生被人花錢雇了害人,連賬戶都查了。

“做得不錯。”

也難怪周臣能在薄瑾御身邊待這么久。

“過去看看。”

沈寧苒和薄瑾御到時,那名醫生正被薄瑾御的人扣在醫院的辦公室里。

那名男醫生害怕極了,瞳孔打顫地看著他們,“你們是什么人我沒有招惹過你們吧,你們為什么要把我扣在這里。”

沈寧苒幾人走進去,關上門。

沈寧苒視線打量了幾眼這名醫生,人長的看著很老實本分,只是眼睛不斷地亂顫,看著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別怕,我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問問題問什么問題有你們這么問人問題的嗎?上來就抓我”男醫生沒好氣地質問。

周臣嚴肅著臉,“你不跑,我們會抓你嗎?”

“你們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沖進來,像是來尋仇的一樣,我能不跑嗎?”

沈寧苒看了眼周臣,以及這些保鏢,一個個身材魁梧,確實是挺嚇人,普通人看到害怕也是正常的。

不過沈寧苒卻沒這么說,視線落回男醫生身上,“你若是沒干虧心事,又怎么會怕有人上門尋仇呢?”

男醫生立刻又道:“是你們的氣勢太嚇人,是個人都要會下意識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被人尋仇吧。”

沈寧苒不反駁這句話。

視線落在他胸口的名片上,他姓劉,是個主治醫生。

醫生也分為醫士,醫師,主治醫師,副主任醫師,主任醫師。

而他是主治醫師,給宮遠易治療的都是主任醫師級別的。

給他動手術的更是院長。

所以這個醫生按理來說是不會過來治療宮遠易的。

沈寧苒開口問:“你是主治醫師,還記得三天前去世的傷患宮遠易嗎?給他治療的醫生都是主任級別的,他去世那天中午你為什么會去他的病房”

劉醫生想了想,似乎想了起來,“那天我的師父張主任,也就是給那個傷患治療的醫生生病了,所以派了我替他去查房。”

“不對吧,傷患傷得很嚴重,有經驗的醫生就算生病了,也會拜托跟自己同等級的醫生過去看顧著,再不濟也得是副主任級別,為什么會是你”

面對沈寧苒的質問,劉醫生眨眼的速度更快了,那是慌亂的表現。

他此刻很緊張。

“是真的,我沒騙你,那天真的是我師父生病了,當時又只有我在他身邊,所以派了我去,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我師父。”

薄瑾御給了周臣一個眼神,周臣立刻去請人。

很快那位姓張的主任醫生就被請了過來。

看到這架勢,張主任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冷靜了下來,問:“請問幾位這是做什么,發生什么事了嗎?”

沈寧苒轉過身,這位醫生她見過,確實是給宮遠易治療的。

“張主任你好,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方便嗎?”

“當然,有什么問題就問吧。”

張主任看著五十來歲,帶著眼鏡,看著很沉穩。

“張主任還記得三天前去世的宮遠易嗎?”

“當然記得。”張主任沒有細想就回答。

宮遠易搶救了很多次,都沒有救回來,加上身份不一般,又是院長親自動的手術,想不記得都難。

“你們是宮先生的家屬吧?”

沈寧苒點頭,“我們想請問一下,他去世當天中午,您在干什么?”

他擰眉想了一下道:“那天我突然胃痛不止,實在是受不了就去了衛生間,之后又去了腸胃科檢查,因為要去查房,又有重傷病患,不能因為我一個人耽擱了,當時我身邊就只有我的徒弟劉醫生一個人,所以我就派了他去替我查房。”

跟劉醫生說得差不多。

聽著像是沒問題的。

可薄瑾御和沈寧苒卻都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

劉醫生道:“你們這下相信了吧”

“這是怎么了宮先生已經去世了,你們為什么突然來問這些”張主任問道。

沈寧苒道:“沒什么,只是有些地方覺得奇怪,所以打算過來問問。”

張主任點了點頭,“面對宮先生的去世我們也感到很惋惜,但逝者已逝,你們家屬也要節哀啊。”

沈寧苒輕輕頷首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們沒有別的要問的了,就先走了。”

周臣立刻帶著人出去。

沈寧苒彎腰撿起地上的筆遞給劉醫生道:“抱歉,嚇到你了。”

“沒,沒事,你們懷疑打消了就好了。”

他正要去接沈寧苒手上的筆,沈寧苒卻握住了筆,盯著他道:“劉醫生,我們并沒有說懷疑什么,就是問問,你怎么說我們懷疑打消就好了”

劉醫生一愣,說話都結巴了,“這......這......”

沈寧苒輕輕彎唇,松了手,“別太緊張,沒干壞事沒人會找到你頭上。”

劉醫生嘴角抽了抽,連點了兩下頭,目送兩人離開。

走出醫生的辦公室,沈寧苒問,“你看出問題了嗎?”

“嗯。”薄瑾御道,“太緊張,話太多。”

不管是劉醫生也好,還是那個張主任也好。

話都太多了。

特別是張主任,看著特別的淡定,實則心里可不像表面那樣淡定。

就憑他那段看似跟劉醫生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破綻的解釋就聽得出來,他說:‘那天我突然胃痛不止,實在是受不了就去了衛生間,之后又去了腸胃科檢查,因為要去查房,又有重傷病患,不能因為我一個人耽擱了,當時我身邊就只有我的徒弟劉醫生一個人,所以我就派了他去替我查房’。

解釋了這么多,‘當時我身邊就只有我的徒弟劉醫生一個人,所以我就派了他去替我查房’都說出來了,可沈寧苒當時明明只問了一句,‘他去世當天中午,您在干什么?’

他倒是連自己身邊只有徒弟劉醫生一個人,所以派他去都解釋出來了。

太細節,像是事先對好的一樣。

沈寧苒現在覺得范秋的懷疑不是多疑多慮,而是真有其事。

“派幾個人暗中盯著吧,若真有事會漏出破綻的。”

薄瑾御道:“光這樣可能沒用,既然賬戶轉賬都查不出來,說明真做了,做的那個人也很小心。”

“那怎么辦,難不成尸檢”沈寧苒說出來時有些遲疑。

“嗯。”

“恐怕不行,沒人會同意。”誰不想家人體體面面走,尸檢宮晚音那邊不會同意的。

“現在是真相重要,還是體面重要”

沈寧苒搖搖頭,“宮晚音對于宮遠易的死已經很愧疚了,要讓她再看著自己父親被尸檢,恐怕是不行的,而且后天就是葬禮了,再安排尸檢,宮遠弘那邊也一定會過來阻止。”

薄瑾御皺了皺眉,“光這樣查不到他的死因,我們現在的一切推斷都只能是懷疑。”

沈寧苒嘆氣。

她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但是沒辦法,“我問問范秋吧,這些事情我們不是直系親屬,也無法做決定。”

“嗯。”薄瑾御點頭,“先回去吧,這兩個人我會派人盯著,不會讓他們跑了。”

“不怕他們跑,就怕他們不跑。”

跑了不就證明真的心虛了嘛。

沈寧苒和薄瑾御忙了一個早上,回到家,沈寧苒有些累了,有點頭暈目眩,又有點想吐,是正常的孕早期反應。

她這些天都沒睡好,所以累著了。

薄瑾御抱她回房間休息,心疼地看著她,“中午在家休息,午飯我會讓人給你送上來,別操心別的事情了。”

薄瑾御剛說完,沈寧苒又想起一件事情,“你能幫我去把墨長老找過來嗎?”

“找他做什么?”

“有事,宮遠易離世也三天了,這件事我還沒跟我媽提,不知道墨長老跟她說了沒有。”

這是大事,宮舒瀾一定要知道的。

還有宮遠易的葬禮,宮舒瀾是他的親姐姐,這種場合不比她的生日宴,可以找理由不去。

可葬禮,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不能不出席吧。

宮舒瀾這幾天一直沒動靜,不知道知道了沒有。

薄瑾御眼底猝不及防地一暗,他倒是忘了這件事。

宮遠易的葬禮,宮舒瀾總要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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