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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下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夏洛洛仗著自己懷有身孕無法無天。
他們都挺佩服夏洛洛的,換成別人,誰敢這樣啊?
也就夏洛洛有這么大的本事。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夏洛洛的態度,換做世家豪門誰能受得了?
這也是所有人都瞧不起夏文河一家人嘴臉的主要原因。
夏文河也察覺到周圍的人看他們的眼神都變得不太對勁,他立刻出來解釋:“霍少,真是對不起,洛洛也是剛睡醒,什么都不懂,她是晚晚的親妹妹,能做什么?”
這話霍南蕭顯然不相信,他太了解夏洛洛了,她一直都不太喜歡夏晚晚,更認為夏晚晚擋住了她的路。
了解夏洛洛的人都懷疑到了她的頭上,可正如夏洛洛說的一樣,沒有確切的證據,任何人都拿她沒有辦法。
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
夏晚晚還在昏迷當中,爭吵不會有結果。
別墅是新買的,都沒來得及安裝攝像頭,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沒有證據,更無人知曉夏晚晚是怎么墜的樓。
夏洛洛將一切都撇得干干凈凈,絲毫不把自己當局內人,反倒是以一種冷傲的姿態冷眼旁觀。
最后,所有的嫌疑都落在韓幼靈的身上。
韓幼靈氣得罵娘,想走都走不掉的她惡狠狠地沖著霍南蕭大罵:“你腦子進水了吧?我是客人,就算要害夏晚晚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動手,你傻不代表我也傻。”
“好端端的,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晚晚與韓家有恩怨,絕不可能邀請你前來做客。”霍南蕭說。
韓幼靈:“帝城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來了,我韓家也算是名門貴族,我出現在這里很正常,再說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受邀前來?”
“受誰的邀約?”霍南蕭詢問。
韓幼靈剛想說出夏洛洛的名字,卻意識到這或許是霍南蕭的圈套,到嘴的話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這個時候把夏洛洛的名字說出來,不是告訴所有人她與夏洛洛關系匪淺嗎?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會懷疑夏洛洛,而現在霍南蕭已經拋棄夏晚晚了,可以制約他的人就只剩下夏洛洛肚子里的孩子。
韓家有自己的計劃,但這個計劃必須有夏洛洛的幫助。
韓幼靈說:“我知夏家今日有舉辦宴會,順道過來蹭飯,沒有任何人邀請,可來者是客,夏家也算是大戶人家,總不能將客人掃地出門吧?”
“好一個來者是客,既是不請自來,那今日發生的事你也有責任,晚晚出事也與你脫不了關系。”霍南蕭態度強硬地將罪名扣在韓幼靈的身上。
這話把韓幼靈給氣笑了,她咬牙切齒:“你有證據嗎?”
“不需要。”霍南蕭聲音冷漠。
韓幼靈:“你還想屈打成招?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
“無憑無據,你怎么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霍南蕭反問。
韓幼靈被氣得渾身毛發都在顫抖,她說:“我為什么要證明自己?該拿出證據的人是你,在場的人那么多,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你憑什么認為是我害了夏晚晚?你有證據嗎?就不能是別人動的手嗎?”
“今日的賓客確實很多,但只有你一人沒有收到邀請函,但偏偏你又出現在了這里,所以,你的嫌疑最大。”霍南蕭有理有據地反駁。
韓幼靈仔細一想發現他說的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但她也不能就這么把人給供出來啊?
她干脆不說話了,緊閉著嘴巴,不管誰問她,都一言不發,安靜等待急救室里的消息。
夏文河卻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來到夏洛洛身旁,壓低聲音說道:“你跟我來一趟。”
“好。”夏洛洛沒有拒絕。
兩人走出很遠,確定沒有人跟上來后,夏文河一改之前的和善,目光銳利地盯著夏洛洛的臉:“跟你有關系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夏洛洛回答。
夏文河:“別人不了解你,難道我還不了解?”
“父親何時了解過我?在你眼里,只有錢和權吧。”夏洛洛譏諷。
夏文河說:“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晚晚是你的親姐姐,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可以傷害她,你們是一家人,要保護好彼此。”
“父親教育得是,我會保護好姐姐,也會保護好自己。”夏洛洛面帶微笑。
夏文河面帶懷疑,但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問,夏洛洛都不可能說實話。
至于夏晚晚,現在只能自求多福。
雖然夏洛洛懷孕了,可夏文河最在乎的人還是夏晚晚,只有夏晚晚才能確切地從霍南蕭身上獲取利益,而夏洛洛努力了這么卻什么都沒得到。
“算了,我不與你爭論,現在就盼著你姐姐能快點醒過來,她若是有個好歹,整個夏家都要跟著完蛋。”夏文河神色擔憂。
夏洛洛說:“她已經不是霍家的大少奶奶了,在乎她的人就沒幾個,就連霍南蕭也未必是真心在乎她的死活,她死了,和活著沒什么區別。”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夏文河很震驚。
夏洛洛:“姐姐沒跟父親說嗎?她已經和霍南蕭離婚了,偷偷摸摸離的婚,沒有告訴任何人。”
“你沒有在胡說?”夏文河一臉嚴肅。
夏洛洛說:“你不相信大可以派人去查。”
夏文河慌了,急忙給助理打了電話,通過關系查了夏晚晚的婚姻狀況,卻發現一切真的如同夏洛洛所言,夏晚晚已經離婚了。
可這個消息夏晚晚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夏文河憤怒地質問她。
夏洛洛說:“今天。”
“你姐姐出事,該不會跟這件事情有關?”夏文河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夏洛洛說:“或許是姐姐受不了打擊,一時想不開吧。霍南蕭也真是,明知道姐姐很愛她,卻無情地將她拋棄,想來姐姐這段時間的日子一定過得很艱難,她是撐不下去了才會想不開。”
“你動的手嗎?”夏文河神色銳利。
“與我無關。”夏洛洛繼續否認。
夏文河:“你少在我面前裝蒜,你姐姐不是那么沖動的人,她好不容易才醒過來,無端端的怎么可能跳樓自盡?今日雖然賓客滿座,但晚晚并未見過任何客人,所以你的嫌疑最大。”
“夏寧夕來時,晚晚姐見過她。”夏洛洛回答。
夏文河明白了,他低聲說道:“她如今在急救室里搶救你姐姐,你這種時候說這些話,讓她知道了,這輩子都不會有人替夏家的人看病。”
夏洛洛說:“父親自己看著辦吧。”
她不再做任何解釋,如何取舍,夏文河應當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