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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難道


更新時間:2024年11月11日  作者:夢幻紫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總裁豪門 | 夢幻紫 | 難產夜 | 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 


夢幻紫:

黎梔沒想到楚沐蘭竟然會在這時候提起果果來。

云城審問楚念雯時,楚念雯已經頂不住連番發問詢,準備松開指認楚沐蘭了。

可就在那時候,一個警員進審訊室給楚念雯倒了一杯水,楚念雯立刻又改變了態度。

事后,傅謹臣讓人盯緊了當時那個小警員。

后來查到了這個小警員是受釋放黎勇的那個秦獄長的指使。

而秦獄長是從南城調過去的,他在楚沐蘭被抓捕之后,也被停職調查。

他已經交代了,釋放黎勇確實是楚沐蘭行賄指使他所為。

與此同時,他還在幫楚沐蘭從監獄中尋找適配的腎源,用以在楚沐蘭需要時應急救命。

他在調任云城前,是在警局工作,當時也在楚沐蘭的行賄之下替楚沐蘭辦過好幾件不合規的事情。

黎梔想著這些,心中恨意翻涌。

她雙眸銳利如刀,“楚沐蘭,你怎么還敢提果果!就是你借刀殺人,籌謀聯合了白家父女害死了我的果果!你不配提起他!”

黎梔情緒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激動憤恨。

想到果果,黎梔只恨不能現在手中就多一把刀,親手手刃楚沐蘭。

楚沐蘭卻神情無波,甚至無所謂的勾了下嘴角道。

“南梔,話可不能亂說。我只是疏通關系,讓黎勇提前釋放而已,我那是念在我替換了他的女兒,突然良心發現,想要對他做出一點補償而已。我可沒有指使過黎勇去綁架你啊。”

黎梔冷笑,卻也不想再和楚沐蘭爭辯。

楚沐蘭現在這樣說,不過是想著黎勇死了,早便死無對證了。

可,那個獄長留了一手,手中保存著和楚沐蘭交易時的錄音和聊天截圖。

光靠那些,楚沐蘭就休想輕易逃脫罪責。

但盡管知道楚沐蘭最終會受到應有的懲罰,黎梔還是被激的手腳發冷,背脊微顫。

傅謹臣豈會不知,不管何時,果果都是黎梔心里無法觸碰的逆鱗。

誰都提不得,更何況是楚沐蘭這個罪魁禍首。

男人大掌將黎梔攬在懷中,輕輕拍撫著她單薄纖薄的脊背,低頭溫聲道。

“她一個窮途末路的人,你跟她生什么氣?”

男人嗓音溫緩,帶著安撫作用。

然而他的目光卻落在楚沐蘭的身上,眼底都是濃到化不開的冰霜。

楚沐蘭有種被猛獸盯上,隨時都會被撕裂的恐懼感。

她臉色泛白,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卻死死掐著掌心撐著。

她知道,這時候她不能輸了氣勢,這是她最后的機會了。

“我沒事,你說的對,我和一個快死的人計較什么,她很快就會去那邊跟我們果果賠罪了。”

黎梔盯著楚沐蘭,微微勾了下唇。

楚沐蘭卻突然呵了聲,道:“你放心,你說的那個情況是不會發生的。”

楚沐蘭說的很肯定。

黎梔微微蹙眉,楚沐蘭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是篤定,最后她會被輕判,不可能快死了。

還是,這話有其它的深意?

傅謹臣的瞳眸卻是一瞬緊縮,男人剛剛一直不緊不慢的,并不著急去接楚沐蘭的話。

但是此刻他攬著黎梔的大掌微緊,沉聲道。

“楚沐蘭,把你的籌碼丟出來吧。”

楚沐蘭一直散漫的坐姿不覺微微緊繃,背脊挺直了不少,她咽了下唾液才道。

“我所知道的關于那個孩子的一個消息,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但是我可以保證,這個消息絕對值得你們放過我。”

黎梔聽的呼吸急促,卻也眉心打結。

她心跳不自覺的變得很快,心中閃過什么,卻又沒能抓住。

“呵,楚沐蘭,你覺得我會給你空口套白狼的機會嗎?”傅謹臣冷挑眉梢。

什么都不說,就提到果果,一句消息值得,便想要他們放過她?

楚沐蘭卻并不著急,她攤了攤手。

“傅少難道還怕我會戲弄你嗎?我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你們捏死我,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傅謹臣還擔心我使出什么花招?我也不需要你們放我出去,只要你們寫好了諒解書,帶著律師來到這里,我就將這個消息告知你們。到時候,你們若是覺得消息不值得,大可以不讓律師幫我辯護也來得及,不是嗎?”

楚沐蘭說著身子往后靠,她臉上已然露出了輕松篤信的笑容。

她看的出傅謹臣的在意,還有黎梔的緊繃。

她知道,他們一定會答應她這個要求的。

黎梔就見不得楚沐蘭那副穩操勝券般的得意模樣。

她拽住傅謹臣道:“不用理會她,就讓她帶著她的秘密進墳墓去吧!”

黎梔又看向了楚沐蘭,“你少做夢了,我們是不可能給你寫什么諒解書的,你也少想輕判。”

黎梔呵笑了聲,充滿嘲諷。

“再說,你的腎臟已經不行了,重判輕判,對你來說有差別嗎?楚沐蘭,你該不會覺得你在監獄里還能換腎吧?呵,你是注定要死在牢獄中的。”

黎梔說完,拉著傅謹臣便朝外走。

她是看不到楚沐蘭得意,也是激楚沐蘭將籌碼拋出來。

楚沐蘭看著兩人馬上就要走出去,神情一瞬著急驚慌。

她猛地站起身,盯著黎梔的背影,眼瞳充血,嘶聲道。

“南梔你愚蠢!你會后悔的!你絕對會后悔的!”

黎梔見她急了,越發不曾回頭。

她以為楚沐蘭一定會撐不住松開,可誰知道倒還是她小瞧了楚沐蘭。

楚沐蘭不愧是隱忍的高手,能數十年如一日的偽裝,也不夠沉得住氣。

黎梔和傅謹臣走出門,楚沐蘭都沒再出聲喊他們。

黎梔甚至聽到里面楚沐蘭轉身喊警察的聲音。

“報告,我見人了。”

然后便是楚沐蘭被從另一個門帶離的腳步聲。

黎梔回頭看了眼,眉心蹙的更緊。

顯然,現在她和傅謹臣不能再回頭去和楚沐蘭談條件了,現在回去,楚沐蘭那女人只會更肆無忌憚的開價。

可是……

楚沐蘭說的那個關于果果的,很重要的消息到底是什么。

看出她的焦灼不安,傅謹臣大掌撫著女人的背,將她護在懷中,低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

黎梔掀眸看他,“我太小看她,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傅謹臣薄唇微揚,道:“沒有的事兒,她手中只剩下這最后一張底牌了,那是她的命,剛剛你不管怎么表現,她都不可能告訴我們的。”

黎梔嘆了一口氣,“可是,她到底知道什么啊?還是和果果有關……”

她秀眉愈發皺的緊了,她想不通。

關于果果,還能有什么事兒,是她和傅謹臣不清楚的。

現在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

當天就是楚沐蘭借刀殺人,而實施布局的人是白家父女,白家父女還拉了周慧琴來墊背當槍。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黎梔只覺頭腦中一團亂麻,越是想要理清思路卻越是亂起來。

傅謹臣溫熱的指腹來到她的眉心,拇指輕輕的將她打結的細細秀眉一點點撫平,安慰她道。

“別多想了,我來想辦法,總會讓她開口的。”

黎梔一時間也沒什么頭緒,觸及傅謹臣溫柔深邃的眼眸,她點點頭。

但從警局出來,她心思明顯還是被楚沐蘭所影響,一直都很沉默。

傅謹臣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無聲的陪伴和安撫著她。

他眉目沉沉,將黎梔送回南家別墅后,很快便離開了。

回到酒店,他便叫來雷淵,吩咐道。

“撬開楚沐蘭的嘴,還有,將之前調查的關于果果的那些資料都找出來。”

雷淵微愣,關于小少爺的事兒?

之前查了很多也查了很久,現在害了小少爺的那些人都有誰,不是都已經很清楚了嗎?

三少這是又在懷疑什么?

雷淵很疑惑,但是看著傅謹臣冷凝的眉目,他只應了聲是,也沒敢多問。

他很快便將那些調查資料都拿給傅謹臣,退出了房間。

傅謹臣攤開厚厚的文件袋,里面的調查資料有口供有照片還有U盤存儲著審問視頻。

這些東西,傅謹臣從前都看了很多遍了。

每次看,都心如綴石般沉悶,但他還是看了很多遍。

好像這些東西,都是能夠證明那個孩子,他和梔梔的孩子,曾經真的來到過這個世界般。

傅謹臣再一次翻開那厚厚的資料,當天參與手術的所有醫生和護士都接受過審問。

除了他們,當天值班的別的護士醫生也都接受了詢問。

傅謹臣認認真真的再度翻看,不放過一丁點的訊息。

他心中有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他企圖找到能作證這一想法的證據。

是日夜。

看守所中,到了熄燈時間。

楚沐蘭躺在硬邦邦的架子床,沒有半點睡意。

她已經很疲憊了,這兩天連著被審問,他們沒讓她合過眼。

她現在頭疼欲裂,身體負荷不住,渾身疼痛,可她閉上眼卻滿心都是不甘心,更是焦灼驚惶,根本就睡不著。

呼吸越來越沉重,胸悶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她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

她顫抖著手去摸自己枕邊兒的藥瓶,這藥是她申明了自己的病情。

警察特意去幫她拿過來的,楚沐蘭哆嗦著將藥瓶打開。

才剛剛倒出來兩顆準備送嘴里,突然一道黑影便閃了過來。

楚沐蘭都沒反應過來,手中的藥瓶連帶著藥都已經被人打翻在地。

楚沐蘭已經難受的快要死掉,惡心眩暈,極度缺氧讓她沒有思考的能力。

她只本能的翻滾下床,摸索著去抓地上散落的藥片。

然而,不等她抓到救命的藥片,就有一只腳提前將藥片踢飛出去。

楚沐蘭便像一只狗一般,跪趴在地上不停的摩挲,嘴里發出嚯嚯的猶如老風箱拉響的聲音。

好不容易,她抓到了一片藥,猛的收攏掌心。

指甲在地面狠狠擦過,劃拉出了血痕她也顧不上,可不等她抬手,那只作惡的腳便重重的碾壓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吃疼松開,那只腳不停用力,手骨連帶掌心下的藥片好似都成了齏粉。

楚沐蘭一陣絕望,張大了嘴巴,想要呼救嘶喊。

有人從背后控住她,死死捂住了她的嘴,與此同時,拳打腳踢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楚沐蘭護著頭,蜷縮著身子,狼狽而痛苦的承受。

直到她像一條死狗癱軟在地上,渾身抽搐著連嘶喊的力氣都沒有,才有人撕扯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拽起來,在她臉前壓著聲音道。

“想活命就知道該說點什么!”

楚沐蘭耳邊嗡嗡直響,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聽清楚的。

她喘息著,牙齒打顫,半響才用氣音道。

“我……想我開口,就……答應我的條件,不然,我是死也不是說的……唔!”

她話沒說完,便是又一陣的疼痛落在身上。

酒店。

已至深夜,頂層總統套房的燈光卻還沒熄。

傅謹臣還坐在書桌后面,雷淵進來時,他的目光落在面前攤開著的一堆資料上,還沒移開。

“三少,她嘴很硬,暈倒了也什么都沒吐露。”

傅謹臣聽到雷淵的話,抬手捏了下眉心才道。

“知道了。”

雷淵站著沒動,看著傅謹臣氣場冷沉的樣子,他也眉心緊鎖道。

“三少,您和太太要不先答應她的條件吧,寫個諒解書也不代表什么,先讓她開口再說。”

傅謹臣卻抬眸冷聲道:“楚沐蘭可沒那么容易糊弄。她下次只會將誘餌拋的更足。”

雷淵煩躁的揉了揉頭發,“那她到底是手握著關于小少爺的什么消息啊!小少爺都已經去了這么久了,關于小少爺的什么消息能讓她覺得這么重要,值她一條命呢?除非她能讓小少爺起死回生,不然……”

雷淵說到這里,突然聲音戛然而止。

他心里也冒出個不可置信的想法,他震驚的盯向傅謹臣。

“三少!難道……”

對上傅謹臣沉沉的,又好似燃燒著一簇火光的眼眸,雷淵便知道,傅謹臣肯定是早便想到了這一點。

雷淵攥著拳上前了兩步,緊聲道。

“三少,會不會真的是果果小少爺還活著呢?!”

若說果果小少爺還活著,是被楚沐蘭給藏了起來。

那一命換一命,還真值當楚沐蘭那副篤定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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