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結束。
蔣翩枝也離開了海島,重新返回京城。
對于生三胎這件事,蔣翩枝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
對她來說,如果懷孕,她會把孩子生下來。
如果不懷孕,她也不會刻意強求。
直到有一天。
蔣翩枝忽然發現,每次做之前,賀厲存都會吃藥。
起初,她好奇問他,那是什么。
賀厲存不肯回答。
看他別扭的表情,蔣翩枝還以為是壯陽的藥。
以為他不好意思,也就沒繼續多問。
又過了幾天。
她閑著沒事,親自收拾了一下床鋪,看著掉出來的藥瓶,蔣翩枝撿起來看了一眼。
藥瓶的瓶身上,沒有寫任何文字說明。
看著像是三無產品。
為了賀厲存的健康,她將藥丸拿去化驗了。
當天晚上。
賀厲存加班回來時,已經比較晚了,孩子們也已經睡了。
蔣翩枝抱著手臂,坐在客廳盯著他的身影:“為什么要吃那種藥。”
賀厲存:“?”
蔣翩枝表情嚴肅,將藥瓶拿了出來,擺在桌上:“我已經化驗過了,這藥里有抑制Jing/子活性的成分,這瓶藥,長時間服用,對身體并不好。”
賀厲存咳嗽一聲,沒做解釋,將藥瓶收回了:“那我下次,換種藥。”
蔣翩枝依舊抱著手臂,嚴肅看他:“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吃這個?”
賀厲存:“生產很辛苦,我不想讓你再體驗一遍。”
蔣翩枝愣了一下。
她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原因。
沉默了一會后,她吐了一口氣:“以后不準亂吃藥了,我是醫生,聽我的。”
賀厲存乖乖點頭:“好。”
沒過幾天。
蔣翩枝又發現,枕頭底下,多了各式各樣的小雨傘。
她臉頰一紅,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般,將枕頭重新放回了原處。
自從鐘離淵跟蔣驚語領證后。
蔣驚語的事業也在節節攀高,一部劇,就將她重新捧上了當年頂流女星的位置。
在這部劇播完。
蔣驚語就給自己放了一個月的假。
她每天閑著沒事,就抱著小澈跑厲園,找翩枝聊天。
時不時還會說上兩句葷話,逗得蔣翩枝臉紅心跳。
時間長了。
蔣翩枝再聽姑姑那些私底下的葷話,也終于能臉不紅心不跳地點評一兩句了。
七夕節這一天。
蔣翩枝還沒收到賀厲存的禮物,先收到了來自姑姑的禮物。
蔣驚語笑盈盈沖著蔣翩枝擠擠眼,將一只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她,然后壓低聲音:“晚上,等你們兩個人私下相處的時候再拆,這可是跟我同款的戰袍。”
蔣翩枝像是接過燙手山芋一般,接過盒子。
不用拆,她都能想象到里面是什么東西。
蔣翩枝沉默著,畢竟是姑姑給自己的禮物,她還是將東西收了。
晚上。
賀厲存又加班了,還沒回來。
哄睡下幾個小朋友,蔣翩枝回到主臥后,目光落在了今天白天姑姑送來的那只盒子上。
想到什么,她的臉頰有些燙。
這幾天在姑姑天花亂墜的各種渾話描述中,說不好奇,那都是假的。
蔣翩枝臉紅心跳地朝著盒子的方向走去。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將盒子拆了。
里面,是一件珍珠款的蕾絲三角褲。
開檔款。
還有一片透明的蕾絲內衣。
腦海中,再一次浮現出姑姑的描述,她輕輕咬著唇,反正賀厲存還沒回來,不染,她試穿一下?
做賊心虛地朝著露臺方向看了一眼。
確定還沒有車燈出現后。
蔣翩枝抱著盒子,迅速進了浴室。
她并沒有看到。
厲園之外,一道身影已經抵達了。
客廳。
賀厲存的身影出現后,傭人們迅速上前,恭敬行禮。
賀厲存的目光瞥過他們:“夫人在哪?”
傭人:“回先生,夫人在樓上主臥,需要我幫您叫夫人下樓嗎?”
賀厲存抿唇,握緊手上準備的花束:“不用了,接下來,沒有我的吩咐,你們就不用上樓了。”
傭人再次恭敬低頭:“是。”
賀厲存一走。
一群傭人互相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今天晚上,夫人肯定又不能休息了。
樓上。
主臥。
賀厲存推門進入后,并沒看到蔣翩枝的身影,他皺眉,將花束隨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在他關上房門后。
聽到動靜的蔣翩枝,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慌張開口:“誰?”
賀厲存皺著的眉松開了,他微笑朝著浴室方向走去:“是我。”
“你先別過來,我等一下出去!”蔣翩枝的聲音很急,她整個身子,緊緊貼在浴室的門上,生怕賀厲存會闖進來。
賀厲存眉頭皺著,察覺到不對勁后,他拿過浴室的鑰匙,直接將門開了。
四目相對。
空氣變得有些凝固。
蔣翩枝的臉已經紅透了,她迅速拉過一張浴巾,將自己身體裹住:“你都看見了?”
賀厲存沒出聲,上前,直接將她橫抱了起來。
蔣翩枝的臉更紅了,裹緊浴巾,在他懷里縮了縮:“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賀厲存聲音喑啞,低頭看著懷里的人:“不用解釋,我現在就要。”
蔣翩枝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這次,她默默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直接去客房了。
一周后。
在賀厲存的軟磨硬泡下,蔣翩枝才同意一起睡。
歐洲。
一道消息傳到了蔣行舟耳中:“大人,二姑姑有消息了!”
蔣行舟神色一震,猛地站起身:“在哪?”
機場。
蔣行舟抵達的時候。
一架私人飛機剛好落地。
消失了三年的蔣家二姑姑,蔣冷馨的身影,出現了。
她的身邊,還跟了兩個剛學會走路的雙生子。
從未放棄尋找二姑姑的蔣行舟,眼眶濕潤了,他盯著機艙中下來的人:“姑姑,好久不見。”
被養得很好的蔣冷馨笑了一下:“姑姑讓你擔心了。”
時間過得很快。
一眨眼,幾個孩子們就長大了。
小天跟小寒也在小學畢業后,直接保送了清北大學的少年班。
只是,清北大學,少年班的學生們,卻從來沒見過他們兩人。
聽說,他們兩個剛剛進了少年班,就被全校的各系院長,爭相搶著帶走了。
似乎,那次的搶人大戰,還有幾位年紀大的院長,鼻青臉腫地進了醫院。
校長一怒之下,將這群院長全部都叫到一起,開了一次會議。
再然后。
大家就沒有再聽過賀小天跟蔣小寒的消息了。
高考。
終于在兩個哥哥博士畢業前,小年以全國第二名,整個京城第一的成績,進了清北大學的校園。
對于那個搶走自己第一名位置的人,小年很生氣。
已經少女初長成,隨便在人群里一站,就足以吸引所有少年目光的蔣小年,臭著一張臉,親自跑去清北大學,找了陳院長。
她要問問陳院長,那個搶走自己全國第一名的家伙,是誰!
很快,一張內部成績單,落在小年手中后。
她盯著上面的名字,眼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