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一旁意識昏迷的薄錦墨,她內心充滿了感動
救護車逐漸駛來,鳴笛聲越來越近。
薄錦墨強撐著睜開眼睛,對她說:“虞晚,不管之前我吃醋也好,生氣也好,傲嬌也罷,都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此時此刻我才發現,原來不僅僅是因為我是你的老公,還因為在日常相處中我愛上了你。我愛你,晚晚……”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昏迷過去。
虞晚的淚止不住地流,她緊緊地回握住薄錦墨的手:“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淚水砸落在地上,她不再懷疑薄錦墨對她的感情。
她終于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真的很愛很愛她。
顧言深也在雪山里仔細地搜尋著虞晚的蹤跡,沒等他找到,就收到了薄錦墨找到虞晚的消息。
他帶領著搜救隊走出雪山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虞晚和薄錦墨深情告白的場景。
他默默地站立在一旁,心緒復雜,悵然若失。看著不遠處駛來的救護車,他幫著醫護人員把薄錦墨抬到救護車上,看著虞晚也上了救護車。
然后他退后一步,目送救護車離開,呼出一口氣,似乎終于放下了什么。
虞晚沒有注意旁人,她眼中只有薄錦墨。
到醫院后,薄錦墨被推去急救,虞晚也被醫護人員帶去處理傷口。
嚴非隨著兩人來到了醫院,把兩人安排到了同一個病房。
虞晚沒什么大礙,只是受了些輕傷。
她的檢查結果剛出來,就焦急地站在急救室門口。
看著急救室上面的燈不斷閃爍著,虞晚內心很是著急。
嚴非在一旁勸說道:“少夫人,您快去歇息吧,您也受傷了。”
虞晚搖搖頭,語氣堅定:“我要守著他。”
嚴非看著她這副樣子,嘆了口氣,只能任由她去了。
過了不久,薄錦墨被從急救室推了出來。
虞晚見狀,連忙跑到薄錦墨旁邊,激動地看著他。
但薄錦墨還沒有醒。
虞晚有些失落,她著急地詢問著醫護人員:“他什么時候醒?”
醫護人員回復道:“病人受了重傷,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家屬這段時間好好照顧他。”
虞晚點頭,隨著薄錦墨進了病房。
醫院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陽光透過病房里的窗戶,灑在薄錦墨的病床上。
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但呼吸已經平穩了許多。
虞晚坐在床邊,眼睛紅腫,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心痛。她輕輕地握住薄錦墨的手,暗中祈禱他早日醒來。
“錦墨,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虞晚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哽咽。
她小心翼翼地拿棉簽沾上水,在薄錦墨干裂的唇上細心地涂抹,給他潤唇。
嚴非從門外走了出來:“夫人,我請了一個護工,可以幫薄總擦身、換藥。”
虞晚搖了搖頭,抬頭看著他,眼神紅彤彤的,但很是倔強:“不用,我來照顧就好,其他人我不放心。”
嚴非看著她的樣子,默默嘆了口氣。
這幾天一直都是少夫人照顧著博總,誰都不讓經手。他看著都嫌累。
他不由得開口勸說道:“您這樣薄總醒了得多心疼啊。”
虞晚輕輕笑了笑,眼神一片虛無。她轉頭看著薄錦墨,語氣里帶了點埋怨:“那他就快點醒來啊。”
說完,她又拿起了棉簽,認真地給薄錦墨潤濕嘴唇。
虞晚就這樣每天細心照顧著薄錦墨,每天除了給他喂水、擦身子、換藥之外,就是坐在床邊盯著薄錦墨,希望他趕快醒來。
她人很快憔悴下去。
這天,她依舊坐在床邊,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握住薄錦墨的手,看著薄錦墨英俊的面容。
她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在一片靜謐之中,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薄錦墨的手指微微顫動。
虞晚感覺到細微的顫動,立刻驚醒。
薄錦墨睜開眼睛,看到她憔悴的樣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晚晚,你辛苦了。”
她聽到薄錦墨的話,眼淚瞬間掉了下來:“錦墨,你終于醒了。”
薄錦墨看著虞晚,心念一動,聲音輕和柔緩地說道:“晚晚,我傷口疼。”
虞晚頓時非常緊張,她開口問道:“哪里疼?我看看。要不要叫醫生?”
薄錦墨看著她緊張的樣子,輕笑著,在她掌心撓了兩下。
“你多陪陪我就不疼了。”
虞晚察覺到薄錦墨的小心思,破涕為笑,心中百感交集,又甜蜜又無奈。
兩人相視一笑,陽光正好。
薄錦墨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對她說道:“你把手機給我吧,我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需要我處理的急事。”
虞晚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聽話地把手機遞給他:“生病了都不忘處理工作。”
他打開手機,居然是陶雪給他發的消息。
他好奇地點開。
陶雪:薄總,您能再跟我見一面嗎?
薄錦墨沒有猶豫,回了一句:不見。
然后順手就把陶雪刪除拉黑了。
陶雪看到薄錦墨給自己回消息,內心涌起了一絲希望。
前幾天她聽說薄錦墨為了救虞晚身受重傷,跌落冰縫的時候,非常絕望,覺得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
但她還是想再爭取一下,于是問薄錦墨要不要跟她見面。
本來以為薄錦墨不會再理她了,沒想到他還愿意給自己發消息。
陶雪刻意忽略了薄錦墨說的“不見”二字,斟酌了半天,刪刪打打想好說辭,準備發過去。
但是剛發過去就發現出現一條提示:“您還不是對方的好友,請先發送朋友驗證。”
陶雪生氣地把手機扔到一旁,剛涌起的希望瞬間破滅。
想了半天,她最終還是撥通了嚴非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
陶雪開口說道:“嚴非,你能不能幫我轉告錦墨?我這次真的想通了,我想跟他再見最后一面,感謝他和虞晚。”
嚴非沒多說什么:“好的,我會轉告的。有消息我會告知您。”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嚴非聽到陶雪的話,在探望薄錦墨的時候,他轉告了薄錦墨這個消息。
他來的時候,虞晚正好外出了。她害怕醫院的飯薄錦墨吃不慣,最近都是請保姆阿姨給他做的營養餐。
薄錦墨聽到他的話,沉思了一下,說道:“那讓她來找我吧。”
陶雪收到嚴非的回信,隔天就去了薄錦墨所在的醫院。
她觀察了很久,看到虞晚走出病房離開醫院,才走到薄錦墨病房附近。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走進了病房。
薄錦墨坐在病床上,挑眉看著她。
她看著薄錦墨雖然生病但依舊俊朗的面容,心中五味雜陳:“錦墨,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薄錦墨點了點頭,示意她坐下。
她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帶著一絲哀傷:“薄總,我知道你不會再見我了,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她繼續說道:“我欠了很多錢,這些年來的積蓄都補貼進去了。之后我會離開娛樂圈,消失在公眾視野之中。”
“薄總,你知道嗎?我曾經以為,只要我努力,就能讓你愛上我。但我知道,我錯了。你的心,從來就不屬于我。”
陶雪輕聲說道,凄切哀婉。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語氣里滿是無奈和絕望。
薄錦墨看著她,眼神冷漠。
陶雪看著他,苦笑了一下:“我不會再打擾你們的生活,只希望你和虞晚能幸福。”
薄錦墨沉默了片刻,最終說道:“保重。”
陶雪點點頭,走出病房,身影消失在病房之外。
薄錦墨收回目光,看向窗外的陽光,陽光照在病房里,又是一個晴天。
虞晚沒多久就回來了,她拎著飯盒來到薄錦墨身旁:“吃飯了。”
薄錦墨笑著開口:“喂我。”
她冷哼一聲:“你傷的又不是手。”
薄錦墨深情地注視著她:“那也要你喂。”
她無奈,只得拿起勺子為薄錦墨喂飯。
她知道薄錦墨在耍賴,但不得不說,薄錦墨這種耍賴她還挺受用的。
兩人甜甜蜜蜜地吃完了一頓飯。
過了沒幾天,醫生說薄錦墨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可以辦理出院了。
薄錦墨出院那天,天空飄著細碎的雪花,大地銀裝素裹。
他看著虞晚忙碌的身影。
虞晚穿著一件厚實的米色毛衣,外面套著一件深棕色的長款大衣,頭發隨意地扎成低馬尾,顯得格外溫柔。
她注意到薄錦墨的眼神:“怎么了,不舒服?”
虞晚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
薄錦墨笑著回握著她的手:“沒有,我感覺很好。”
虞晚還是緊張地看著他:“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薄錦墨眼神戲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好。”
虞晚疑惑地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笑容的意義,只是直覺感覺有些不對勁。
果然到了晚上她就知道原因了。
晚上,兩人吃過飯后分別上樓。
虞晚剛回到臥室,就聽到了敲門聲。
他生怕薄錦墨有什么事兒,立馬跑去開門。
薄錦墨站在門口,對她說道:“我身上有傷,你幫我洗澡。”
虞晚臉色頓時羞紅:“我怎么幫你洗?”
薄錦墨微微一笑:“嗯?老婆,你不幫我洗,還能有誰幫我洗?”
說著他就越過虞晚,進了門,直接走進浴室中。
“晚晚,快來幫我換衣服。”虞晚聽到他的聲音,整個脖子都紅了。
她心虛地關上門,走到浴室里,然后不是很熟練地幫薄錦墨脫下他身上的衣物。
薄錦墨低頭看著在身前忙碌的虞晚,內心覺得她臉色羞紅、手忙腳亂的樣子很是可愛。
他輕輕湊近虞晚,虞晚察覺到他的念頭,手上動作更慌亂。
薄錦墨注意到她的慌張,微微笑著湊近她,把她摟在懷里,輕輕品嘗著她柔軟的唇。
虞晚想推開他,又不敢太用力,生怕碰到他的傷口。
僵持之下,她的身體愈發癱軟。
薄錦墨這時停了下來,笑著看著全身泛紅的虞晚,戲謔地說:“幫我洗澡吧。”
虞晚眼含春波,嗔視了他一眼,去幫他放水。
她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放水,看著水慢慢浸滿浴缸,對薄錦墨說:“你去吧。”
薄錦墨沒有遲疑,邁入浴缸之中。
浴室里,蒸汽逐漸彌漫,溫暖的水汽讓整個空間顯得格外曖昧。
“晚晚,來幫我抹沐浴露。”薄錦墨看著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虞晚,指導道。
虞晚聞言,擠了一些沐浴露放到浴球上,然后揉出細膩的泡沫,準備往薄錦墨身上涂抹。
薄錦墨伸手制止她的動作,語氣里帶了一絲別樣的色彩:“晚晚,我不喜歡浴球,你用手幫我。”
虞晚聽到他的話,剛剛恢復正常的臉又瞬間布滿紅暈。
她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把沐浴露擠到手心,緩緩地撫上薄錦墨的身體。
她一寸都不肯放過,每一個地方都仔細覆蓋清洗。她的手觸過薄錦墨的肌膚,內心慌亂。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涂抹完了。
“好了。”她松了一口氣。薄錦墨笑著看著她的樣子,眼神中帶著一絲寵溺。
“你的傷口感覺還好嗎?”虞晚關切地問道。薄錦墨點點頭:“挺好的,不過還是需要你幫我。”
他目光凝視著虞晚,帶著一絲壓迫感。
虞晚避開他的視線,乖巧地點點頭。
他拿起浴巾,然后輕柔地擦拭著薄錦墨的身體,從上到下。觸及到某些重點部位時,她的臉色不由自主地變得通紅。
她嗔怪道:“薄錦墨,你太壞了。”
薄錦墨輕“嗯”一聲,將她摟在懷里,親吻她的額頭。
然后逐漸向下移去。
過了很久,兩人氣息都變得混亂。
薄錦墨放開虞晚,虞晚拿起旁邊的睡袍,套在薄錦墨的身上。
“好了,你快回去睡覺吧。”虞晚催促道。
薄錦墨搖了搖頭:“老婆,我傷口還沒好全呢,能不能跟你睡?”
虞晚擔心地看了他一眼,有些猶豫。
薄錦墨立馬添油加醋:“真的,現在還在疼呢,不信你來看看我的傷口。”
聞言,她立馬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