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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這些年一直在曼陀山脈修煉，直到前日，突破了洪荒境，曦兒才回來的，對不起，這些年，讓師傅痛苦的活著。”她知道師傅是真心心疼她的。
看著師傅痛苦，她心底也很痛！
一切經歷的風雨，都是成熟必須的過程。
這次回來，她發現，師傅對她的感情，似乎……。
洛辰曦的心，微微一沉。
五年前的她并不太懂得愛，可是五年之后，成長起來的她，很少會在迷失自己。
歲月變遷，無聲無痕。
所有生長的困意，也會在瞬間點醒靈魂。
她一直認為師傅是一個讓凡人無法觸及的人，他一身風華絕代，高貴如神，她曾經也有想過，什么樣的女人才配站在他的身邊？
“曼陀山脈？”凌渡玄尊微微一驚！
“嗯！”洛辰曦微微頷首。
“曦兒掉下雷光河以后，修為盡失，是龍族的王救了曦兒，并且醫好了曦兒，曦兒才有機會修煉到洪荒境來。”洛辰曦將當年的事情，隱隱約約說了一些給凌渡玄尊聽。
“龍族的王，龍傾城？”凌渡玄尊更加驚訝了，他怎么會收曦兒為徒？
可不管怎么樣，曦兒回來才是最好的。
“嗯，沒想到師傅也認識他？”
凌渡玄尊微微點頭，此刻，他的情緒似乎恢復了很多，神色也恢復了之前的從容淡定。
“他一直是龍族的王，師傅還在蒼月靈緹的時候？見過他幾次。”那么，蕭君墨應該就是龍族的太子了。
蕭君墨的身份，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想多管閑事，畢竟是龍族自己的事情，他們鳳族沒有插手的理由。
凌渡玄尊低頭，看著她五年前更加纖瘦，臉色也很蒼白，一股心疼從他的心底蔓延：“曦兒，那你現在住什么地方？”
“天空城，君墨已經恢復了記憶，曦兒生了一對龍鳳胎，此刻也在天空城。”洛辰曦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畢竟，師傅看著她的眼神不同以往。
她不想傷害任何人？
有人說生活磨平了你的菱角，都說你變了，其實只有自己的心里知道是為什么？
經歷了種種生活大起大落，在對待世界的眼神變得更成熟了。
“孩子？”凌度玄尊師傅有些不可置信的默念這這兩個字。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孩子了。
凌渡玄尊廣袖下的手，深深的攥緊！
五年前，他就已經知道的事情了。
現在從她的口中親口說出來，他的心，很痛！很痛！
如果，蒼月靈緹沒有被虎族的人占領，他們白鳳一族和紫鳳一族，歷來是有婚約的。
而她，確成為了他的徒弟。
凌渡玄尊從喉嚨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來。
洛辰曦能感覺到他氣息里的悲傷，她垂眸，不忍心看著他滿是傷痛的眼底。
空氣中似乎瞬間靜謐下來？
一時間，師徒二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過了很久，凌渡玄尊才幽幽地問了一句：“曦兒，為了他，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