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靈:、、、、、、、、、
想著,劉掌柜心中對江雪曼有些鄙夷:“本掌柜今日確實收過清馨郡主給的銀票,只是這與你打摔的玉鐲又有何關系?”
從她開口誣蔑琉璃閣是家黑店時,劉掌柜就沒想過給她好臉色看。
“自然有關系,那玉鐲雖然是她們先看上,但后來被我搶先一步拿到手,她們搶不過我,便將你叫出來,還先我一步付了銀子給你,那銀子不正是買這玉鐲的嗎?”江雪曼完全忘了此時店內還有許多看熱鬧的人,直接開口道。
說著,她還恐怕劉掌柜會否認,又連忙加了一句:“你別否認,那位郡主付銀子時我和表哥都看見了,還有這位店小哥也看見了。”
那幾個女人先前不是一直在與她搶這鐲子嗎?既然她們喜歡,那她就給她們好了。
江雪曼說得理直氣壯,心里還暗夸自己耍的一翻小聰明。
卻不知一旁的陳飛宇聽了她的話后直皺眉頭,只是話已說出,他想阻止也已經來不及。
而劉掌柜則是笑了,來他們店的大多不是京中達官貴人,像她這樣當著他的面耍無賴的小姐,他還是頭一次見。
劉掌柜也不氣惱,勾唇一笑道:“郡主給的銀子確實是買的這只手鐲,只是鐲子還沒到郡主手上,便被你“不小心”給摔碎了,事問誰會要一只碎掉的鐲子,那自然是誰弄壞的,誰負責。”
劉掌柜在說到不小心這個字時語氣加得極重,圍觀眾人個個都是人精,不用他表明,她們都知道劉掌柜話語中的不小心是個什么意思。
連人家先看的都搶,又怎么會在別人付完銀子后不小心摔碎,動動腦子也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
她又何嘗不知這碎掉的玉鐲沒人要,她說那么多只是不想賠付那鐲子的銀錢罷了。
要怪就怪那個女人與她的兩個好友,她們若是不與她搶這手鐲,便不會有現在這事。
“這事怎能只怪我一人,我是不小心滑掉鐲子,但接鐲子的人也有責任,我都明明遞給她了,她卻沒接住,這才讓鐲子掉在地地上。”
“要說責任,我只能算占一半,你想要銀子那就找她們要去,付銀子那位郡主與我表嫂還是好友,你去找她們,她們定會幫我一起付的。”被劉掌柜說得無言以對,江雪曼干脆將何夢蝶幾人搬出來一起扛。
那位可是個郡主,又怎么會在乎這區區二百兩銀子,若是她小氣不給,不是還有何夢蝶那女人嗎,她不會不給的。
眾人聽到她這話都傻眼了,現在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實就是江雪曼搶東西不成,便將東西毀掉,最后還想著要人家來給她承擔賠償。
只是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一時間鄙夷,輕蔑,不屑的目光紛紛落在江雪曼身上。
有的更是互相打聽著她是哪家的姑娘,可干萬別讓這樣的女人進入到自家的門。
江雪曼被眾人盯得抬不起頭。
她平時也就敢在何夢蝶面前囂張幾下,背后再耍些小心機,但若讓她在這些有權有勢的貴婦,與干金小姐面前,她卻半點也囂張不起來。
見那么人都在指責她,江雪曼這一刻有些害怕了,只是害怕有什么用,話已經說出,收不回來了。
劉掌柜也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些許厭惡與不屑:“既然兩位不愿意賠償,那我只好將這事交由官府處理。”
話罷,劉掌柜轉身對一旁的店小哥吩咐道:“小林子,你去跑一趟。”
“是。”被點到名的店小哥連忙點頭應道。
只是還不等他跑開,反應過來的陳飛宇連忙開口阻止:“等等,這樣的小事何需要驚動官府,不就是一只鐲子嗎?我們賠償便是。”
原本陳飛宇是不想管的,只要不需要他們賠付銀子,他便任由著江雪曼鬧。
但他沒想到這樣一件小事,對方竟然要找官府的人來處理,這讓他再也安耐不住的出聲阻止。
江需曼用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壓底聲音道:“表哥,我們真要給他銀子啊?”
陳飛宇沒有回答她。
兩百兩銀子雖然不少,但他們也還是能賠付得起,只是回去難免會被長輩們說道一翻。
更重要的是,今日他們出門沒帶那么多銀子,這可如何是好。
此刻陳飛宇有此埋怨江雪曼,怨她為什么非要搶人家看上的手鐲,她搶就搶吧,竟還那么的不小心。
這下好了,她這手一滑,不但二百兩銀子沒有了,回去還得被家里人訓。
最后陳飛宇沒有辦法,只能帶著琉璃閣里的人回府拿銀子。
這邊剛走出琉璃閣店門還沒走多遠,墨清馨與宋詩珊便忍不住開口追問何夢蝶。
“何夢蝶,方才那個男人是怎么回事?那女人為何說你是他的未婚妻?”最先開口的是宋詩珊,只見她連名帶姓的叫她。
聞言,何夢蝶臉上浮現出有些無奈道:“那是我爺爺很早的時候給我訂的,原本兩家當時也就跟開玩笑一樣,并沒有婚書,相方只是互交了個信物。”
“時一長,若不是對方合拿著那信物上門來找,我爹娘他們都快把這事給忘了。”
“那你們這算是訂的娃娃親咯。”墨清馨邊走邊說道:“不過老爺子看孫女婿的眼光不太好啊!你那未婚夫一看就不是個良配。”
“你也說她訂的是娃娃親了,誰能知道他長大后是好是壞。”
“本郡主就看得很準。”墨清馨得意的笑道。
宋詩珊:“……”
何夢蝶:“!!!”
好大把狗糧撒在兩人面前。
“話說回來,你真的要聽”“你們是沒看到那女人,看她表哥的眼神里充滿愛慕之意,就差沒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若說他們沒點特殊關系,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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