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靈:、、、、、、、、、
墨清馨滿意的看著劉掌柜,淺淺一笑道:“累到不累,我們也是路過這里順便進來瞧瞧,卻不想會遇到這樣的糟心事,這才讓店小哥請了你出來。”
說話間,墨清馨抬眸向江雪曼那邊看了眼。
“能用得上小人的地方,郡主直接吩咐就好。”劉掌柜笑著客氣道。
劉管柜暗暗記下陳飛宇和江雪曼兩人。
心里暗道:往后得讓伙記們看好門才行,別什么人都把她放進來。
特別是這兩人,今舊他們得罪了表小姐,往后這琉璃他們是進不得了。
墨清馨也不與他費話,指著江雪曼手上拿著的玉鐲,直接開門見山道:“別的本郡主也不多說,就是叫你來看下那玉鐲需要多少銀子,本郡主要了。”
回過神來的江雪曼見墨清馨用手指向自己,拿著玉鐲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收緊,身子更是有意無意的向陳飛宇身后躲。
她是怎么也沒想到面前這位女子,竟然會是位郡主。
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大官,就她一個三品官員之女,竟能交到郡主這樣的朋友。
看著何夢蝶高冷的身影,江雪曼眼里閃爍著嫉妒的光。
哼,是朋友又怎么樣,只要是你我都能將他搶過來。
這邊劉掌柜順著墨清馨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是一眼,他便認出江雪曼手上拿著的那只玉鐲,是他們琉璃閣這兩舊新出的這一批貨。
劉掌柜笑著夸獎道:“郡主好眼力,這玉鐲可是我們從騫外進回來的,價值二百兩白銀。”
其實墨清馨喜歡這玉鐲可以直接拿走,反正他們東家也不會說什么。
聞言,墨清馨二話不說,從懷中掏出兩張百兩銀票遞給掌柜。
掌柜也不與她客氣,反正永安侯府又不差銀子,直接伸手接過。
宋詩珊見狀,默默給她豎起了個大拇指。
轉頭見江雪曼躲在陳飛宇身后,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囂張。
她邁開步子,一步步向江雪曼逼近,攤開手道:“現如今這玉鐲已經是我們的了,你還有什話要說。”
江雪曼抿了抿嘴,瞪了宋詩珊一眼,抓著陳飛宇的胳膊撒著嬌:“表哥……”
陳飛宇這次倒沒慣著她,拉開她的手,輕聲哄道:“曼兒乖,這鐲子已經被郡主買下,我們是該還給人家。”
說著他還給江雪曼使眼色,讓她快些把鐲子還回去。
人家可是郡主啊,他們可得罪不起。
江雪曼又怎么會沒看懂他眼神中的含意,但她不想就這樣將玉鐲還給宋詩珊,她就是見不得那女人在她面前得意。
見江雪曼遲遲沒有動作,宋詩珊再次開口道:“怎么,你還想霸占著手鐲不成,只可惜這鐲子我們已經付銀錢了。”
說這話時,宋詩珊多少帶著些譏諷,誰讓這女人一進門就找她們的麻煩。
聞言江雪曼一臉不情愿的將手鐲交出,宋詩珊伸手去接。
這時,江雪曼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她拿鐲子的手微微一松。
手鐲瞬間從宋詩珊手邊滑落到地,大堂內頓時轉來一道清脆的碎裂聲。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手放才滑了一下。”江雪曼看著地上摔成幾段的玉鐲,滿臉無辜的驚訝道:“可惜了這么好的玉鐲。”
她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那便毀了吧!
“你,你這是故意的。”宋詩珊氣得直用鼻孔喘氣,可見她此時被江雪曼這女人氣得不輕。
江雪曼拿起手帕抿嘴,挑釁似的看著氣急敗壞的宋詩珊:“你可不要胡說誣蔑我,我那只是一時手滑。”
話罷,她轉頭對上陳飛宇時,連忙換上一副無辜的表情道:“表哥你要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沒事,表哥自然相信你不是故意的。”陳飛宇抓住江雪曼的手,輕拍兩下安慰道。
“啪!”
還不等江雪曼心里得意多久,她便被人一把拽過身子,那張裝無辜的臉上更是被人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愣住,江雪曼更是被打得整個身子側到一邊去。
江雪曼無顧被打,心里蓄著一團火,就當她正準備發作時,她的耳旁傳來一串熟悉的話。
“呀,江小姐你沒事吧!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手剛才滑了一下,并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剛打完人的何夢蝶甩了下自己打疼的手,又原封不動的將江雪曼方才諷刺宋詩珊的話還了回去。
離她最近的宋詩珊驚得,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雞蛋。
這還是她認識何夢蝶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見她發颯打人,還真把她給驚訝到了。
江雪曼臉一沉,她沒想到何夢蝶會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來扇她巴掌,氣得咬牙。
若不是要維持著自己柔弱的形象,她早沖上去還她兩巴掌。
“姐姐,你,你怎能打人。”江雪曼捂著被打疼的臉,眼神委屈的控訴道。
陳飛宇此刻也是臉色不悅的看著何夢蝶。
“你沒聽夢蝶說她方才只是手滑了一下嗎?”還不等何夢蝶開口,宋詩珊便語氣不屑道:“怎么?還只準你手滑,不準別人也手滑了?”
“江雪曼,我知道你一直都看我很不順眼,我也知道你總在我背后搞些小動作,但為了兩家關系,那些我都能忍,只是今舊你做這事屬實過份。”何夢蝶對江雪曼的態度很冷。
“還有,我娘只生了我一個女兒,庶妹到是有兩個……不知江小姐的這一聲姐姐又是以什么身份叫的?”
說著,何夢蝶意味深長的,在她與陳飛宇之間來回掃了兩眼。
兩人被她掃得有些心虛的底垂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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