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靈:、、、、、、、、、
每次他們家小姐露出這樣的一副表情來,都不會是有好事情。
只是她為什么要用這樣一副表情來看著她,她好像沒做錯什么事啊?
司徒靈并沒有馬上回答冬梅的話,而是微微勾起唇角,眼底還閃過一抹狡黠,調侃道:“你這樣做,夏雪她同意了嗎?”
冬梅聽得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司徒靈這話是什么意思,為何與夏雪有關系?
原本因為不知道自己錯在那里,而心里忐忑的她,此時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當她視線隨著司徒靈的目光桌子上看去,小雪?
這時,冬梅突然靈光一閃,這才反應過來,她先前幫這小家伙起名叫小雪,那與夏雪的名字不是只差著一個字。
我的天啊!她之前怎么就沒想到這上面去呢?
還有再過兩天的時間,夏雪就該要回來了,到時候讓她知道自己的名字與這小家伙的一樣,而且還是她給對方起的,那她不是要糟殃了。
別的還好,她最怕的就是天還沒亮,就被夏雪從被窩中拉起來,要她陪她一起去訓練。
因為夏雪一直以來都有早起晨練的習慣。
以往沒事,都是司徒靈和她一起去的,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向來早起鍛煉身體的司徒靈,也慢慢開始賴起床來,沒什么重要的事,絕不會早起。
有一次她還發下狠話,說:誰要是一大早擾她清夢,她便要誰的命。
從那以后便只剩下夏雪自己一人早起訓練。
而她也是三人中最笨的一個,跟了司徒靈那么久,什么都沒學好,武功也只會點三腳貓功夫。
其實她平時起得也不晚,但相比較于夏雪,她已經很晚了。
因為等她起來時,人家早已訓練完回來,還將早上起來的活都干得差不多了。
她也叫過自己好多次,只是她總是堅持不下來。
果然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不像她,她也只在白天有時間時練一下,很少會那么早起來訓練。
這下只怕她是逃不掉了。
這樣想著的冬梅,連忙看向小毛球笑道:“小可愛,我覺得小雪這個名字還是不太適合你,咱們還是不要了,姐姐從新給你想一個更好的,好嗎?”
小毛球扭頭,一臉怪異的看向冬梅:“才不要呢!誰知道你下一個取取得會不會更難聽,我就叫小雪了。”
因為它也挺喜歡雪的。
這邊冬梅一臉懵的看著它,她知道對方已經回復她了。
只是她只聽到“吱吱”的聲音,并不知道它在說什么。
最后她只能求幫般的看向司徒靈:“小姐,它說的啥?我沒聽懂。”
“小毛說它很滿意小雪這個名字,以后它就叫小雪了,不改。”司徒靈看了小毛球一眼笑道。
呵呵,剛才還笑話她起的名呢,現在笑不不出來了吧!
聞言,冬梅只好認命般,無精打采的站在一旁。
心里想著等夏雪回來后,她要怎么跟她解釋,或者用什么辦法瞞著她,不讓她知道。
現在小毛球的名字已經解決掉了,接下來司徒也該解決一下她心中的疑問了。
于是司徒靈便看著小毛球,即是小雪問道:“小家伙,你身體里是不是帶有,能使人至命的毒素。”
“????”小雪一臉疑惑的看向司徒靈:“姐姐,毒素又是什么東西?我身上什么東西也沒有吖!”
它當時從家里直接追著那個男人出來的,什么東西都沒來得及拿,就跑出來了。
它出來了那么多天,也不知它住的洞穴有沒有被其它動物給霸占了。
冬梅也很奇怪司徒靈為什么會這樣問,這么可愛的小家伙,身上又怎么會有毒呢?它又不是大白。
“小姐,這么可愛的小家伙,身上怎么可能會有毒呢!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對于冬梅的話,司徒靈表示她現在還沒有時間理。
但對于小毛球的話,她卻表示有些驚訝:“你不知道毒是什么?那就奇怪了。”
這小家伙竟然不認識毒,這怎么可能,那大白昨晚身上的毒是從那里的?
這樣想著的司徒靈,伸手抬起小毛球一只小爪子來查看。
只是她看著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跟其它她見到過的小動物差不多。
要說有什么不同之處,那就好它的小爪子要細長一7些,也很是鋒利,難怪它昨天晚上抱那株大人參,會抱得那么緊。
還有就是,她不看不知道,看它身上雪白一片,原來它這爪子那么臟。
雖然她剛才已經用棉布給它擦拭過,但有些沒能擦到的縫隙里,依然夾帶著很多的臟東西。
特別是那些夾在深處,殘留已久的臟物,都已經吸附在它的皮肉之上,變得很厚一小塊了。
要是她方才沒有幫它擦,那它這雙不但沾有食物的油膩,還有原先留下臟物的小爪子,簡直是臟得沒法看。
想起先前它就是用這樣臟的一雙手來拿食物吃的,她都恨不得立刻讓冬梅帶它下去,然后用刷子幫它將它這幾個爪子逐個清刷干凈。
不過幸好它也就只有那四只爪子臟,身上去沒看到一絲臟的痕跡,可能是跟它身上那柔軟光滑的皮毛有關。
雖說她不是有很嚴重的潔癖,但干凈還是要講的,誰會喜歡一個臟兮兮的東西呢。
這樣想著的司徒靈,心里是更加的疑惑,暗道:這樣一雙臟兮兮的小爪子,真的帶有使人至命的巨毒嗎?
這怎么看都不像啊!難道被她先前擦掉了?又或者是被它吃到肚子里去了?
只是這似乎又不太可能,反正就是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奇怪什么?”小雪解的開口問道。
它覺得姐姐說話才奇怪呢,靜說些它聽不懂的。
不過姐姐說話雖然奇怪,但它還是蠻喜歡她的。
“我奇怪,既然你是從西域那邊過來的,又怎么會不知道毒呢?”司徒靈眉頭緊蹙,很不解的開口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判斷錯了,若是的話,那大白傷口上的毒又該怎么解釋?
不過想起它先前都是在深山老林中生活,連個人都沒有,又怎么會分辨出那些東西有毒,那些東西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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