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秘人的消息
小小的享受了一下紫嬗的崇拜,趙放直接一指凌空戳向司徒方,凌厲的赤色劍氣劃破長空,嚇的半趴在地上的司徒方臉色煞白,登時用盡全身氣力,才險之又險的避過這一道劍氣。
“唰!”
赤色劍氣刺在司徒方原本趴在的那個位置上,直接將地板刺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孔洞。
“嘶…”
司徒方看的倒抽一口涼氣,這種劍氣,若是刺在身上,那絕對是要人命啊!
“雜種,垂死掙扎!你以為你還能活么?”
趙放面露不屑之色,手掌又動,五指上有四根指頭都閃爍出了瑩瑩劍氣。
“趙放,你瘋啦?你敢殺我,你想要趙家被滅族么?”
“滅你麻痹!”
“本少是碧落郡城城主之子,你…”
“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哥也要弄死你!”
趙放根本不在意司徒方的身份,他四根指頭上的十脈神劍劍氣已經吞吐了出來,眼看就要刺向司徒方。
“且慢!快住手!趙放,本少…額…我有話說!”
司徒方急的大叫,一道劍氣,就差點要了他的命,若四道劍氣齊出,他擋得住個毛啊。
“說你妹啊,跟閻王爺去說吧。”
趙放動作沒有絲毫停滯,在看到司徒方騎在紫嬗身上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對司徒方判了死刑。
“你不想知道之前是誰把你打的重傷欲廢的么?”司徒方嚇的連連后退,口中高叫。
“你說什么?”
趙放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那四道在他指頭間吞吐欲勃發的四色劍氣剎那間消湮。
“你都知道些什么,統統都給勞資說出來!若少說半個字,勞資絕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放將紫嬗放開,一步步逼近司徒方,臉色越發冷厲。
若說他最恨誰,不是趙德祿,不是趙玄,也不是司徒方,而是那個在不久之前,將他打的經脈寸斷,丹田坍毀,讓他成為了廢物的那個神秘人。
若不是那個神秘人,他最近的遭遇,豈會這么凄慘?
若不是他最近的遭遇這么凄慘,趙玄那狗日的又豈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把紫嬗綁來送給司徒方?
一切的一切,罪魁禍首,都是那個神秘人?
不過那神秘人,太神秘了,趙放對他沒有一絲一毫的了解,甚至到了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點招惹到了那神秘人,讓那神秘人對他下如此狠手。
現在司徒方,竟然知道那神秘人的消息,趙放自然不可能放過。
“要說可以,但你得先對武界天道發誓,不準殺我!”司徒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穩住身形。
他是徹底怕了趙放了,這廝簡直就是個瘋子!
他確定方才趙放是真正的要殺他。
方才趙放身上流露出來的殺意,那可是貨真價實的!
他身份尊貴,還有大好人生!
他不敢拿命去賭趙放的膽量。
“發誓?”
趙放眼睛一瞇,冷笑道。
“不錯,你若不向武界天道發誓,我便是不會吐露有關那人的半個字。”
司徒方的臉色很難看,他恨恨的看了趙放一眼,道:“趙放,我承認你很強,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的境界,和你一樣,我若拼命,你也討不到什么好處,別忘了,你懷中還有一個沒有絲毫武道修為的丫頭,你覺得,若咱們生死相搏,她能好的了?”
“你敢威脅我?”趙放眼中,寒光湛湛。
“這不是威脅,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仿佛是覺得拿捏到了趙放的軟肋,司徒方的聲音漸漸有了底氣,他情緒也慢慢穩定下來,不再慌亂。
“雜種,你夠有種!”
趙放的眼睛幾乎瞇成了一條縫,他沖著司徒方又走了進步,嚇的剛剛才穩定住情緒的司徒方又連連后退。
“雜種,你也就這點膽量了。”
“你…”趙放一口一個雜種,聽的司徒放火氣直冒,但懾于趙放強橫的實力,他卻不敢表現出絲毫不爽來。
“我可以答應你,對武界天道發誓不傷你的性命,但你也得發誓,在我發誓之后,必須完完整整,一字不落的將那打傷我的神秘人的消息告訴我。”
“可以!”
隨后兩人便紛紛向武界天道發誓,緊接著司徒方便將那神秘人的信息,一字一句的告訴了趙放。
原來把趙放打殘的那位神秘人,是碧落郡城陳氏家族的第一強者陳開山。
陳氏家族,是碧落郡城中,與言氏家族齊名的頂尖家族,而陳開山,不僅是陳氏家族中的第一強者,更是碧落郡城中的第一強者!
因為有陳開山的存在,現在的陳氏家族,已經力壓言氏家族,隱隱有成為碧落郡城第一大家族的勢頭。
也正是因為陳開山在碧落郡城中的名頭那么大,所以他的一舉一動,在碧落郡城中,都格外引人注意。
所以,司徒方才能知道,是陳開山打殘了趙放。
“陳開山!”
趙放念叨著這個碧落郡城第一強者的名字,眼中閃過濃郁的煞氣:“我趙放與他陳開山無冤無仇,我儀水趙氏,與他碧落陳氏更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他為什么要對我下如此狠手?”
“你們趙氏與陳氏無冤無仇?你是在說笑么?”司徒方疑惑道。
“什么意思?”
“你真不知道?”司徒方越發疑惑了,但旋即卻又釋然:“也對,那事發生在十八年前,那個時候,趙放你還沒有出生,不知道這件事情,也算正常。”
“少特么打啞謎,快說!”
“十八年前,你們趙氏曾出過一個驚采絕艷的天才,一路橫推直上,先是無敵于整個儀水城,而后橫掃整個碧落郡城,最終據說在烈陽國王城之中,也曾舞弄風云,驚艷同輩!”
“當時陳開山,是碧落郡城中有名的青年天才,你們那名趙氏天才在橫掃碧落郡城之時,自然會遭到陳開山阻擊。”
“結果很明顯,陳開山不是你們趙氏那名天才的對手,被打的慘敗,由此而恨上你們趙氏,也理所當然。”
“只是本少…額…我很奇怪啊,你們趙氏既然出了那樣一名妖孽般的天才,這十八年來,怎么還會一直局限在儀水城中?而且那陳開山,早不報復你們趙氏,晚不報復你們趙氏,偏偏要在你趙放與言氏三小姐結下婚約之后,才來將你打殘。”
“這真是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