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殿廣場,大長老扶著重傷的青云殿主,忌憚的目光看著降身而下的柳青陽。
柳青陽的恐怖實力,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青云殿主,你現在已經無力再戰,算是輸了,可以放人了吧?”柳青陽淡淡問道。
青云殿主面色蒼白,非常虛弱,吃力道:“放放人。”
“多謝青云殿主。”柳青陽微微抱拳。
沒過一會,一位弟子便帶著被打傷的白發老者出來,老者正是青石鎮鎮長。
鎮長雖說被打傷,但并無性命之憂。
“鎮長!”水生連忙跑上去。
“水生!你怎么來了?”鎮長臉色大變,驚慌問道。
“鎮長,我和天憶兄弟來救鎮長!”水生高興笑道,看到鎮長安然無恙,水生終于放心了。
聞言,鎮長看了一眼柳青陽,驚訝道:“原來你叫天憶,昏迷了一個月,總算醒過來了。”
“鎮長,天憶兄弟可厲害了,青云殿殿主都不是他的對手!”水生激動笑道,一邊攙扶著鎮長。
“什么?”聽到這里,鎮長神情大變,極其震驚的看向柳青陽。
青石鎮鎮長雖說修為不高,但也有元丹境三重的修為,他甚至青云殿主的實力有多么恐怖。
柳青陽年紀輕輕,便擁有擊敗青云殿主的恐怖實力,鎮長豈能不震驚?
鎮長一開始并不相信,可當他看到青云殿主受了極重的傷勢之后,他才不得不相信。
“多謝天憶小兄弟。”鎮長連忙道謝。
今日若不是有柳青陽出手,只怕他這個鎮長死定了,青石鎮也恐將覆滅。
“鎮長客氣了。”柳青陽客氣一笑。
柳青陽挺身而出,其實也是為了報答青石鎮對他的照顧。
若不是秦老將其救回來,只怕柳青陽還真死在清河當中。
“鎮長,我們走,回青石鎮!”水生激動道,扶著鎮長走向青云殿山門。
柳青陽三人離開青云殿,青云殿無人敢阻攔。
青云殿不遠處的一座山巔上,一位男子看著柳青陽,嘀咕道:“他不是風無塵身邊的那個小子嗎?他不應該是跟隨風無塵他們進入斷魂谷了嗎?怎么會在青云殿?難不成風無塵他們已經離開了斷魂谷?”
“不可能,斷魂谷三個出口都有不少強者鎮守,風無塵他們不可能在我們的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離開斷魂谷!”男子皺眉道。
“或許風無塵有什么神奇的身法也不一定,必須馬上回去稟報少教主!”男子暗道,當即閃身離去。
“殿主,不能就這么放過那小子!”一位大弟子咬牙怒道,極為不甘心。
大統領陰沉道:“沒錯,絕不能放過他!這小子根本沒把我們青云殿放在眼里!”
“絕不能放過他!”眾弟子紛紛響應。
“此子修為高深,實力強大,殿主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又能奈他何?”一位長老搖搖頭道。
“他甚至還未出全力!”二長老接著補充。
聽到兩位長老的話,眾弟子的面龐,再次浮現驚恐。
與青云殿主一戰,柳青陽還未出全力?這也太可怕了吧?
“殿主,大長老,不能就這么算了!青石鎮的靈脈對我們非常重要,壯大青云殿還得靠靈脈啊!”大統領著急道。
“靈脈!”青云殿主蒼白的面龐極其難看。
青云殿主何嘗不想殺了柳青陽,消滅青石鎮,然后霸占靈脈?
可柳青陽的實力實在可怕,連他都不是對手,青云殿還有誰能與柳青陽匹敵?
若是青云殿再次出手,只怕到時候不是死人這么簡單了,恐怕整個青云殿都將遭受毀滅。
青云殿主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走向大殿,面龐難看而又復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長老擺了擺手,示意眾弟子退去。
青云殿主沒有表態,誰也不知道青云殿主是否就此罷手。
柳青陽和水生救回鎮長,青石鎮百姓一片歡呼。
青石鎮也只有水生親眼所見柳青陽與青云殿主交戰,這一回來,把柳青陽說成神明一般,各種夸大,眾人都聽得激動萬分,仿佛親臨現場。
柳青陽失去了大部分記憶,因此,他只能留在青石鎮,哪也去不了。
天月教氣派宮殿,熬閻火速飛身而回。
“少教主!有消息了!”熬閻進入大殿,神情興奮道。
“可是有風無塵的消息了?”修煉中,樊少云緩緩睜開眼睛,問道。
熬閻恭敬道:“少教主,暫時沒看到風無塵,不過我回來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個人,是風無塵身邊的人,按理說他應該跟隨風無塵進入斷魂谷才對,可他卻不在斷魂谷,所以,我猜測風無塵他們應該已經離開了斷魂谷。”
“哦?是誰?在哪里見到?”樊少云連忙追問。
“我也不知道是誰,但可以肯定是風無塵身邊的朋友,在青云殿看見,他以天元境六重的修為擊敗青云殿殿主,風無塵他們極有可能就在青云殿附近。”熬閻恭敬稟報。
“青云殿?”樊少云深皺眉頭,思索片刻,搖頭道:“不對,風無塵他們就算離開斷魂谷,也沒有理由去天域中部,而且還是一個人,莫非是他?”
“不知道少教主說的他是誰?”熬閻問道。
“就是被我干掉的那小子,叫青陽,不過他沒理由還活著。”樊少云搖搖頭,他的實力很清楚,他不相信在這么可怕的力量面前,柳青陽還能活下來。
“少教主殺了誰,我的確不知。”熬閻搖搖頭,隨后道:“不過我聽他們稱呼他為天憶。”
“天憶?”樊少云再次皺眉,道:“熬閻,馬上去查一查,千萬小心,莫要打草驚蛇。”
“是!我這就去一趟青云殿!”熬閻恭敬點頭。
樊少云在大殿中來回走動,面色凝重,疑惑嘀咕道:“絕不可能是他,但是青云殿就在那小子死的附近,除了他之外,還會是誰?天憶并非青陽。”
樊少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熬閻說的人是柳青陽。
“我那一掌絕對讓他斃命,掉入天河,絕不可能活著,絕不可能。”樊少云不斷的自我確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