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玄這話,整個時空之城的修行者全都沸騰、激動了起來,離開黃昏之地這個鬼地方是他們所有人一直追求的夢想。
但是他們從未想過這個夢想有一天竟然能夠實現,至于臣服陳玄,成為陳玄手中的殺人之劍,他們現在根本沒有想太多,現在他們全都被‘離開黃昏之地’這幾個字給迷失了,沖昏了頭腦。
霎時間,在得到了陳玄的命令之后,整個時空之城的修行者全都行動了起來,一道道身影接連不絕的朝著時空之城外面而去。
陳玄要他們兩天時間內把方圓五千里內的修行者全部帶回來,這對他們而言并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他們能完成這件事情,那個神秘青年就可以帶著他們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見到這一幕,陳玄并沒有意外,這些人在親眼見識了自己的實力以及能力之后,要讓他們聽命于自己這并不是什么難事兒。
至于其他的,兩天后這些人還有其他選擇嗎?
“看樣子這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鳶陰朝著陳玄笑道;“這些人曾經在外面的宇宙中都是紅極一時的巔峰人物,甚至很多人還擁有成就古宙主的潛力,一旦出去之后他們立馬就能恢復到巔峰戰力,再多給他們一些時間,其中一些人成就古宙主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這些家伙曾經都是桀驁不馴之輩,必須把他們牢牢掌控,一旦他們真正獲得了自由,那么說不定又將會在宇宙中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陳玄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掌控著他們我放心。”
聞言,鳶陰燦爛一笑,能被這個男人如此信任她自然歡喜,他們兩人經歷了各種挫折能走到現在其實也實屬不易。
雖然他們本就是注定的一對。
“走吧,去下一個城池,徐神都,你來帶路,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半個月的時間必須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徐神都不敢怠慢,立即帶著陳玄他們奔赴下一個城池。
轉眼一晃,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去過了,在這個時間里面,很多城池都完成了陳玄交代的任務,眼下都在各自的城池中等待著陳玄到來。
楚狂人、天啟雙圣那邊同樣是完成了陳玄交代的任務。
不過陳玄并沒有立即讓鳶陰控制住這些修行者,而是再給了他們一個任務。
以各自的城池為中心,向四周擴散一萬里,繼續尋找散落在各地的修行者,雖然無法把黃昏之地的修行者全部帶出去,但是能多帶走一些人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
同一時間,遙遠的時光群系。
時光圣殿。
一名女子靜靜的站在雕像之下,其抬頭凝視著這座雕像,久久不語。
在她的周圍沒有任何人,女人臉上的神情不停變換,最終一道驚呼歇斯底里的聲音忽然從她的口中傳出來。
“你是沒臉見我?還是不敢見我?莫不是真要我毀了這個地方?”
話音落下,驚人的戾氣瞬間洶涌而出,令得四周的蒼穹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那尊高達萬米的雕像也仿佛隨時都會倒塌一般。
同一時間,女子的手中猛然浮現出了一柄可怕的神劍,仿佛她下一刻就會將這高達萬米的雕像徹底摧毀。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陳玄從黃昏之地帶出來的石女夸月氏。
緊接著,一道人影也憑空出現在了雕像前方,而他正是時光群系的守護神。
夸父宙主!
見到他,石女猛然將手中的佩劍指向了夸父宙主,驚人的恨意和殺意在他的身上蔓延著。
闊別多年,這對父女再次相見,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溫馨,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可怕的殺伐之氣,好似多年未見的仇人一樣。
不過夸父宙主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他很平靜看著石女,也不說話。
石女猛然上前兩步,充滿著寒意的劍尖距離夸父宙主只有幾寸有余,石女滿臉恨意的看著他,說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夸父宙主淡淡的說道;“我的女兒不是那種仁慈之輩,不過你想殺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石女冷冷的注視著他;“你住口,自我被囚禁在那個地方你見死不救之后,你我之間早已經斷了父女之情,現在我只問你一句;他是你的弟子,你為何也見死不救?”
夸父宙主神色平靜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路要走,你有你的路,他自然也有他要走的路,我為何要阻攔?”
“這么說你也是想讓他死呢?”石女臉上的恨意更加強烈。
夸父宙主說道;“我所遵循的不過是順其自然而已,不會過分的干預,其實這么多年了,你也應該明白了一些道理,自你們當年離開的那一刻,有些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所以,沒有人想讓他死,是你們最終選擇的路注定如此,如果你真要分一個對錯,難道你不覺得錯的是你自己嗎?”
“你放屁。”石女冷冷的注視著夸父宙主,說道;“我不相信以你的實力一開始沒有預見一些東西,你們全都是一些欺世盜名之輩,我們這些人全都是你們手中博弈的棋子。”
夸父宙主眉頭一皺,說道;“宇宙萬物眾生,誰不是棋子?究竟要做下棋之人?還是做棋盤上的棋子?這些全都是你們自己選擇的,與他人有何干系?”
“你……”石女死死的咬著嘴唇,手中的神劍都在不停的顫抖著,不過她始終不敢刺出這一劍。
足足平復了半刻鐘,石女才看著夸父宙主冷冷的問道;“這次回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夸父宙主平靜的點了下頭,說道;“我知道他能夠把你從那個地方帶出來,你說吧。”
“他的死是不是陰謀?是不是和那個人有關?”石女死死的盯著夸父宙主。
聽見這話,夸父宙主沉默不語。
“怎么,到了現在莫非你還不肯對我說出一些實情嗎?”石女的臉色極其難看。
聞言,夸父宙主最終緩緩點頭,說道;“我猜測應該是的,這是一場巨大的博弈,最終誰才是贏家暫時還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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