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錢玲玲驚呼一聲,身體本能的拼命往前一撲。
千鈞一發之際,她抓住孩子的后脖領,把孩子猛地往下一提,緊緊的抱在懷里。
與此同時,樓下一聲巨響傳來。
錢玲玲來不及感受兒子劫后余生的喜悅,連忙抱著兒子往樓下跑。
防護欄掉下去,萬一砸到了人……
后果不堪設想!
她跑下樓的時候,已經有一大堆人圍在那里看了。
她膽戰心驚的擠進人群中,防護欄并沒有砸到人。
她緊繃的那根神經,一下子松懈了,抱著兒子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金昌明師徒六人極力想要把歲寶拐回玄學協會去住。
“咳咳。”金昌明清了清嗓子,故作為難的看向寧霆琛,“大侄子,你看現在歲寶已經拜貧道為師了,按照本門慣例,徒兒拜師之后,理應住在觀里,隨師父一起居住,修行。
你看,要不就讓歲寶隨為師去道觀住,方便她學習和修行?”
寧霆琛抱著歲寶,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我看歲寶在幫顧家解決問題的時候,您作為師父,似乎也沒幫上她什么忙。
既然如此,我覺得您這個師父,歲寶不要也罷!”
說完,他抱著歲寶就要走。
金昌明連忙上前一步攔住了他,嘿嘿笑道:“大侄子,你看你脾氣這么急干啥?
雖說按照規矩歲寶是應該住觀里,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
歲寶以后還住家里,不用住在觀里。”
他一邊說著,一邊眼淚汪汪的看向歲寶,“歲寶,你雖然不跟師父父回觀里,但你一定要記得師父父。
要天天來找師父父啊!”
這時候,陸尋拉了拉金昌明的衣角,小聲的在他耳邊嘀咕了一番。
金昌明眼里的狡黠一閃而過,收起了剛才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清了清嗓子,趾高氣昂的睨了寧霆琛一眼。
“大侄子啊,那個符水,你要連服一周,才能把體內煞氣徹底排出。
往后六天,你可記得每天帶著歲寶來我們玄學協會取符,萬一耽擱了,你又被煞氣控制,傷到了家人可就不好了呀!”
寧霆琛掃了一眼裝腔作勢的金昌明,抱著歲寶徑直上車。
歲寶趴在爸爸懷里,乖乖的跟師父父和五個師兄再見。
金昌明臉上對寧霆琛那點怨氣瞬間化為了滿滿的慈藹,有這么乖的一個徒兒,就算她爹是一張冰山臉,他也不計較了。
“二哥哥、三哥哥,歲寶給你們買糖糖回來啦!”
回到莊園,歲寶一下車就倒騰著小腳丫子飛快的往別墅里面跑。
小家伙還沒見到二哥哥、三哥哥呢,就先撞到了一雙修長的大長腿。
寧清曜一雙把小奶團高高舉了起來,“歲寶,就只有你二哥哥和三哥哥有糖吃,大哥哥沒有嗎?”
歲寶小小的身體突然飛高高,驚喜得一張小臉兒都亮了。
再看見大哥哥,她一雙大眼睛更是閃亮得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大哥哥,你回來啦!”
“有,有你的糖糖吃!歲寶買了好多的糖糖,每一個哥哥都有噠!”
歲寶一邊說著,一邊從小包包里拿糖出來。
寧霆琛看到這一幕,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眉梢眼角也都染上了笑意。
剛才歲寶分糖果的時候,鬼靈精的鉆空子給她自己分了很多,他雖然沒說歲寶什么,但心里卻覺得歲寶那樣的行為不妥,想著要找合適的時機說說歲寶。
沒想到歲寶給自己分那么多糖,并不都是分給她自己的,而是給她哥哥們拿回來的。
歲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把糖紙撕開,她笑得眉眼彎彎的把糖喂進大哥哥嘴里,“大哥哥,你吃,糖糖可甜了。
吃了甜甜的糖糖,所有煩惱通通忘光光!”
小奶團明媚的笑容像是一道溫暖的陽光照進寧清曜的心底,把他心里的陰霾都驅散了一些。
他眉眼帶笑的揉了揉歲寶的小腦袋,“好,吃了甜甜的糖,我們把煩惱通通忘光光!”
歲寶甜甜的沖大哥哥一笑,倒騰著小腳丫子跑進去找二哥哥和三哥哥去樂。
寧霆琛走到寧清曜身邊,“遇到麻煩了?”
寧清曜的目光追隨著歲寶,笑了笑說道:“沒有,就是累了,回來看看歲寶,休整兩天。”
七個侄子除了未成年的寧唯景和寧唯瑀以外,其他五個成年的,都有自己的事業。
寧霆琛和寧老爺子平時都不管他們,讓他們自由發展,也基本不給不給他們任何經濟和物質上的支持,而是讓他們自己在外歷練。
但寧清曜的事業跟其他幾人不同。
寧霆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要真遇到麻煩了,有三叔幫得上忙的,你說一聲。
三叔給你投資一點,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