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寶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唐一鳴,連連擺著一雙小手手,小腦袋搖成撥浪鼓一般說道:“歲寶沒對唐哥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歲寶只是告訴唐哥哥,好人是不可以講假話的。”
唐一鳴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歲寶,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他的嘴不可能莫名其妙就不受控制了。
他想起歲寶跟他說話的時候,手是按在他后背上的。
難道小東西在他背上做了什么手腳,影響了他?
他剛要伸手去摸后背。
歲寶看著他的動作,偷偷湊近二哥哥耳邊,跟二哥哥咬耳朵,“二哥哥,歲寶在壞蛋身上貼了真話符,還給他下了真言咒。”
寧行斐冷眼在唐一鳴身上掃過,猝不及防的開口,“唐一鳴,當年選秀我第一名出道,你十一名淘汰。
中間明明差著足足九個名額,為什么卻全網都說是我搶了你的出道位?”
“當然是因為我買通了媒體寫的通稿。”唐一鳴脫口而出。
“我這幾年被黑的點為什么一大半都跟你有關?”寧行斐接連發問。
“傻逼,你自己當初可是親口答應愿意把好運借給我的。當然是你越黑,我就越紅!
要不為什么我一個選秀十一名能比當年的二三名都紅?”唐一鳴說著臉上還有幾分得意。
現場的人和屏幕面前觀眾全都一片嘩然。
寧行斐繼續問道:“說我刷票出道的那些爆料,也是你買來的?為什么那個節目組會幫你?”
寧行斐出道三年半,就被黑了三年半。
被黑的原罪就是因為他唱跳雙廢,卻在當年的選秀中,因為網絡投票完全碾壓其他選手,第一名出道。
他成團出道以后,黑他刷票的新聞鋪天蓋地,姜堰多次試圖聯系當初舉辦選秀的節目組配合他們澄清。
都被節目組踢皮球,以至于到現在他都無法證明他的清白。
唐一鳴死死的捂住嘴巴,不敢再開口。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駛入鏡頭,寧霆琛從車上下來,“唐先生既然不愿意說了,那就讓我的特助來替唐先生說。”
他的話音落下,孔輝上前,把一臺平板屏幕對準鏡頭,“這是我們寧總拿到的寧行斐先生當年選秀時后臺的實施統計數據圖。
大家可以看到,寧行斐先生票數從一公到最后決賽都呈碾壓式的遠遠高于其他選手。
但是在決賽到了最后五分鐘的時候,寧行斐先生的票數突然停止增長,反倒是唐一鳴先生的票數突然高歌猛進。
寧行斐先生決賽票數甚至遠遠低于他平時公演時的平均票數……”
孔輝在前面講解和展示數據。
后面寧霆琛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收起了他那一身冷氣,朝歲寶張開了雙臂,“歲寶,來,爸爸抱抱。”
歲寶笑容甜甜的從二哥哥懷中撲向了爸爸的懷中。
寧霆琛接過閨女,馬上就在歲寶小臉兒上親了一口,又蹭了蹭,“歲寶,想爸爸沒有啊?”
“想啦,歲寶這么這么想爸爸。”歲寶一邊說,一邊揮舞著雙手比劃了一個超級大的圓形。
寧霆琛笑得一臉慈祥,又在歲寶的小臉兒上親了一口。
“哈哈哈,寧總吸娃的動作也太真實了。”
“剛出場的寧總,我很拽很不好惹,吸娃的寧總,你們看我這不值錢的樣兒!”
“好氣啊,氣死了,原本我們斐哥這三年被黑都是唐一鳴在背后搗鬼!”
“我就說斐哥怎么可能刷票,要知道當初為了讓斐哥出道,我可是上街去搶別人手機給他投票的。”
“我斐哥以前唱跳雙廢怎么了?別說他現在樣樣能打,就算他仍然廢,他那張臉也能讓我粉他一輩子!”
孔輝把這些年唐一鳴買通節目組和媒體黑寧行斐的證據一一擺出來。
與此同時,當初舉辦選秀的公司曬出證據,承認當年是有一個副導演收了唐一鳴的錢幫唐一鳴刷票。
并且這些年也是那個副導演阻攔了寧行斐跟節目組的溝通。
公司開除那個副導演,并且鄭重的向寧行斐道歉。
在絕對的證據面前,唐一鳴的粉絲就算再怎么護主心切,也說不出話來。
倒是網上支持寧行斐的人越來越多。
寧行斐當初選秀出道,粉絲數量雖然龐大但那批粉絲大多被現實生活所困,能有時間關注娛樂圈追星的不多。
此時,他們全都被一條條的熱搜炸出來了。
“沒想到當年我守在電視機前狂按手機投出來的崽,這些年過得這么慘!”
“媽的,我斐崽居然被那個叫唐一鳴的黑了三年半,真當以為我們這些斐絲死了嗎?”
“呵,老子只是掙錢去了,又沒死,就有人敢這么欺負我的崽了?”
“斐絲只是長大了,又不是死了!”
歲寶在爸爸懷里,一雙大眼睛看著二哥哥,驚喜的眨巴眨巴。
咦,那些紅紅的氣運全都從壞蛋身上又飛回二哥哥身上了。
最開始的時候,還像是一條細細的絲線,后來都變成了一條紅紅的彩帶。
環繞在二哥哥身上那些黑色氣運都跑到壞蛋身上去了。
孔輝拿出來的證據,一樁樁一件件,都像是一把大鐵錘砸在唐一鳴身上。
唐一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慘白了下去,最后“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咦?”
歲寶看著倒下的唐一鳴,疑惑的皺著小眉頭。
奇怪,為什么二哥哥的紅色氣運都從壞蛋身上回到二哥哥身上了,牧牧哥哥的金色氣運沒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