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這劍一,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
“本座沒必要跟一個怪物,糾纏到底!”
血衣館主一開始是抱著要將蘇信殺死的念頭,但交手到現在,他卻開始退縮了。
不得不退縮。
他也已經發現了,除非是能夠以雷霆手段直接將蘇信殺死,又或者將周邊的這兩重領域給正面擊潰,否則,蘇信在這領域內,就是無敵的!
“走!”
原本盛氣凌人,威勢滔天的九重天幕忽然消散開來。
血衣館主本尊的羽翼揮動著,爆發恐怖速度,朝后方退去。
“想走?”
蘇信早就提防著這一幕,在血衣館主身形退卻的那一刻……
“鎮!”
蘇信大手一揮,瞬間無數細線流光匯聚著,形成了一重龐大世界,直接就朝血衣館主擠壓了過去,從四面八方同樣有著無盡威能,壓迫在血衣館主的身上。
在蘇信強大威能驅使下,混元大道領域與囚龍秘術完美結合,形成的全新領域強橫無比,而且有是生命方面的混元大道領域,不僅生生不息,還異常堅韌。
血衣館主施展重重手段,想要從領域的封鎖、鎮壓當中的逃脫,卻都被那領域給擋了下來,他重新施展那一重重天幕,瘋狂轟向旁邊的領域。
可一重重天幕沖擊,雖然令整個領域劇烈震蕩,也接連出現破碎,但一轉眼就立馬修復,然后繼續朝他封鎖,朝他束縛過來。
“沖不出去?”血衣館主面色變了。
沖不出去,他就得留在領域內,繼續跟蘇信廝殺。
蘇信在領域里,不用擔心體內宇宙受損,不用擔心神力消耗,簡直就是一移動的生命源泉,關鍵蘇信自身實力也強的可怕,他也必須動用全力,甚至施展禁招才能夠與蘇信抗衡。
若不施展禁招,蘇信再次動用囚龍秘術中的鎮殺手段,都可以強行鎮殺他!
可施展禁招,施展諸多手段,他的神力消耗就會非常恐怖,用不了多久,神力就得耗盡。
他會被蘇信,給活活耗死!
“血衣!!”
蘇信聲音冰冷,回蕩在天地間。
無窮戰意奔騰下,蘇信看向血衣館主的目光,已經像是在看待一個死人了。
從血衣館主陷入自身領域當中,且無法以摧枯拉朽之勢直接將自己領域瞬間擊潰的那一刻,蘇信便知曉,這血衣館主,必死了!
“我來送你上路!”
蘇信聲音再度響起,足足十萬丈高的不滅琉璃戰體,威勢沒有絲毫削弱,他雙手持著那同樣變得無比龐大,且爆發出混元層次威能的星河神劍,在雙重領域碾壓下,蠻橫殺出。
“想靠神力消耗,耗死我?你做夢!!”血衣館主也發出怒喝,他龐大身軀上一陣陣血光爆涌,額頭上那根數十丈高的血色觸角,更是接連閃爍出流光。
瞬間一重重天幕再度降臨。
而血衣館主身形則是瘋狂攻擊周邊的領域,企圖從周邊領域當中找尋弱點,找尋破綻能讓自己逃脫。
可蘇信的混元大道領域,雖只是雛形,但也無懈可擊,并無任何缺陷弱點,配合囚龍秘術施展一重重鎮壓手段,完全阻擋了血衣館主逃脫的可能。
“不,不!!”
血衣館主徹底慌亂了。
除了慌亂,他心底現在還滿是懊惱。
他是后悔,自己不該那么心急的。
他應該再等一段時間,等自己體內宇宙,從一元宇宙完全轉化到二元宇宙后,再來這魔元聯盟的,到那時,他的實力必然比現在還要強大的多。
蘇信的領域,他絕對可以輕松擊潰開來,不像現在,直接被蘇信逼到了絕境。
“神力消耗快五成……”
“不不,完了!”
血衣館主內心嘶吼著,都忍不住升起一絲絕望。
在蘇信隨身攜帶的空間內……
“贏了,要贏了!!”
“那血衣館主,要被劍一大人給殺死了!”
“哈哈,這一戰,我們贏了!”
魔元聯盟麾下各方勢力強者們,此刻都驚喜激動無比。
他們之前看著蘇信被血衣館主以九重天幕不斷壓制,還無比擔心,卻不想現在局面完全翻轉了。
“誰能想到,圣主大人的神力竟能無窮無盡?”萬疆盟主激動的緊握著雙手。
“一個四重天宇宙神,能與二元層次強者抗衡,就已經是匪夷所思了,可看現在這樣子,這血衣,很有可能被劍一給直接殺死!”
“一個四重天宇宙神,斬殺二元層次強者,我這,不是在做夢吧?”血刃界主也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先別急著高興,那血衣畢竟還沒死。”萬疆盟主連道。
血刃界主微微點頭。
的確,血衣館主很明顯已經被蘇信逼到絕境了,但畢竟還沒有真的死去。
嘩!嘩!嘩!
蘇信手中的星河神劍接連斬出,根本不需要顧忌神力消耗,直接施展自己所創的一式式強大劍術瘋狂殺向血衣館主。
可后者,反倒是不敢再與蘇信硬拼了。
拼的越狠,神力消耗越大,他死的也越快。
“怎么辦?怎么辦?”
血衣館主在瘋狂思索著辦法,可眼前的局面,他已經完全找不到任何轉機了。
而就在血衣館主陷入絕境之時,在周邊一處虛空當中,也同樣是在蘇信的的混元大道領域覆蓋范圍內,一道身形,隱藏在這里,正是天風館主。
天風館主自身實力特別厲害,但手段,卻很詭異。
在血衣館主與蘇信交手時,他就一直隱藏在這方虛空,也沒人能發現他。
而此刻,他也將眼前的一幕,完全看在眼里。
“沒想到,這血衣都已經達到二元層次了,竟然都還奈何不了一個四重天宇宙神,反倒是自己,馬上就要死去了?”
天風館主也覺得有些好笑。
“好不容易才掌握一尊二元層次的器具,本來還想再養一養,能多一些回饋,順便也能給我省些力氣的,可現在看來,還是得親自下場。”
搖了搖頭,天風館主起身,隨后便悄無聲息的朝前方戰場中央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