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出現的黑袍老者,血衣會館眾人面色都變了。
血璽帝君跟羽淪帝君第一時間就已經將對方給認了出來,當即也連忙行禮,“見過獸尊大人!”
面對第二階段至高境存在,這兩位帝君也不敢再有半點倨傲。
哪怕明知道獸尊是站在對立面的,他們對至高境第二階段強者,該有的敬畏,還是得有。
“獸尊,是獸尊!”
在天星城內的鐵炫魔祖,都忍不住驚呼出來,他現在也明白蘇信為何這般自信,即便是知曉血衣會館大量強者殺來,他也并不畏懼了。
原來,是早就請來了獸尊。
“血衣會館的兩個小娃娃……”
獸尊目光冷漠,看著眼前的血璽帝君與羽淪帝君,他活的歲月太悠久,這兩位帝君在他眼里的確就跟小娃娃們沒什么區別,“回答本座的話,是誰給你們的膽量,對本座看中的人動手?”
“獸尊大人,這劍一殺了我血衣會館好幾位強者,其中還包括兩位帝君,而且,他還是深淵族的圣主。”羽淪帝君連道。
“深淵族圣主?那又如何?”獸尊嗤笑,“深淵族,其本質上,跟魔元山內的一方特殊族群,并沒有任何區別。”
“你們之所以將深淵族歸于異類,無非是想搶奪毀滅深淵內的各種機緣寶物罷了。”
“本座看好劍一,可不管他是不是深淵族的圣主。”
“你們這些人,都聽好了…·”獸尊的聲音略微停頓,隨后繼續這天地內悠悠響起,“給你們三息時間,三息之內,你們從哪來的邊回哪去。”
“三息過后,若還留在這方宇宙群內……必殺!”
最后的‘必殺’兩個字一出口,血衣會館這些強者頓時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殺意籠罩向自己。
這一瞬間,就讓他們的心,沉到了谷底。
血衣會館的這些強者面面相覷,一時間也有些惶恐起來。
連血璽帝君與羽淪帝君,此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毫不懷疑,獸尊有將他們所有人全部斬殺的實力,至高境第二階段強者,殺他們這些四重天宇宙神,那就跟捏死幾只螞蟻,沒任何區別的。
就在血衣會館眾人不知所措之際……
”獸尊!“
一道低沉的聲音忽然在這片天地內響起,緊跟著有無形的力量將整個北巳宇宙群都覆蓋在內,一道巍峨的意識憑空降臨了。
“血衣。”
獸尊也抬頭,看著其中一個方向,從他身上同樣有一股無形力量彌漫而出,將天星城都覆蓋在內。
“血衣館主!”
蘇信站在獸尊身后,在這一刻,亦是感應到了那道龐大意識的存在。
他知曉,實力達到獸尊、血衣館主這等層次,即便本尊還在無比遙遠的地方,但自身意識卻可以瞬間降臨魔元山內的任何一處。
如今,那血衣館主,就是隔著無比遙遠的距離,意識降臨與獸尊對話。
“血衣,你的本尊,現在應當還在閉關吧?而且算算時間,應當還處于最關鍵的時候,今日還有空分出一絲意識降臨到這里?”獸尊饒有興趣道。
“獸尊,你要保那小家伙?”血衣館主聲音響起。
“算是吧。”獸尊點頭,“很早之前,我便看好他,后來也跟他有過一些接觸,我也許諾過,可以出手,幫他一次。”
“如今他請我出手,護住他所在的天星城,跟他的家鄉宇宙,我自然不會違背自己的承諾。”
“只是如此?”血衣館主問道。
“當然。”獸尊點頭。
“那好,這劍一所在的天星城,包括他的家鄉宇宙,我血衣會館不會再為難,可我血衣會館要殺劍一本尊時,你也不得插手。”血衣館主道。
“可以。”獸尊想也不想,便直接答應了下來,“劍一的本尊現在正在毀滅深淵之內,你血衣會館有本事盡管去那殺他便是。”
“那就一言為定。”
說完,無形力量消散,血衣館主的意識,也已經收回了。
而在場的來自血衣會館的眾多強者,在這一刻也都接到了來自血衣館主的命令,他們不再有任何遲疑,當即便原路返回了血衣會館。
見血衣會館眾人開始退去,獸尊目光卻又朝周邊環顧開來,他知道,如今有不少來自魔元山勢力的目光,都聚集在這里。
“聽聞魔元山有一位乾一帝君,占據一方宇宙群,定下規矩,禁止任何四重天踏足那方宇宙群,那現在本座也立個規矩。”
“沒有本座,或是天星城一方允許,今后任何一方勢力的四重天宇宙神,也不得踏足北巳宇宙群內!”
獸尊的聲音,在整個北巳宇宙群內浩浩蕩蕩的回蕩響起。
魔元山各方勢力派來的強者,聽到這話,無不為之震動,隨后也立馬老老實實的離開。
跟預料中的一樣,獸尊出面,天星城一方的危機,很輕松就渡過去了。
天星城一方眾多強者也頗為喜悅,不僅僅是因為危機渡過,還有獸尊放出的話,無疑也穩固了天星城的地位。
原本以為,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天星城的擴張、發展可能會陷入停滯的,但現在看來并不會。
天星城,一座精致閣樓內。
蘇信屏退了眾人,連阿七也都退了出去,只剩下蘇信的心劫分身與獸尊,坐在一起。
“劍一,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保下了你的天星城跟家鄉宇宙,不過,那血衣的意識親自降臨了,我也沒法過度的維護你,只能做出些讓步。”
“往后血衣會館若對你本尊下手,我可就沒法插手了。”獸尊說道。
“多謝獸尊大人。”蘇信感激道。
天星城跟天星宇宙不會再受到威脅,這等于是讓他免了后顧之憂,他已經很感激獸尊了。
至于他的本尊……
血衣會館雖然強橫,可他卻并不會有絲毫畏懼。
“對了獸尊大人,你之前說,那血衣館主這些年一直在閉關?而且還處于非常關鍵時期,他閉關在做什么?”蘇信忽然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