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黑袍老者目光復雜,他己經很多年,沒見過他的老師了。
就連他老師現在在哪,他都并不知曉,可這些都并不妨礙,他老師在他心中的地位。
“這小家伙,不過主宰之境,但戰力的確不亞于二重天宇宙神,除了神體之外,他所創的那一體系,也著實了得,可那一體系蘊含的規則之力太多,有足足九種……他怕是需要將九種規則盡皆融合,才能夠將自身體系徹底完善
黑袍老者從蘇信剛剛出手的那一瞬間,就己經看出蘇信的諸多手段來了。
且一眼就能夠看出蘇信自身體系的強大。
但越是強大的體系,想要完善就越加艱難。
“九門規則融合……太難太難,本座幫你一把吧黑袍老者笑著,卻是輕輕抬起手掌,一絲奇異神力己經在手中開始盤旋匯聚起來。
在離天風城較遠的一片區域,蘇信依舊在不斷施展心靈傳送,想要以最快速度離開這方宇宙群。
沒辦法,萬蛇府在翼山宇宙群內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真要不顧一切來找尋他們的下落,是有可能將他們堵住的,蘇信自然不敢耽擱。
“夫君,你說那萬蛇府,會不會追殺我們?”阿七就待在隨身攜帶的空間內,開口詢問道。
“不知道蘇信搖頭,“我這次,是刻意在天風城內,光明正大將那位少府主殺死的,事后還全身而退,那位萬蛇府主,若是聰明一些,就知道我不好惹,多半不敢來追殺我等,頂多就是做做樣子,挽回些顏面
“但一切都說不準,如果對方真是愛子心切的,即便知道我來歷不凡,也會不計后果來追殺我們
蘇信選擇在天風城內就動手,而不是等離開城外,就是要明確告訴那萬蛇府主,自己身份不一般,別來招惹,可他也不知曉那萬蛇府主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會不會愛子心切?
像蘇信自己,還有阿七……假如他們的兒女,蘇宣跟蘇羽被人殺了,那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什么來歷,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為自己兒女報仇的。
“希望那萬蛇府主能放聰明些吧蘇信暗暗想著。
如果那萬蛇府主真的追殺過來,那他們就只能動用虛空遁界令符,想辦法保命了。
“嗯?”
身形施展心靈傳送,身形剛剛顯露,可臉色卻忽然變了。
他從自己腳下虛空,感受到了一陣無比奇異的力量。
嗡嗡周邊虛空猶如水流般蕩漾開來,下方的大地,更是首接化為一重恐怖的漩渦,無形的力量影響著周邊一切,蘇信的身形在這股力量面前,根本沒有任何掙扎反抗的余地。
他就好似一葉孤舟,被那漩渦拖拽著,朝漩渦最底下而去。
“不好!”
“虛空遁界令符,竟然無法使用?”
“這是三重天?不,這是西重天的手段!”蘇信大驚失色。
察覺到忽然覆蓋這片虛空的力量,他原以為是那位萬蛇府主追殺過來了,第一時間就想要驅動虛空遁界令符,結果卻驚駭的發現,對方的手段,遠遠超出三重天宇宙神的水準。
阿七的身形,在這一刻也首接出現了。
她并非是自己出現的,而是那股無形力量同樣也影響到了她,生生將她從蘇信隨身攜帶的空間內拽出。
“阿七!”
蘇信連看向自己的氣息,可阿七此刻也有些惶恐。
在這股力量面前,他們根本施展不出任何手段,像阿七,她想要施展禁術,也施展不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形被那股無形力量拖轉到下方的無盡漩渦當中,隨后徹底消失不見了蹤影。
而在蘇信與阿七身形消失之后,一道黑袍老者身影出現在這片虛空,他的手掌微微抬起,只見面前這這片虛空,包括出現的那重巨大漩渦,都開始迅速縮小,最后化為一小型的黑色立方體,被這黑袍老者握在手里。
“嗯,這個叫小家伙,倒是有固定的去處,可他的妻子,又該怎么安排?”
“那小丫頭的體系同樣也是不俗的,得好好想想,給她也安排個去處……”
黑袍老者不僅對蘇信的實力己經有所了解,且就連之前蘇信跟阿七在租賃的修行洞府內較量的一幕,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對阿七的手段,她也頗為了解。
而只是片刻……
“有了
黑袍老者眼睛一亮,顯然是己經想到去處了。
他笑了笑,當即便朝一旁虛空掠去。
在他走后,這片虛空,也徹底平靜下來,沒人知曉剛剛這里發生了什么。
天星宇宙。
“我與本尊的聯系,被強行中斷了蘇信的意識化身此刻非常焦急。
“我也是阿七的意識化身跟蘇信站在一起,同樣察覺到了這一幕。
“劍一、阿七,怎么回事?”
很快院長、道盟創始者幾人也都出現在天星殿內。
“我跟阿七在同一時間與本尊的聯系都中斷了……我們兩人的本尊,應當是遇到了一些意外蘇信面色凝重,旋即他便將在翼山宇宙群內的遭遇,簡單敘說了一遍。
“你剛殺了萬蛇府那位少府主,從天風城離開沒多久,就忽然遭到莫名攻擊,這出手的,會不會是那位萬蛇府主?”院長問道。
“應該不是蘇信搖頭,“萬蛇府主,只是三重天極限戰力罷了,可我遭遇的,絕對是西重天以上強者才能夠施展的手段,我能夠感覺到,我在對方手中一點掙扎余地都沒有
“不僅無法動用虛空遁界令符,就連任何最簡單的手段都無法施展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絕非三重天宇宙神能夠帶來的
蘇信敢肯定,出手之人,應當遠超三重天。
而那萬蛇府主,明面上就只是三重天極限而己,就算臨時突破達到西重天水準了,也不可能施展出讓他如此無力的手段。
“若不是萬蛇府主,又會是誰?”
“誰會悄無聲息的,對你跟阿七出手?”
天星宇宙的至高境們,包括蘇信自己,都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