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兒?”紀副總的視線上上下下在蘇凝兒身上掃了一遍,眉頭下意識擰了起來:“你是誰?”
她眼中帶著防備。
這么漂亮的女人找上門,是紀峰那臭小子惹的禍還是自家那個混蛋招來的?
蘇凝兒趕緊道:
“紀總兩年前一直跟鳳城一家無憂鼓廠子合作,那個廠子的原主人過世了,現在廠子已經被我接手,這一次我過來找兩位紀總,是想跟你們聊聊繼續合作的事。”
紀副總恍然大悟:
“原來是鳳城來的,你是那位老先生的女兒嗎?”
聽她這么說,蘇凝兒就猜測以前雙方應該合作的比較愉快,“老先生”明顯不是對一般商人的稱呼。
蘇凝兒實話實說:
“我不是老先生的女兒,我主要是經營樂器的。自從老先生去世后廠子一直沒有人接手,我不想老先生的心血就這么消失,就從老先生女兒女婿手里接過了廠子。現在廠子已經恢復生產,不知道紀副總有沒有興趣跟我們繼續合作?”
了解了整個過程,紀副總看著蘇凝兒的目光就帶著審視了:
“蘇小姐很會說話,商人就是商人,又何必打著老先生的名號往自己臉上貼金?”
這話說的可是一點都不客氣。
蘇凝兒和錢錢都被對方的直接弄得一愣。
紀副總輕蔑地看了蘇凝兒一眼,抬腳就走。
蘇凝兒趕緊又跟上去,不等她開口,紀副總就高聲叫來保安:
“請她們出去,這里是公司,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于是蘇凝兒和錢錢被趕了出來,而且保安已經盯上她們了,連大堂都不許她們進。
錢錢氣得跺腳:“蘇總,那個紀副總怎么這樣,話都不讓我們說完就把我們趕出來了。”
蘇凝兒也嘆了口氣,甚至都沒聊到主題。
“他們不打算再跟我們合作,自然不愿意浪費時間跟咱們聊。”
錢錢:“那咱們怎么辦?”
蘇凝兒笑了笑:“大不了就不合作了唄,其實來之前我就想到這個結果了。”
廠子一直沒有停工,不存在斷貨的情況。
世峰商貿和其他經銷商卻全都跑路,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至于別的什么原因,其實也好猜。
無憂鼓的制作不難,像蘇凝兒廠子那些鼓說起來也不算便宜,某寶甚至幾十塊的鼓都有,蘇凝兒廠子里最少也得一百多一只。
童鑫樂的老丈人不在了,這些經銷商的人情自然也就不在了,再加上童鑫樂也沒有維護,自然跑的干干凈凈。
人家說不定早就有了新的合作商,她現在找來也沒用。
錢錢很不甘心:
“那咱們不就白跑一趟了嗎?”
蘇凝兒苦笑:“那能怎么辦?你就當公司請你旅游吧。”
錢錢嘴巴噘得老高:
“我就想著咱們的無憂鼓能盡快全都賣出去。”
蘇凝兒看著并不愁:
“放心吧,會的。”
跑了這一趟,她也算是死心了。
你若盛開,蝴蝶自來。只要共鳴的無憂鼓火了,銷量就不用發愁。
這么一想,蘇凝兒心里倒也不慌。
街道對方,蘇一鳴看著不遠處的蘇凝兒和錢錢無奈地離開了世峰商貿,眼睛都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