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兒:、、、、、、、、、
霍寂確定人沒有受傷才松口氣,但是他還是沒反應過來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霍寂都要以為是不是自己失血出現幻覺了。
“是我太想你了嗎?”才會看見你。
霍寂抓著南卿手腕,感受著手心的柔軟的溫度。
是她。
長劍落地發出的聲響會吸引蘇玉驊的人過來。
南卿沒有跟霍寂廢話,直接拉著霍寂走,“跟著。”
平時走幾步就嬌氣的小公主,現在熟練的在黑暗的小巷中穿行。
霍寂腰腹一片濕暖,他有自己的判斷,沒有誰出現,他也能逃出去的,即使受傷了,也不會影響他的判斷和速度。
他現在應該帶著周南卿走,而不是被她帶著走。
霍寂腦子很清晰,但是身體還是跟著她走了。
南卿今日穿的裙子也是比較輕巧的,裙擺不繁瑣,跑起來很快。
她帶著人繞了幾條漆黑的巷子,一輛馬車寂靜的在巷子里等著,黑馬,暗色的馬車,安靜訓練有素的等待著。
南卿拉著霍寂上去。
馬兒被訓練過,立馬安靜的離開了。
從這里繞到最熱鬧的街道,一個不起眼的小廝爬了上來,坐在簾外抓住了馬繩驅趕馬車。
馬車基本沒什么搖晃,外面街道熱鬧的聲音傳來。
車廂內,早就點好的安神香,還有沏好的熱茶。
霍寂有些不明的看著南卿,南卿端起茶喝了一口,道:“好像我不來,皇叔也能逃出去。”
霍寂抿唇未言。
南卿放下茶杯抬眼,“我多管閑事了?”
“沒有……”
霍寂只是受了點傷,今夜沒有留下什么證據,但是蘇玉驊肯定以后會死盯著他。
霍寂對于大多情況都了解,唯獨拿捏不準眼前之人。
誰都可能出現在這里,唯獨她是個例外。
“你怎么會在這?”
南卿:“大理寺少卿李大人與我舅舅在喝茶。”
霍寂神色微沉,按照他對蘇玉驊的了解,蘇玉驊布局里面應該還會有這位李大人。
蕭溫拖住了李大人……
南卿:“李大人的夫人擅長刺繡,她比五姐姐還厲害,我想求一塊百鳥蓋頭,以后成親的時候披蓋,舅舅聽了我的話便去求了,借著公務與李大人聊了,至今未歸。”
蕭溫是因為她而去的。
霍寂拿捏不住,今晚是她是主謀,還是蕭溫才是。
“皇叔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比如你這么晚為何出現在這里,這腰上還傷了,不會是從哪個姑娘床上爬起來,被她父兄打了吧。”
明明是他問她為何在這里,她繞過去不答,然后反問他了。
霍寂低頭摸著腰腹的傷口,止住血的傷口,突然又開始流了起來。
他穿著深色的衣裳看不出什么,但是他摸的動作沾了一手的血跡,看著好不可憐。
南卿皺眉,她遞了杯茶水給霍寂:“皇叔,你若不說,我就不放你回去,三日不歸,滿城都會知道你霍寂失蹤了,一月不歸,以后就沒有異姓王了。”
霍寂用帶血的手指去接茶水,他故意抓了一下她的手指,把血跡沾染到她白嫩的肌膚上。
血色配雪色,好看極了。
霍寂眼神多留了一刻才收回,他低頭喝茶,“你要囚禁我?”
南卿:“有此想法,你做我的皇叔,我們也不能時時刻刻黏在一起,若是你做我的面首,那我們每日都能在一起,我把你養在公主府,日日與你歡.好。”
南卿綿軟的聲音透著一股囂張,嬌美的面容處處都是得逞的笑容,她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南卿:“霍寂沒了,父皇也不會當回事兒,蘇玉驊也一定很開心,畢竟你現在可是他的心頭大患。”
霍寂將茶水喝盡,抬頭眸色幽幽:“你要幫蘇玉驊除掉我嗎?”
南卿心里一咯噔,這話她可不敢亂答,不然眼前這只裝可憐大貓就要變食肉老虎了。
南卿轉移話題,“最好將你的謀劃全盤托出,不然囚禁你。”
“求之不得。”霍寂笑著。
南卿:“……”
南卿安靜了一下,似乎在理頭緒,而霍寂不放過剛剛抓住的那一絲機會。
“我說了你就會把這些事告訴我蘇玉驊嗎?不對,蘇玉驊都來抓我了,他知道的也不少,你告訴他的?還是他告訴你什么了?”霍寂沙啞的聲音吐字緩慢,但每說一句話都靠近她一分。
南卿后背貼著車壁,后腰墊著個軟枕,倒也不會不舒服。
“你作甚?想欺負我?”
“我腹部一直在流血,恐怕欺負不了你。”霍寂貼上來,雙手撐在她兩側,整個人的陰影都蓋住了她。
腳邊的案臺上點著燈,燭火晃蕩,兩人交疊在一起的影子也跟著晃動。
霍寂低頭看胸前的人兒,啞著嗓子問:“你與蘇玉驊今晚是一伙的?”
南卿怒了,她不應霍寂就要給她摁罪名了。
南卿一把推他胸前,邊道:“我和他一伙的現在你就應該被五花大綁了,而不是待在暖和的馬車里面質問我,狗東西,滾開點,你身上的血腥味熏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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