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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衙役站在人群前方,人群還有一些小騷動,但等衙役說完,立即靜的好像無人空巷一樣。
衙役說了啥?
衙役說:“你們既然已經排好了隊,必定知曉自己是多少號子,待投擲出點數后,沒被選中的自覺離開。
敢鬧事的,就入衙門門口的白名單,明明白白的貼出你從小到大的所有糗事,連尿床的事都給你貼出來,就看你要臉不要臉?”
人群“……”
這么陰狠的招數,是誰想出來的?
誰小時候沒尿過床?就看尿床是幾歲結束的。
若被寫錯了歲數,那就是黃泥巴掉到褲襠里,解釋不了了。
衙役“……”
呵呵呵!就是被你們當成傻子的‘陳老爺’,給我們頭兒提供的懲罰方式。
骰子是由衙役擲的。
五五六,十六點。
前十五排和后兩排自覺離開,留下長長的排出兩頭巷口的一排。
目測,至少有五六百人,兩撥是坐不完的。
‘陳老爺’安排臨時掌柜柳達去買菜。
酒樓原本沒有采買,都是宋東家自己去菜市場采買食材的,‘陳老爺’沒時間,把采購一事交由掌柜替代。
這回有了,與新掌柜都在二店被培訓,是從新買的奴仆中挑選的。
衙役都替‘陳老爺’心疼,這得貼進去多少銀子啊?
‘陳老爺’笑意盈盈,這點銀子算什么?別人越覺得她傻,就越覺得酒樓飯菜劃得來,越想來占便宜。
越多的人想來占便宜,敗家子酒樓就越有名氣,她還順便給二店打了一波廣告,權當廣告費了。
在柳達沒回來前,‘陳老爺’這個代掌柜,數著進店人數,安頓八人一桌。
免費試吃的客人排隊進入酒樓。
有一人,令前后左右的人捂鼻,想趕走此人,又怕被定性為鬧事的,尿床的歲被數貼出去。
只能都在心里祈禱可別與這人坐一桌。
‘陳代掌柜’清點著人頭,突然聞到抹布的味道,誰呀?是誰把抹布當做腰帶系出來了?
抬起眼皮,就看到蓬頭垢面的青年阿康,身上穿著看不出顏色的里衣。
真來廣府了?
她這么一敗家老爺,這一路都沒花完五百兩銀子,阿康是怎么把他給整成這副鬼樣子的?
“你!出來!”
“陳老爺,陳老爺,您是大善人,求求你別趕我走,我實在是需要這頓飯食啊!”
“出來!”
‘陳老爺’厲聲喝道,“我叫你出來,沒叫你滾出去!”
阿康這才走出隊伍。
“你在我身后站著,等我安頓了第一撥客人再說。”
柳達回來的很快,高門大戶的府上和酒樓的采買,就是去挑食材,叫被看中的買菜人,把食材挑至某某某地方即可。
但他還得去后門等著收菜過秤付銀。
‘陳老爺’叫柳達守在前門,他去后院收菜付錢去。
這種事情,怎可讓老爺去做?柳達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見老爺帶著個乞丐去往后門走去了。
哪來的乞丐?
打開后院后門,‘陳老爺’端著張凳子坐著等送菜的來,“說吧!為何混入免費試吃當中。”
阿康警惕的后退兩步,這位老爺難道不是城內老百姓口中的敗家子?
既然阿康找來了,蔣瑜就沒打算不認賬,沒有這兩人,她和爹就不能順利回來。
“賣身契不打算要回了?”
阿康更警惕了,“你,你是誰?”
“是你的主子!”
蔣瑜沒好氣的道,“我真名,秦越!”
剛從酒樓后門走進后院的秦越“……”
我真名,叫啥?
“是您?”
阿康撲通給蔣瑜跪下了,“求主子救救少爺。”
蔣瑜瞥了眼走近的秦越,問道,“你家少爺怎么了?”
“我們不敢用自己的路引,一直在郊外躲藏行走,可是想進入州城,就必須查路引。
小的塞銀子也沒用,城衛兵一邊把銀子收下,一邊堅持要看路引。
我們拿不出路引,口音又不對,身上還是冬衫,城衛兵就說我們是奸細,要把我們送進大牢。
我們身份本就敏感,加上有人一直想害少爺,哪能進大牢去?
我帶著少爺就逃,少爺被城墻上的弓箭手射中大腿,他叫我一個人逃走,再想辦法救他出來。
是我太無能!若我再跑快一點,就不會令少爺被人當作奸細抓進大牢了。”
蔣瑜“……”
你確實無能,你若不做出逃跑之舉,說不定你少爺就報出我的真名了,你倆就以奴籍身份進城了。
“那你是怎么進來的?為何不去越府找我?”
“我,我打暈一人。”
“打暈還是打殺?”
“打暈。”
“路引呢?”
阿康又后退,路引是他唯一能進城的東西,不能隨便給人,這位老爺姓陳,并不姓秦,是騙子!
蔣瑜對秦越一揮手,“秦,上!”
秦越“……”
這揮手的姿勢,不太對啊!
阿康搶來的路引,落在了秦越手上。
“你?你是越府秦越?”
見秦越頷首,被摔在地上的阿康后悔的捶地,“又被我耽誤了一日啊!
昨日我便去了越府,看到越老爺的身高不對,我沒敢去越府,我這副樣子,走到哪里都被人當作乞丐趕。
聽說敗家子酒樓有免費飯吃,我就過來試試,我三日沒吃飯了。”
蔣瑜“……”
這個阿康,該聰明時犯傻,該犯傻時假裝聰明,不知道他的少爺怎么受得了他的?
黑袍袖口鑲了金邊的狼一被留下收菜,秦越和蔣瑜帶上阿康去衙門找皂頭。
皂頭正準備去敗家子酒樓看看,見‘陳老爺’和越老爺帶著乞丐來,還以為乞丐是去酒樓鬧事的。
畢竟經過他們鎮場子,沒有乞丐敢去敗家子酒樓前乞討的。
“這是我買的奴仆。”
‘陳老爺’拿出那兩張賣身契,“這三個多月,我去京城看雪去了,順手買了兩個長得不錯的小廝。
出城時,城門處有人鬧事,把我與這兩小廝沖散了,我想他倆知道我家在何處,而且有賣身契在,不敢逃的,就自己先回來了。
誰知這兩個蠢貨,不僅一路不進城,到了安州,還不愿意拿出路引。
城衛兵多說幾句,兩人還想逃跑,被當成奸細抓了。”
皂頭“……”
陳敗家老爺到底多有錢?花幾個月時間,就是為了去京城看雪?
“陳老爺,這件事難辦了。”
‘陳老爺’塞銀票,被皂頭推回。
“陳老爺,城衛兵不歸知州大人管,我真的無能為力。”
‘陳老爺’把銀票又塞給皂頭,“老弟給指條明路。”
皂頭收下了,也給指了,“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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