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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別叫爹了。”
蔣瑾一臉嫌棄,“你看起來就和爹一樣年紀,叫爹太驚悚。
你怎么就想起做‘陳老爺’了?你瞧秦夫子,做越老爺多帥氣?”
“小瑾說的不對。”
越老爺走過來說,“你哥做生意的,若面相太年輕,很難打開局面。”
蔣瑾暗暗撇嘴,就知道護,我看你護到啥時候才能追到我姐?
“回二進說話去。”
蔣爺爺示意幾人看向大門口,門房可是越來越靠近大門了。
在二進廳堂坐下,秦越問‘陳老爺’是不是打算換人?
“肯定得換!”
他們回來有一會了,與偷聽的門房站在門外聽著。
九個人全都貪墨,她還留著做甚?
昨天剛回來,她還來不及查賬,來不及和柳達聊天,不過是想先懲罰一下小敗,沒想到揪出葫蘆扯出藤。
“中午那頓飯,我嘗出大廚的味道變了,失去了原材料的香味,不是否定我的做法自己去創新了,就是食材被以次充好了。
二廚的味道反而比起初更好,我想提二廚做大廚,把早食暫停了,幾個老嬤嬤一起做二廚。
跑堂小二換起來很方便,三天時間足夠。
如果香葉她們能勝任大廚,我就培養新的二廚。
被小贏替換出來的孜然,與梔子做二代小贏和小敗。”
“我明白了!”
蔣瑾道,“我明白小贏小敗為何戴面具做門童了。”
“為何?”
“因為戴上面具后,任何人都可以是小贏和小敗。”
“沒錯。”
蔣瑜頷首,“中途換人時,不會給酒樓的生意帶來影響。”
“可是,小敗小贏肯定認識不少熟客。”
“所以我叫貼出歇業三日整頓的告示啊!客人會以為二代小贏小敗是被我整老實了,不敢與熟客說笑。”
蔣瑾佩服姐姐。
蔣瑜“……”
弟弟該佩服的是秀姐,只是不知道如此能干的秀姐,為何會賠的底褲都沒了?
鄭秀:我那是比喻!比喻!比喻!你知道什么叫比喻嗎?
“老爺。”
許智帶著新買的四個奴仆回來了。
“可有人認出你?”
許智略呆,隨后搖頭,“牙人還以為小的是去自賣自身的。”
“我去問他們話。”
秦越招呼四個新奴仆跟他離開。
許智這才明白自家老爺是擔心有人安插奸細進來,
“人是小的自己挑的,按照小的在牙人手里時,與那些奴仆的相處經驗挑的。”
“沒事。”
‘陳老爺’擺擺手,“我們贏府很出名了,再進新人多一道過程是合情合理的。你下去吧!”
“小的這里還有一事。”
“說!”
“草果和白芷聽到小贏的跪求了,她倆想去酒樓做事。”
“可以,三天試用期,過不了關,就回來。”
“多謝老爺,小的這就去告知她倆。”
只半個時辰,秦越就帶著四個新奴仆回來了,“陳老爺,你給他們賜名,我帶他們回去訓一天,后天給你送來。”
“依然從甲到丁。”
“行!我會給他們排好。”
秦夫子離開后,蔣瑾悄悄問姐姐,秦夫子為啥訓人?
“是訓練的訓。”
蔣瑜非常相信秦的能力,她不過去了一趟京城,秦就出了幾個超S級的任務,還利用任務間隙時間,過來安排這邊的事情。
第一批訓練出來的人手,就分成了三部分。
‘尖子生’包攬了買人訓人的事務。
‘中堅力量’去南山村的后山挖新的地下室。
‘差生’被派去各省收集各種亂七八糟的消息,風玉東老家也被調查了一圈。
確定風玉東說的都是實話,秦才放心讓風玉東準備第二家精品店。
“我也想去!”
蔣瑾對現代軍營的訓練方式非常感興趣,尤其看到VCD碟片里的軍人生活,他恨不得就是其中一員。
“這事不用你著急,你的夫子也會安排的,他訓練下屬都很嚴格。
你是他的學生,他不會任由你像野草一樣胡長的,必定把你修理成才。”
蔣瑾“……”
野草能成才?除非是野生藥材被看錯了。
敗家子酒樓歇業三日整頓?
這怎么可以?
每天必玩的游戲沒了!
每天必看的選桌游戲沒了!
每天都去摸摸小敗再去賭坊贏錢的機會沒了!
很多人圍在酒樓前,對著立在酒樓門口的牌子上的六個大字議論紛紛。
“歇業三日整頓?整頓啥?”
“可能整頓人,也有可能是~敗完了。”
“不可能,敗家子酒樓的菜品雖然不貴,但我們的找零都沒要啊!”
“蠢死你,找零你不要,就是小二或者掌柜的,能是陳敗家的嗎?”
扮成姑奶奶的蔣瑜“……”
原來她在食客們的口中叫做陳敗家。
“既然不是敗完了,那就是整頓人了?”
“這個,有可能。”
“別說,昨天門童整那少年的一幕,我看著都于心不忍,難道被陳敗家看到了?或是有人去告狀了?”
“那兩個門童,完全被票號販子給捧壞了,沒有好話給他們,肯定欺負人,尤其善于看菜下碟。”
“你說的還只是表面的,我可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什么內情?”
“有人給門童塞銀子,請門童給留些一樓大堂的普通號子,給他們撞運氣。”
“難怪!難怪昨日那少年爹投擲的兩個桌號都沒了,后面有人投中,又有了。”
“那少年還傻乎乎的喊出來了,門童不記仇才怪,下一次他仍然進不去。”
“要我說,這選桌號游戲不如撤了。”
“今日就撤了,你為何說手癢?叫你去賭坊,你還不樂意去。”
“嘿嘿嘿,賭坊能輕易進去嗎?敗家子的經歷,州城人盡皆知。
我手癢,就每天來酒樓擲骰子,擲不中,解解手癢,擲中了,解解嘴饞。
我家那點家產,完全能保存下來,多好?”
“嘿!不是你一個人如此想,很多小有家產之人都這么想。
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擲三把,真的很舒坦,人還清醒。”
‘蔣姑奶奶’轉身離開,柳達忙跟上。
“少…老…呃,主子,我們去新酒樓看看嗎?”
“不去!”
裝修的亂七八糟的酒樓有啥好看的?
“您生氣了?”
“別瞎猜!”
‘蔣姑奶奶’睨他一眼,“你不就是想要總管包間嗎?只要方便就加上,不方便就把閑家包間改一間出來,叫‘聽胡’包間。”
柳達“……”
這是叫他永遠憋著一口氣,就是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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