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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
蔣瑾從東屋出來,“您在擔心什么?”
“你聽到了?”
“聽到了。”
在爺爺喝問誰的時候,蔣瑾就醒了。
他全都聽到了,他幾次想出來替爺爺應下,好在爺爺最后還是應下了,“您在擔心什么?”
蔣爺爺望著孫子,這幾個月孫子成熟不小,“我擔心,秦夫子才是會給這邊帶來災難的罪魁禍首。”
“不可能!”
蔣瑾很肯定的搖頭,只要他姐在,秦夫子就不可能讓這邊起動蕩,因為秦夫子喜歡姐姐。
那雙淡漠的眼,在提起姐姐時就會帶上溫度,秦夫子以為他小,不懂,沒避開過他。
他是小,可他看過村里娶了妻的男人的眼神,都這么變來變去的,
“秦夫子是軍人,他了解百姓的苦,若因他而起,也是沖著解救百姓去的,我信他。”
蔣爺爺“……”
祖上壘這個灶臺后,就口口相傳說家族會有一個新的開始,是他這代嗎?
302室里等待的三人看到秦越都是一愣。
“你們看什么?”
秦越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特意換的白襯衫的胸口位置有一圓弧黑杠,杠的寬度跟阿瑜家那口鍋沿翻邊的寬度一樣。
社死多次的秦越,仍然感覺臊得慌,“阿瑜,我又趴你家鍋里了。”
“噗!”蔣瑜噴笑。
望著阿瑜歡快的笑容,秦燕忍不住問,“又,是什么意思?”
“又就是……”
“阿瑜。”
秦越忙開口,“給我留點面子。”
蔣瑜抿緊嘴,不說了。
秦越松口氣,去洗澡換衣服。
秦燕擠到蔣瑜身邊,“阿瑜,你悄悄告訴我。”
一手攬著秦燕的脖子,一手摟著秦老太太的肩頭,蔣瑜道,“因為我每次過去都在灶臺邊,秦他可能沒地兒可站,摔我家鍋里了。
我不記得自己來回多少次,反正他次次摔。我沒料到他一個人過去,還能掉鍋里。”
秦燕嘴角抽搐,“也就我二哥身體棒,換個人,還不真扛不住。”
蔣瑜的笑容凝固,她猛地起身去敲衛生間的門,“秦,你有沒有受傷?”
正脫褲子的秦越,差點被自己的兩條褲腿絆倒,阿瑜的反射弧這么長?
“沒事,我全身都是肌肉,你不是給我按摩了嗎?有沒有傷,你能不知道?”
蔣瑜“……”
對呀!秦身上肌肉很厚的,她也沒按到不對勁的地方。
衛生間里的秦越揉著生疼的尾巴骨,要不要擦藥酒?
不擦,拖延下去對身體很不利;擦,阿瑜聞到味道會擔憂。
秦老太太點點孫女,就是管不住嘴。
秦燕“……”
她這不是心疼二哥嗎?正好提醒阿瑜關心一下二哥嘛!
秦越洗了澡出來,才對阿瑜說了他說服蔣爺爺的經過。
爺爺同意了,蔣瑜沒意見,“那你就要向上級匯報我的情況了,是不是?”
“是!”
秦越望著蔣瑜的眼睛,“別怕,我們的國家是喜歡和平的國家,不會侵略那邊的。
就我一個人能過去,侵略過來做什么?又不是技術物資都豐富的世界。
你想好用什么綽號進入第四隊了嗎?”
蔣瑜倒不是擔心這個,因為她信秦,她是覺得自己的秘密就要暴露了,心里有些慌,“綽號是什么?”
“就是不想讓外人,甚至是同為隊員的人知道你是誰。”
蔣瑜的眼睛亮晶晶,“還可以這樣嗎?沒有別人會知道我嗎?我還可以做一個打工掙錢的普通人嗎?”
“是這樣的。”
秦越頷首,“入了特殊部隊,你的一切信息都被列為機密,誰也沒有資格查閱。
如果有人強行調查,會被上面注意到,從而反調查這個人的。”
蔣瑜放心了,“那我還能去‘大腳板’上班嗎?”
“理論上可以。”
秦越小心翼翼道,“你有沒有想過‘大腳板’那種雜亂的環境不適合你?你和秀姐出來單干好不好?
我們一起開一家很干凈很干凈的足療店。只要有顧客敢騷擾技師,就把他列入黑名單,不準他再進足療店。
還可以培訓一些男技師,男人力氣大,適合按大貨車他們。”
蔣瑜蹙眉,“你也想參與?”
“你不同意嗎?”
“我不同意。”
蔣瑜搖頭,“我想過和秀姐單干,但我不想再和你合伙。燕兒小姐姐就可以,叫燕兒小姐姐與我和秀姐合伙。”
“還有我。”
秦老太太舉手,“我做大股東,你們每人投一點點就可以了。”
蔣瑜“……”
奶奶要參與?
“這事,還是要問秀姐。”
秦老太太拍板,“那就等阿秀下班再討論。秦越,你先去匯報。”
秦越臨走前,再次問阿瑜要起什么綽號?
蔣瑜發愁,她不會起名字呀?“會游泳的魚,可以嗎?”
“可以。”
秦越走了,蔣瑜還發愣,這樣的名字也可以用?
下班有人接,鄭秀受寵若驚,“燕兒小姐姐,今晚怎么想起來接我來了?”
秦燕笑道,“當然是做了好吃的。”
看到蔣瑜,鄭秀就知道今天夜宵是名副其實的好吃的了。
可是,這頓夜宵就沒想叫她好好吃,一會兒給個消息驚她一下,一會兒給個消息嚇她一下。
她端著飯碗不動,“還有沒有了?一起說出來。”
“沒了。”
蔣瑜笑,“秀姐你要不要合伙?”
“當然合伙了。”
鄭秀放下碗筷,“我雖然不知道秦連長的投資眼光怎樣,但他去了,膽子肯定比你大。
這邊不值錢的東西,拿到你們那邊能當奢侈品賣,這么賺錢的事,怎么可能少得了我呢?
至于新足療店,只要裝修好,喊我一聲,我就跳槽。”
蔣瑜猶豫,“我對老板和老板娘說過,我不會跳槽的。”
明明是換個工作,偏說跳槽,從牛槽跳到豬槽里嗎?
“你是做老板!”
鄭秀輕彈蔣瑜額頭,“你回去一個月變傻了嗎?做老板能叫跳槽嗎?那叫創業!”
“是秀姐你說跳槽的。”
“口誤,口誤,我口誤,我自罰一碗飯。”
鄭秀端起碗扒飯,“有奶奶掌握方向,我們的足療店保證是一潭清水。”
秦家的船,不上,她就是傻子。
秀姐都同意了,蔣瑜放心的回去了,她還要趕緊去州城呢!
州城五十多口人,僅憑5根銀條六十多兩銀子,能添置的東西和糧食非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