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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簽退時,老板詢問蔣瑜是不是真的練功出了岔子?
“如果是的話,老板有什么打算?要是不滿意,你可以辭退我。”
蔣瑜放下簽字筆,不等秀姐,就走出了‘大腳板’。
“老板,要是你辭退110,我也跟著走。”
鄭秀也不簽退了,追著蔣瑜跑出‘大腳板’。
老板“……”
他就問一下真假,不可以嗎?
秦燕又等在店外。
蔣瑜換上笑臉,“今晚吃啥?”
“韭菜盒子,二哥說你很喜歡吃。”
蔣瑜“……”
多久沒有想起這個人了?明明才半個月,卻感覺過去了很久很久,像一個世紀那么久。
叫阿瑜愣住,秦燕吐吐舌頭,奶奶說,越不提,二嫂越容易把二哥給‘埋葬’了。
鄭秀瞪了眼秦燕,挽起蔣瑜胳膊,“太好了,我也喜歡吃,快回去。”
陳良濤和陳連陛等在501門口。
蔣瑜對叔侄倆點頭道,“明天開始推拿。”
陳良濤笑意盈盈頷首。
陳連陛把手上的袋子遞給蔣瑜,“這些是生煎包,味道不錯,你嘗嘗。”
“多謝。”
蔣瑜接著塑料袋,“不必特意準備夜宵,我們自己都有準備。”
“不是特意準備的。”
陳連陛解釋,“就是今天去吃了這家,味道很好,就想讓你也嘗嘗。”
鄭秀看了眼陳連陛,推著蔣瑜進門,“快點,我聞到韭菜香味了。”
被關在了502門外的陳良濤和陳連陛對視一眼,松了口氣。
阿瑜失憶對他們來說,似乎不是壞事,但心里堵的難受,太憋屈了這事,他們莫名其妙受牽連,阿瑜還遭了罪。
“父親有沒有說怎么處理魯家?”
陳良濤搖頭,“這事堂哥自有主張,你只管醫治好你的身體。”
陳連陛抿了抿唇,“把那個阿沁嫁給一個又窮又懶、比她父親還老的老男人。”
陳良濤看了侄子一眼,點點頭,“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秦家也說了要懲治阿沁。”
周二發工資。
蔣瑜工資是2288,但要扣除賠償按摩床300,只領了1988。
鄭秀工資是1760,因為她請了十天假,蔣瑜成了No1。
鄭秀拍了拍蔣瑜,一姐換人做嘍。
今天沒有大貨車司機來,蔣瑜很輕松,晚上給陳連陛推拿用的是桂枝水,桂枝有解肌發汗溫經通陽的功效。
仍然是推拿完涂抹蜂蜜藥膏。
這次,三晚上共用了十個小時,就推完了連任督二脈在內的26條經絡。
陳連陛身上的瘀結幾乎沒了,胳膊和腿抬舉時非常輕松,他自己感覺身體也輕松了很多。
“陳先生,下周我們用藥酒推拿按摩,明天你找秦燕倒3斤一號藥酒。
叫小陳先生每天喝二錢,只喝五天,第五天剛好再推拿。”
“好好好。”
陳良濤笑得合不攏嘴,侄子的身體眼看要恢復了,他是非常高興,堂哥也高興,侄子可是家主接班人啊!
秦楚的小本子又記滿了,他也很高興,阿瑜的秘方和推拿手法有效,入了上頭的眼,身份就能提上去了,有了身份,誰還敢欺負?
周五了,仍然沒有大貨車司機來。
老板很著急。
老板娘問前臺阿寶是誰最先傳110練功出岔子的?
前臺阿寶連連搖頭,她哪知道是誰最先說的?
老板嫌棄阿寶沒用,平時什么小道消息都有,關鍵時候卻掉鏈子。
晚上簽退,蔣瑜向老板請假,明天她想歇半天,晚飯后再來。
鄭秀也跟著請假。
老板猶豫,明天周末,請假?
老板娘準假,“阿瑜,你和阿秀接著加班,確實需要休息,就批準到六點,明天畢竟是周六。”
蔣瑜道謝。
聽蔣瑜說明天請了半天假,秦燕高興的直點頭,
“奶奶跟著擔心三天了,就怕你睡眠不足,明兒我不叫你,你和秀姐睡到自然醒,你們想吃什么,我給做。”
“奶奶想吃什么,我們就吃什么。”
這個回答,秦燕真要嫉妒了。
因為自家奶奶說:‘你二嫂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這一對,才是親祖孫倆吧?
蔣瑜只是刷牙洗臉就睡下,一直睡到次日下午三點被尿憋醒。
聽到動靜鄭秀也起了。
兩人洗了澡披散著半干的頭發就下了三樓。
“醒啦?”
秦老太太笑呵呵的望著進來的兩人,她正在包餃子,“我就知道你倆趕不上中飯,就想著包點純肉餡兒的餃子,你倆醒了就能燒水煮了。”
蔣瑜和鄭秀洗手幫忙,秦燕去煮餃子。
還真是純肉的,除了蔥就沒別的配料,但肉餡很松軟,還帶著些許湯汁。
味道非常好,不知不覺中,蔣瑜吃了不少,等她回神時,就看到另外三個人激動的望著她。
見蔣瑜看過來,鄭秀小心翼翼的道,“你吃很多了,看量,應該超過你以前的三碗量了。”
蔣瑜還在繼續吃,“沒注意,反正我還想吃。”
“想吃就吃。”
秦老太太笑成了一朵花。
吃完了,鄭秀拽蔣瑜到沙發邊,想叫她搬沙發,“阿瑜,試試你的力氣……啊啊啊!”
鄭秀的小臂被蔣瑜握緊了,痛的她喊了起來,“阿瑜,我的手斷了。”
蔣瑜松了手,“不是你叫我試的嗎?”
“你肯定是故意的。”
鄭秀捧著手臂,嘴卻咧得大大的,阿瑜的大力回來了。
第二天一簽到,鄭秀就被熟客點鐘了。
老金出了車回來,聽到同行議論110練功出了岔子,他匆忙趕來‘大腳板’點110的鐘。
110沒拒老金的鐘,待鐘室里技師面面相覷。
進了包間,老金就問蔣瑜怎么回事?
蔣瑜問他是不是來按摩的?
老金點頭說是。
蔣瑜出去洗手回來給他按摩。
老金疑惑了,“110,為什么別人都說你練功出了岔子?”
蔣瑜淡淡說道,“我就是身子不舒服,躲了幾天懶。”
老金以為是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就沒再問。
包間里沉默了一會,蔣瑜突然問道,“你和運輸隊是怎么分成的?”
“運輸隊聯系的業務四六分,我們四;我們自己聯系的業務二八分,我們八。”
“哦。”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沒事,就是突然想知道。”
天又被蔣瑜聊死了,包間里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