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三看書!
“哪里也不拍,顧客是上帝,你得心平氣和。”
蔣瑜“……”
上帝是誰?
“做不到啊!”
她把吳恩培所說的話,所用的語氣,都學給阿曼聽,
“你說我忍不忍得住?我就給那兩個客人按了兩三次,一家子都像精分似的。”
阿曼“……”
有些懵,讓我捋捋,再捋捋。
“你是說,那兩個客人把你們的502買下來,寫了你的名?”
“不知道。”
蔣瑜搖頭,“秀姐知道這事,秦也知道這事,我都是聽他倆說的。”
阿曼看向鄭秀。
鄭秀輕輕搖頭,“這事,秦連長很火大,你可別說出去。”
阿曼向蔣瑜的方向努了努嘴,大拇指相對勾了勾。
鄭秀點點頭,“是真的,她不知道。”
才怪,還準備渣秦連長來著,但她不能說,阿瑜是古人,與現代人思維不同,又被她不小心教歪了。
唉!大小孩,太難教了。
周二的生意非常冷清,蔣瑜和鄭秀沒點鐘,前面輪鐘號牌又多,很快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洪姨問兩人最近怎么總不來吃中飯?她要不要向老板退點餐費?
“不退。”
鄭秀搖頭,“晚上給多加一點肉食就行,等哪天我們來吃中飯了,就提前告訴洪姨一聲。”
“好嘞!”
洪姨高興的應著,少一頓中飯,她能從阿瑜身上賺兩個人的餐費。
秦越又接她下班,蔣瑜已經習以為常了,“你的假期還沒結束?”
“傷筋動骨一百天。”
秦越微笑,他用這個借口休假,把大隊長氣壞了,但誰叫他假期有很多呢?誰叫他現在有正經事兒做呢?
“對不住。”
蔣瑜很不好意思,是她害的秦越要休假這么久。
秦越捏捏她的小手,安慰道,“你不踢斷我手臂,我怎么會認識你?”
要不是那一踢,要不是被小白兔般的眼神擊中,他怎么會有現在的快樂?
“嗯嗯!”
蔣瑜深以為然,“我們是不打不相識。”
夜宵,自然是炸小魚,燉大魚了。
秦楚也在,有了昨晚的前車之鑒,蔣瑜煮兩鍋飯,煮一鍋盛出來煮第二鍋。
結果,兩鍋飯吃完,炸小魚和燉大魚也吃完。
還是蔣瑜想著秦老太太,給留了一碗炸小魚。
秦燕舔舔嘴唇,“阿瑜,這野生魚哪買的?味道太好了,晚上我和奶奶燉了兩條,我只吃到魚頭和魚尾。”
蔣瑜看鄭秀。
鄭秀的謊言隨口就來,“這野生魚啊!可遇不可求,我們能買到,是因為我以前就認識這個賣魚的。
撈到了魚,她就通知我,不方便對別人說的,她也是違規操作,你們該懂的。”
最后這話一出,秦燕無話可說了。
“你們放心。”
鄭秀打包票,“每次一有魚和野菜,她都會通知我,以后還能吃到。”
秦越看了眼妹妹,輕聲對蔣瑜道,“待會兒,我也去對面。”
蔣瑜同意,己方人多勢眾才好。
秦家三兄妹跟來,陳良濤不意外,側身引手,“里面請,里面請。”
客廳只有一張三人沙發和一張豪華按摩床。
床上的床單雪白的像剛漂洗出來一樣。
除了陳良濤,沒看到其他人,蔣瑜松口氣,她不想看到榮吳兩人,怕忍不住手癢,“小陳先生呢?”
秦楚和秦燕在沙發上坐下,秦越站在蔣瑜身后。
“出來了。”
陳良濤指著次臥,次臥門緩緩走出陳連陛。
501和502一樣格局,次臥門外就是客廳,走到按摩床邊,陳連陛用了幾分鐘。
一個躺下的動作,陳連陛又用了幾分鐘。
蔣瑜問,“躺下后,還能脫衣服嗎?”
陳連陛有些羞澀,“脫衣服推拿嗎?”
“是的。”
蔣瑜對他點頭,轉臉問陳良濤準備雞蛋沒有?
“準備了。”
陳良濤從置物間里搬出一大箱子雞蛋。
蔣瑜“……”
501不做飯,也就沒有廚具,蔣瑜叫秦燕去對面拿兩個干凈的大碗來。
陳良濤請秦楚幫忙,給侄子脫的只剩下內褲。
秦越“……”
不知道阿瑜閉上眼能不能推拿?
蔣瑜已經和鄭秀在打雞蛋了,二十多個雞蛋分出清和黃。
蛋黃不要,蛋清攪散用來給陳連陛推拿。
涼涼的雞蛋清涂抹在皮膚上,叫只剩下內褲而感到尷尬的陳連陛,舒服的嘆口氣。
趁著陳連陛這一放松的空檔,蔣瑜雙手從他的心包絡,分向胸腹的三焦和左臂的天池穴推動。
陳連陛呼痛,說被什么堵住了一樣痛。
蔣瑜收了力氣,在陳連陛感覺到堵的地方、她手用指就能摸到的瘀結處、小力的來回多推幾次,直到推軟了些,才繼續推下去。
蔣瑜是按照經絡一條一條的去推,就像按陳良河的那一次。
不過陳連陛是裸著的,并且有雞蛋清做推拿介質,相對來說,速度就快了不少。
心包經推完后蔣瑜問陳連陛什么感覺?
陳連陛吁了口氣,“好像有些不一樣,說不好。”
蔣瑜問他還痛嗎?
陳連陛道,“還好,只有在感覺到被沙石顆粒摩擦時,才會痛得難以承受,因為那就像用沙石摩擦在我的骨頭上一樣。”
蔣瑜給他解釋,“你說的顆粒是淤結,瘀結的形成可以是炎癥性或非炎癥性的,小至粟粒,大如櫻桃或更大。
如果連成一片,你的肌肉就能能摸到一塊塊的僵硬。這樣的瘀結,按摩是很難發覺的,只會感覺到你的肌肉硬。
只有把這些瘀結推軟推散,你的肌肉問題才能得到解決。”
陳良濤和陳連陛連連點頭,阿瑜說的很有道理。
蔣瑜問陳連陛還推嗎?
“推!”陳連陛點頭。
蔣瑜這才叫上秀姐一起,她已經確定秘方加理筋術對陳連陛有用了,
“秀姐,你看到剛才我是怎么推的了,經絡圖你也記得的,我倆一起推他的手少陽三焦經。
手指下感覺到顆粒時,就是瘀結,你用他能承受的力氣緩緩推揉至松軟。”
鄭秀頷首,她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抓上一把雞蛋清,和蔣瑜一起雙飛陳連陛。
兩邊一起推,并且瘀堵的地方不一樣,陳連陛承受的是雙倍痛苦,額頭汗水直滴。
但是等到蔣瑜所說的瘀結被推軟后,他能再承受大一些的力度后,他的感受又變得很舒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