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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姐離開,蔣瑜疏離又客氣的向田大客道,“對不住,那邊有客人等了。”
“沒關系。”
田大客笑道,“下次我帶朋友來點你的鐘。”
廖生斌給的小費,蔣瑜三個人都得了500塊。
蔣瑜去洗手,鄭秀也跟洗,把阿瑜弄出了潔癖,她有些無奈了。
看到3號包間的客人,蔣瑜轉身就走。
李君邦忙開口解釋,“110,那天是個誤會,是我誤會老金了,說話很失禮,請你原諒。”
誤會老金了?
蔣瑜回身,冷聲道,“請客人把話說清楚了。”
李君邦一臉歉意,“我以為你是老金的情人,我和老金雖然是同事,但也有些嫌隙,所以就……,對不起。”
蔣瑜的怒氣和冷氣蹭蹭攀升,她都這副打扮了,還能像別人外室?
鄭秀按住蔣瑜肩膀,“好了,不就是一些小誤會嗎?客人都道歉了,你就別不依不饒的了。”
鄭秀這一按,把蔣瑜的火氣按住了,蔣瑜轉臉看她,鄭秀眨眨眼,推著她進包間,“上鐘了。”
蔣瑜不明白秀姐暗示什么,她不會駁秀姐的面子。
她想著不給這個客人按,但看到另一個客人,她也不想按,這個客人不是說再來就點89號的嗎?
宋振杰對蔣瑜揮手打招呼,“嗨!110,今天可以給我按嗎?”
“宋振杰!”
李君邦責備同伴,“我說了叫你點89號的鐘了。”
宋振杰聳聳肩,“君邦,我也想試試110的手法,為什么會讓你在被110拒鐘后,愿意放下驕傲來道歉再點她的鐘。”
李君邦顧左右而言他,“是我點的110,你說讓110帶技師來,現在被你再次忽略的技師在看著你。”
望著爭執不下的兩人,蔣瑜冷笑叫兩人剪刀石頭布。
李君邦和宋振杰“……”
這是暗示他們幼稚嗎?
既然幼稚,那就更要爭一爭了。
兩人都指著自己叫蔣瑜按。
“原來是你倆啊?”
樓梯口走來三個準備下樓的人,從樓梯口就能看到3包里。
正是廖生斌他們三人,話也是廖生斌在說,“不會因為我來了,你倆也追來了吧?”
“別自作多情。”
李君邦看了眼廖生斌身邊,“你這是給110介紹客人來了?”
廖生斌淡笑,“我很欣賞110的性格,就帶朋友來了。”
“110,你沒上鐘啊?正好,來給我按摩。”
樓梯下,走上來一個年輕男人。
蔣瑜回頭,是那個和他打賭的憨貨,“你怎么又來了?”
“我為什么不能來?”
李焯然邊說話邊繼續上樓,看到廖生斌便笑了,“老廖也在啊?”
“二少。”
廖生斌對李焯然頷首,“您的堂叔和老宋也在。”
李焯然看向蔣瑜身后,“哪呢?”
廖生斌指著安靜的3包,“他和老宋在爭110。”
“不用爭了。”
李焯然走向蔣瑜,伸手想要拽她,“110給我按。”
蔣瑜側身避開李焯然的手,“3包客人先點的鐘。”
手拽了個空,李焯然也不在意,“一個是我堂叔,一個是我老豆的員工,當然要把你讓給我了。”
“我不是物品。”
蔣瑜蹙眉,“李先生是你爹?”
“是啊!”
李焯然點頭,“既然你在意先來后到,那我就和他們一起換個大包間,算在一起,不就行了嗎?”
不等蔣瑜同意,李焯然就對3包里喊,“君邦堂叔,老宋,我在5包等你們。110,你們還差一個技師。”
正好整理完包間的5號阿敏走了過來,李焯然隨手一指,“就是你了。”
廖生斌的嘴角上揚,“110,我們下去結賬了。”
“客人慢走。”
蔣瑜對廖生斌淡淡點頭,她本就不喜李焯然這個紈绔少爺,對廖生斌的感觀也一般。
廖生斌還利用她和李焯然打壓3包客人,把她牽扯進他們的恩怨之中,感觀就從一般變成厭惡了。
5號阿敏有些懵,她又被點鐘了?
鄭秀覺得這么僵持也不是辦法,先把客人安頓好再說,“蔡姐,你下去去告訴前臺一聲,免得記混了。”
蔡姐點點頭,在前面引著李焯然,“客人這邊請。”
“我認得包間。”
李焯然對蔡姐揮手,“你去一樓告訴前臺,就說110上我的鐘了,我不用排隊了。”
蔡姐看向蔣瑜,110可不是能被客人左右的技師。
蔣瑜冷睇李焯然,“你搶技師倒是搶的理直氣壯。”
“嘿嘿。”
李焯然對著蔣瑜干笑兩聲,笑容里帶著一絲討好,然后對蔡姐道,
“你對前臺說清楚我與3包客人的關系,是他們尊老愛幼把110讓給了我。”
蔣瑜翻個白眼,要不是這貨是老金的小老板,她真想把這貨手臂給踢斷算了,都說了她不是物品,還讓讓讓的。
鄭秀拉著蔣瑜往5包走去,“小5號,回來繼續上鐘。”
3包里,李君邦怒視宋振杰,這回,110被二世祖爭去了吧?
宋振杰無所謂,110只要不被李君邦這個爛情之人給爭去就好。
進了5包,李焯然叫蔣瑜給他按,蔣瑜問李君邦和宋振杰有沒有意見?
李君邦忙搖頭,110肯定是故意的。
宋振杰也搖頭,二少看上的技師,他們敢爭嗎?
李焯然一臉傲嬌,“在我面前,他們沒有資格爭,快來給我按,被你按過后,就戀上這種感覺了。”
蔣瑜不動,“你不是說不點我的鐘了嗎?”
李焯然觍著臉笑,“我說的是不點傻子鐘,你又不是傻子。今天我給你一千小費,你認真給我按。”
蔣瑜仍然不動,“只要客人用小費來跟我談條件,我就生氣拒鐘。”
“賭金!”
李焯然改口,“一千塊的賭金,賭你不敢拒鐘。
你敢拒我的鐘,我的車子就歸你了,你不拒我的鐘,我就輸一千賭金給你。”
這是什么奇葩賭局?
包間里另外四個人的下巴都驚掉了。
只有蔣瑜心情不錯,有這么個敗家兒子,李先生應該很煩惱吧?“躺下吧!”
盯著蔣瑜眼鏡片后那微彎的眼睛,李焯然問,“你在笑?”
“對!”
蔣瑜承認,“我在笑,笑你夠憨。”
“你說我傻?”
“我沒說,我說的是憨。”
“不一樣嗎?”
“不一樣,你按不按?”
“你不說清楚,我不按!”
蔣瑜伸手在他的肩頭上一用力,李焯然便倒在了按摩床上。
還順便推了把,把他給推到合適的位置,“你別耽誤我賺一千塊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