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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良河忙擺手,“是我的試探太過分,我們來是想再問一下,你愿意上門服務嗎?”
“不愿意。”
蔣瑜還是拒絕,“如若因為你們來造成了大轟動,老板應該是高興的。”
陳良濤試探著問,“如果我們去你那兒呢?家里晚輩身體實在不方便。”
蔣瑜仍然拒絕,“我相信陳先生已經把我打探的很清楚了,上門與反上門,我都拒絕。
如果實在不方便來足療店,那你們另想辦法。
我可以提前上班,也可以在下班后為陳先生的晚輩加個班。”
能得到蔣瑜最后這句話,陳良濤很滿意,“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你放心,保證安全也保證不會出現什么流言蜚語。”
陳良濤在前臺給蔣瑜結算一個鐘。
今天是周三,生意有些淡,待鐘室里技師不少,32號阿珍比38號阿彩速度快,“110,坐這里。”
38號阿彩跟著一起擠到蔣瑜身邊,把旁邊的技師都給擠挪了位子,“32號,這是學我呢?”
“不行嗎?”
“行!”
38號阿彩攬上蔣瑜胳膊,“秀姐走的時候叫我好好照看110。”
“我也在照看她啊!”
32號阿珍話落,38號阿彩就被蔣瑜扯掉手。
38號阿彩虛點蔣瑜,“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蔣瑜就不給她面子,“我不喜歡你挽著我。”
32號阿珍咧嘴笑。
對32號,蔣瑜是帶些愧疚的,既然她想學她的手法,就趁現在空閑教了。
38號阿彩嫉妒的直瞪32號,其他技師的目光也都看過來。
但蔣瑜不解說,手指速度又快,真沒幾個人能看明白的。
親自感受的32號,終于明白自己與110之間的差距了。
38號阿彩緊緊盯著閉目體會的32號,待她睜開眼就問,“怎么樣怎么樣?體會到了嗎?”
32號阿珍頷首,“很難,難怪你學不會。”
38號阿彩“……”
人參公雞吃上了。
她把胳膊伸給32號,“你一直都很愛專研的,試試,用我胳膊試試。”
蔣瑜和32號換個位子,讓兩個人挨著。
19號阿遠盯著蔣瑜的口罩和眼鏡,笑容溫和又親切,“110,在待鐘室里也戴口罩嗎?”
蔣瑜抬眼看屋頂,“這里空氣很難聞。”
32號阿珍對19號阿遠發飆,“19號你能別娘們唧唧的嗎?”
有32號在前,38號阿彩膽子也大了,“莫不是在女人中間待久了,忘了性別吧?”
19號阿遠臉色鐵青,“當心拍馬腿上。”
“我們樂意。”
32號和38號異口同聲。
19號阿遠瞪了眼蔣瑜,依靠墻上不吭聲了。
蔣瑜“……”
她就知道,最后的仇恨還落在她身上。
不過32號和38號護她的情,她還是要記的。
所以沒事做,她就在32號和38號的胳膊上用理筋術,理的兩人直哼哼。
蔣瑜“……”
像被她理的狗子一樣。
有點鐘了,蔣瑜叫兩人互相練。
客人是個二十左右的健碩美女,見到蔣瑜就笑,“小姑娘懂得隱藏自己,不錯。”
蔣瑜推推眼鏡,“足療店風評不好。”
“那你還待?”
“我不待,像你這種真正想按摩的客人,怎么辦?”
女人一滯,隨后笑容更大,“來,給我按摩。”
“請仰面躺下。”
蔣瑜手指一碰到女人前額,就感覺到她的緊繃,“第一次來?”
“嗯。”
“待會你可別給我小費。”
“我沒打算給。”
“那第二次來呢?”
“還不打算給。”
“嗯,你比我有個性。”
蔣瑜不再聊天,認真把客人的反抗力給理掉,再認真把客人的肌肉給理松了。
這個客人,一定經常鍛煉,比那個運動員客人還像運動員。
女客人雖然第一次來,但很不矜持,該哼的哼,該叫的叫,該喊的喊。
把蔡姐喊來了,“110,沒事吧?”
“沒事。”
蔣瑜搖頭,“小姐姐壓力大,喊幾聲舒服。”
小姐姐?
秦燕挑眉,能被喊兩年小姐姐也不錯,賺了。
“110,以后看到我,就喊小姐姐。”
“可以!”
蔣瑜頷首,“你別說話,放松,我剛給你理好了,又繃起來了。”
雖然沒試過那些御用的,但就這舒爽度,秦燕覺得完全能趕超。
按完了,她不想動。
蔣瑜告訴秦燕可以躺20分鐘以內,秦燕叫蔣瑜陪她說說話。
“我不陪聊。”
小姑娘一本正經說不陪聊,讓秦燕想笑。
“你討厭我?”
“不討厭。”
“那你為什么不愿意和我說話?”
“我要下去待鐘,超過十分鐘,會被認定為熟客謀福利。”
“那我能找你玩嗎?”
“我沒時間。”
“那我能要你的聯系方式嗎?”
“不可以。”
“為什么?”
“你是陌生人。”
秦燕:“……”
二嫂像刺猬,無處下手。
“客人請自便,我下鐘了。”
蔣瑜不再給秦燕說話機會,出了包間。
秦燕給大哥發短信:很有能力,但像刺猬。
秦楚秒回:繼續努力。
秦燕:報銷嗎?
秦楚:找你二哥,他有錢。
秦燕:我怕二哥打斷我的腿。
秦楚: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秦燕:“……”
大哥無義!二哥無情!
吃晚飯時,32號、38號陪蔣瑜一起去。
32號阿珍擔心蔣瑜的胃,“110,你不撐嗎?”
蔣瑜低聲道,“我其實還能吃,但怕看到洪姨那心疼的臉色,不過這樣也不錯,剛好飽,不撐。”
剛飽?
32號阿珍再看蔣瑜那纖瘦身材,自嘆羨慕不來。
聽著耳邊清脆的叨叨聲,秦越嘴角上揚,“所以你覺得陳良濤會怎么做?”
陳家,港城摔跤世家,陳良濤想讓蔣瑜給按摩的應該是陳家家主兒子陳連陛。
陳連陛的肌肉一開始只是小問題,但他太拼,沒休息好,小問題變成了大問題,現在連正常人都不如了。
知道是陳家人,秦越就放心了。
“不知道。”
蔣瑜不愿意費神,“今晚吃什么?”
“你最愛吃的蒸腸粉。”
“你怎么知道?”
“用心,就能知道了。”
“其實,沒有我不愛吃的。”
秦越伸手點在仰頭看他的眉眼彎彎的小丫頭的鼻尖上,“唱反調。”
“咯咯咯……”
馬路對面的秦老太太直抹眼,二孫子終于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