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一臉震驚和錯愕。
所謂的巨人之主，不就是古神嗎？
“你是古神之主？”
凌雪竟然是古神之主？
“對對對！”
這時，楊辰的意識海中，蚩尤的意識體猛然間提醒道：“小子，我終于想起來了！這個凌雪和那個黑暗帝上，就是巨人之主！”
蚩尤終于想起來了。
怪不得會對她們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怪不得當初蚩尤會覺得凌雪看不透，惹不起。
現在猛然想起，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巨人之主舍棄了肉體，兩道意識在后世重獲新生，以新的面孔，所以一開始我才沒想起來。”
蚩尤給楊辰解釋道。
經過蚩尤這么一說，楊辰基本上相信了凌雪的身份。
“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凌雪見到楊辰愣在那里，沒有說話，以為他不相信呢。
“相信。”
楊辰點了點頭，然后又問：“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當初你告訴我，你是初代人皇之后，你在騙我？”
“我并沒有騙你。”
凌雪淡淡道：“你可以當我是初代人皇之后。”
楊辰不明白這什么意思，于是不由皺眉：“這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會懂的。”但顯然，凌雪并沒打算給楊辰解釋這個。
“然后呢，你繼續說。”
楊辰也不在追問這個，相比這個，他心中還有更多的疑惑。
比如那個黑暗帝上為什么要針對自己，她為什么要煉化神格，還有凌雪，她為什么要搜集初代人皇的神格，她明知道神格沒有用。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搜集初代人皇的神格嗎？知道為什么黑暗帝上要用古神殘軀，煉化神格嗎？”
“為了打開混沌世界？”楊辰猜測道。
“對！”
“我和她有一個共同的目的，就是打開混沌世界，所以我們兩個，分別用兩種不同的方法，去執行打開混沌世界的目的。”
“我花費了數百年的時間，去搜集初代人皇的神格碎片。”
“黑暗帝上花費了數千年的時間，去搜集古神殘軀，然后提煉神格。其實你知道嗎？那些古神殘軀，我們并不知道在那里。對了、、這些巨人之所以被稱作古神，就是黑暗帝上的功勞。”
“她從數千年前開始布局，以黑暗帝上的身份，現身后世，馴化了一批所謂的古神繼承者，由他們做為第一批信徒，向后世散播，巨人乃是古神，乃是現世文明起源的根本。”
“也正是如此，后世的這些人，包括以前的四大古族，四大閥門之類的，全都信奉古神，搜集古神殘軀。”
“不過這些人有點廢物，幾千年過去了，全世界范圍內，也就搜集了不到二十具殘軀、可這遠遠不夠、、”
“想要提煉神格，必須要地球上殘存的所有殘軀才行。”
“幸運的是，直到你的出現，你創造的天門，一夜之間，搜集了近乎一半的殘軀。”
“于是黑暗帝上才開始動身，覺得時機到了，只是可惜的是，殘軀搜集完了，但提煉的神格，卻是失敗的。”
凌雪的話，讓楊辰久久震驚。
原來關于巨人這古神的稱號，竟是黑暗帝上數千年前布局的創造的。
原來他們布局了幾千年了。
“她應該很失望吧！？”
楊辰搖搖頭。
布局了數千年，到最后提煉了一枚失敗的神格，這樣的話，根本無法打開混沌世界。
“是很失望。”
凌雪點頭：“幾千年來費盡心思，到最后一場空，能不失望嗎？
不過這也很正常，若是可以隨便讓你凝聚出來神格，那才搞笑，那這個世界，神明就遍地走了。
而且在這個末法時代內，根本不具備重聚新的神格的條件。
所以我早就提醒過她，她這一套根本行不通。”
“她的行不通，你的行得通嗎？”
楊辰反問。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沒錯，我的辦法也行不通。并且一開始我就猜到了，經過了無數年的消逝，就算初代人皇的神格搜集完了，也肯定失效了。”
凌雪道。
“但你還是搜集了近千年的時間，不也是在做無用功嗎？”楊辰又問。
“盡管一開始我猜到了是在做無用功，但我還是要去做，因為不真正見到，你哪能知道是無效的呢？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會放棄。”凌雪苦笑。
“為什么你們一定要打開混沌世界呢？”
楊辰很好奇，凌雪和黑暗帝上兩個人，為什么一定要執著于打開混沌世界？
難道就是為了那所謂的新世界？所謂的諸神時代重新降臨？
“因為我們的本體在混沌世界內囚禁著。”凌雪眼神凌冽，“打開混沌世界，我們便可重獲真身，我便可真正意義上的重獲自由！”
“原來如此！”楊辰恍然。
原來他們兩個這么執著的打開混沌世界，是為了重獲自由。
那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只是很可惜。”
楊辰笑笑：“就現在看來，混沌世界是無法打開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超越劫后的力量。你們兩個全都失敗了。”
“你錯了。”
凌雪也笑了，“你知道嗎？其實一開始我不知道你的存在，也不知道當初混沌世界降臨，弒神者中有人逃了出來。”
“咦？”楊辰皺了皺眉，“你一開始不知道我？”
楊辰有些意外。
當時弒神者們也被壓在了混沌世界，而他們之所以甘心失去自由，就是為了換取自己的自由。
這個事兒，還是當時凌雪親口告訴自己的。
這么隱秘的事兒，凌雪都知道，現在她竟然告訴自己，她一開始不知道自己的任何消息？
“我一開始不知道你的存在，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弒神者會甘心被初代人皇鎮壓。”
“知道我后來是怎么知道的嗎？”
“大概是無數年前吧，那時我和黑暗帝上，我們兩道意識，終于重獲新生！”
“重獲新生后，我們遇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見到我們的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們想重獲真身，獲取自由么，于是他告訴我們，讓我們在后世的2021年等一個人。”
“而這個人就是你！”
凌雪的話，讓楊辰心頭一顫，不由愣住：“無數年前，有人見了你們，然后提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