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東西出來后。
許若月沒少抱怨,畢竟這一花就是五百萬,不心疼才怪呢。
但讓許若月好奇的是,楊辰哪來的這五百萬?
“我說了,我在海外有自己的公司,資金近千億美金呢。”楊辰無奈的解釋道。
結果得到了卻是許若月的大白眼。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你就當我買彩票中的吧。”楊辰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說你買彩票中的我還信,那這樣,那對文玩送給爺爺就算了,給我買的這條項鏈就算了,回頭咱們退了。”
“退什么退呀,你帶著不挺好的嘛?”
“咱們又不是富二代,咱們現在不比以前,藍藍以后上學,房貸了都需要錢,知道不。”許若月指責道。
一路上許若月都在抱怨楊辰。
半個小時后,他們來到了許家別墅。
而此刻的許家正在設宴。
倒不是為了迎接楊辰,而是許家老爺子許冠華今天六十歲大壽。
庭院內擺了許多桌席,今天的大壽,應該是許家的旁系親戚也都來了。
穿過庭院走進里面,偌大的大堂內,只擺了一桌。
主位上坐著一個老態如鐘的老人。
“來了。”
看到許若月和楊辰進來,老人惺忪的眼睛微微睜開,然后多打量了幾年未見的楊辰一眼,之后就又閉上了。
“爺爺,楊辰回來了,我帶他來看看你,剛好今天您大壽,這是楊辰給您買的禮物。”
許若月將包裝華貴的文玩遞了過去。
“放到一邊吧。”
許冠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話音落下,在他身后站著的老仆人直接接過禮物,隨手丟在了一邊。
“魏伯,你小心一些,很貴的。”
要是一般的禮物也就算了。
但是許若月知道,這可是兩百萬呀,這么隨手一丟,可不得心疼,包裝都很貴呢。
“幾十塊的小玩意,金貴什么呢。”老仆人撇撇嘴,一臉不爽。
“喲,雙龍戲珠。”
就在這時,許冠華旁邊坐著的最喜歡的小孫子陰陽怪氣的說道:“月姐,你說這禮物是楊辰買的?”
“是的聰聰。”許若月點點頭。
“我在萬科大廈見過這玩意,好像得兩百多萬吧,楊辰買的?什么時候,他這么有錢了?”
“楊辰,也不是說你。”這時又有一個婦人開口指責道:“禮物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心意,你用心準備一下就好了,何必買個假的濫竽充數呢?”
“合著,我買真的也是假的唄?”
聽到這話,楊辰不樂意了。
“你這是什么語氣?說你兩句你給我鬧脾氣呢?當初要不是因為若月嫁給你,現在指不定在豪門過著闊太的日子呢。”而在聽到楊辰的語氣,婦人不樂意了。
“嬸嬸,楊辰知道錯了,你別說了,今天爺爺大壽,咱們不鬧不愉快好不好。”
許若月面露難堪,她不想爭辯這個,這只會讓她尷尬。
正在這時,外面又進來一男一女。
男的英俊俊朗,女的青春靚麗。
“哎呦,秋寒你可來了,快來坐。”
見到來人,剛才那個婦人一改之前陰陽怪氣,變得諂媚起來,連忙抽開兩把椅子,讓這對男女入座。
“秋寒來了啊。”
就連之前正襟端座的許冠華也微微起身,表現的很是熱情。
對比之前對楊辰和許若月的態度,簡直判若兩別。
許秋寒是許若月的堂妹,本來就深受老爺子喜愛。
他的未婚夫,也就是身邊那男的,叫做趙雄,趙氏集團的公子,趙氏可不比許家弱。
關鍵是趙家就趙雄一個兒子,所以自從許秋寒和趙雄好上后,在家里面,她成為了最耀眼的存在。
“爺爺,這是趙雄托人從泰國弄得佛牌,聽說可以延年益壽抵擋災禍。”
許秋寒坐下后,將他們的禮物遞給了許冠華。
在拿到禮物后,許冠華臉上的皺紋,就像是菊花一樣,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樂的合不攏嘴,“你們兩個有心了,特別是你阿雄,還惦記著我老頭子呢。”
“爺爺這是哪里的話,就是弄回來麻煩一點,其實也不算多貴。”趙雄謙虛的笑笑。
“可以了,哪像那楊辰呢,花了幾十塊整了個小玩意,糊弄鬼呢。”
“同樣是孫女婿,做人的差距可不小啊。”剛才那婦人,指鹿為馬陰陽怪氣的說著。
“楊辰?”
而許秋寒先是一愣,這才是將目光落在了許若月和楊辰身上。
“這是?”
“你若月姐的丈夫唄,五年前離家出走那個,回來趕上你爺爺的生日,還送個假玩意,掃興。”
“嬸嬸,也不能這么說,可能是想讓人覺得他在外面過的很好吧,想要一種衣錦還鄉的感覺,大家都懂的。”趙雄打趣的說著。
結果,這么一說,頓時引來哄堂大笑。
許若月臉都紅的不成樣子了,當然不是害羞,而是尷尬。
“好了,不說他們了,人都到齊了,開始吃飯吧。”許冠華開口了。
可是許若月和楊辰兩口子懵逼了。
堂內的人都入座了,他們兩個還沒入座呢。
“爺爺,我和若月還沒位置呢。”楊辰開口詢問道。
“那就出去找位置坐。”婦人提醒道。
片刻后,許聰恍然,一臉玩味的看著楊辰笑道:“我說,你不會是想要坐在這里吧?”
“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了。”婦人接過話茬,說道:“堂內的都是許家直系親屬,而且年收入最高,就拿我們坐的位置來說吧。
秋寒他們倆坐在爺爺旁邊,位置是最好的,那是因為秋寒一年小千萬的收益。”
“那外面的呢?”
“外面自然是一些嫡系,還有一些想巴結許家的然后今天來送祝福的客人了。”
“合著若月就不算直系親屬了?”楊辰已經不開心了。
“算是算,但是自己問問自己,配不配坐在堂內?”
“算了,楊辰,咱們出去吧。”
許若月埋著頭,揪著楊辰的衣角,小聲的呢喃道。
她在這里,丟不起這個人了。
“出去,為什么出去?”
楊辰緊緊抓著許若月的手,安慰道:“你今天來給你爺爺過生日,憑什么要區別對待?”
隨即,他看向眼前這些人,冷聲說道:“按照收入區分座位的是吧,那我年入十億坐在哪里?”
此言一出,本來都動筷子的眾人,齊刷刷的抬起頭看向了楊辰。
眼神無不都變得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