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劇烈龍鳴。
災厄使者諾斯座下的那頭魔龍張開血盆大口,便沖著張星辰噴吐出一團熾熱的龍焰。
攻擊范圍極為廣泛,而且強度十分生猛,使得張星辰幾乎沒有躲避的機會。
整個人被龍焰吞沒。
頭頂一連串跳起一大片的血紅色傷害。
299.5億!
287.3億!
292.4億!
299.9億!
魔龍的傷害,顯然沒有它的主人災厄使者諾斯那么高,但是身為一頭不朽10級的金色boss,它的傷害,也絕對算不上低!
至少已經遠遠超過普通玩家所無法承受的領域。
畢竟,一個正常玩家即使到達不朽10級,他們的氣血最多也還徘徊在100億左右。
面對這種300億左右的傷害,他們基本上都只有被一擊秒殺的份,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而對于張星辰來說,雖不致命,也的確是不好受。
身上僅有的5條護盾,在這種一次傷害就能打掉半條護盾的強勢輸出之下,也根本支撐不住。
一下子又被打掉了3條!
得虧出手的是魔龍。
如果是災厄使者諾斯,這個時候張星辰已經蒸發了!
雖然都是金色boss,但本質上還是有著巨大的區別。
不是主仆的區別,而是等級!
魔龍已經達到不朽這個等級的巔峰水準,不朽10級。
而災厄使者諾斯,卻是已經突破了不朽,達到了一個更高的等級領域:超越不朽!
兩者之間所存在的,就是不朽,與超越不朽之間的差距!
事實上,災厄使者諾斯相對于座下的魔龍來說,等級并高不了多少。
因為不朽10級,只要完成突破之后,就能達到超越不朽0級。
所以很災厄使者諾斯比起來,實際上也就只是2個等級的差距而已。
但,僅僅因為一個超越不朽,一個不朽。
這一個大等級的跨度,使得兩者之間的差距,足以達到令人懷疑人生!
災厄使者諾斯的殺傷力,能夠達到魔龍的兩倍以上,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遭遇魔龍的一輪龍焰洗禮之后,魔龍又開始發力,試圖在張星辰緩過神來之前,一鼓作氣干掉他!
而這時,后方的諾雪迅速展開行動,進行輔佐張星辰。
嘩嘩嘩嘩!
身為近戰魔劍士的諾雪,卻是將遠程攻擊掌握的惟妙惟俏。
這就好像,一個拿了弓箭的戰士!
頓時,一道道強力的魔法劍光向著魔龍席卷而去。
相對于張星辰來說,諾雪的傷害看起來并不高。
只能對魔龍造成一個個一兩百億的傷害。
但實際上,她的傷害已經不低了。
因為張星辰是依靠捍衛天賦100的傷害加成,以及惡魔附體技能100全屬性加成,才能打出1200億左右的傷害。
如果除掉這兩個加成效果,張星辰的真實傷害,應該也就只有三四百億左右。
而諾雪的每一次攻擊,都能夠打斷敵人當前行動,造成持續性的控制效果。
魔龍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噴火,就遭到了諾雪的一頓毒打。
一陣哀嚎,最后一口火又吞回了肚子里。
趁著這個機會,張星辰迅速后撤了回來。
“我們暫時對付不了它們,先撤出去,再想辦法吧!”
隨著諾雪話音剛落,張星辰點了點頭:“好,撤!”
畢竟,確實打不過,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
下一刻,張星辰便將惡魔克列斯落呼喚過來。
二人騎著克列斯落,便朝著遠空中飛去。
在臨走之前,諾雪揮動魔劍施法釋放出一道魔法劍陣,將災厄使者諾斯圍困。
災厄使者諾斯試圖駕馭魔龍追擊,卻發現:它竟然無法打破這個魔法劍陣!
“該死!那個魔劍士竟然有這等力量,連我都能擋得住!”
看著逐漸朝著遠空中飛去的惡魔克列斯落,當劍陣消失時,災厄使者諾斯也沒有再繼續追擊,而是靜靜看著遠空。
“總有一天,你們一定還會回來的,到那時候,便是你們的死期!”
另一邊。
張星辰與諾雪騎著克列斯落,徑直飛出了天荒城外。
在一片空曠之地,坐落下來。
回頭看著身后遠處,坐落于黑暗之中的天荒城。
張星辰說道:“只差一點!”
“天荒城的秘密,必定就在災厄使者諾斯的身上!”
“可惜,我們現在沒有對抗它的能力。”諾雪說道:“10級天災的克制太強了,完全壓制了你的恢復力,沒有恢復續航,根本對付不了這兩頭金色boss。”
諾雪所說,也正是張星辰心里所想。
哪怕是有1的吸血,或許都能夠拼上一把!
因為根據剛才的戰斗測試,開了套裝技能惡魔附體的狀態下,加上捍衛這個天賦的加成,
張星辰的輸出傷害能夠達到1200億左右。
1的吸血……好像確實不大夠用。
主要災厄使者諾斯與魔龍的傷害,都太高了。
30左右的吸血,應該就夠用了。
按照張星辰的輸出傷害,轉化30為自身血量或者護盾。
一次攻擊就能恢復自身三四百億的血。
足夠用來抵擋魔龍的攻擊。
最主要的是:有了續航能力,這種高強度的戰斗才能繼續下去。
當然,張星辰是可以在進入天荒城之前,將嗜血護盾以及亡靈護盾疊滿18層的。天籟
但,張星辰根本保證不了,能夠在18條護盾被打空之前,殺死災厄使者諾斯與魔龍這兩頭金色boss,結束戰斗。
所以歸根結底,最要命的還是天荒城的10級天災!
“如果天災等級能夠降低幾級就好辦了。”張星辰感嘆道:“100的恢復削弱,這像是專門用來針對我的。”
一旁的諾雪則是說道:“沒事,實在不行,暫時我們就放棄天荒城,去別的地方發育。”
“等后面等級跟實力上來了,我們再回來拿下天荒城。”
張星辰顯然有些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嗯,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