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妙薇和玉景修說了這么一會話,也確實覺得有些累了。
她也覺得她確實需要養好精神,才能應付玉景修。
她才躺下去又想起了雙兒,便又強撐著想要坐起來。
玉景修忙伸手扶著她:“怎么了?”
寧妙薇忙問:“雙兒怎么樣了?她有沒有事?”
她剛才被他帶偏了,注意力都放在孩子的身上。
玉景修回答:“太醫給她看過了,她都是外傷,雖然流了不少的血,但是沒有大礙。”
寧妙薇這才放心了些,卻道:“她在哪里?我去看看她。”
玉景修見她此時坐都坐不起來,身體虛弱的不行,卻一邊跟他談著孩子的事,心里還記掛著雙兒。
細算起來,雙兒跟在她身邊的時間并不算長。
他有些嫉妒雙兒,在她的心里,只怕他還不如雙兒。
他將她輕輕放下:“我都說了雙兒沒事,你要看雙兒等過幾天你自己的身體好些了再去。”
“現在,你先休息,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再說。”
寧妙薇也發現自己手軟腳軟,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雖然不信他,但是卻也知道在雙兒這事上他沒有必要騙她。
她只得認命的躺下。
玉景修和衣躺在她的身邊:“妙薇,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再說一遍。”
“我不喜歡趙半煙,我喜歡的人是你。”
“我不會跟你搶孩子,往后,我會傾盡全力照顧好你和孩子。”
寧妙薇聽到他這些話,“呵呵”一笑,他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要跟她搶孩子就直說,非要跟她打感情牌,真是可笑!
她打了個呵欠:“王爺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么,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
他能憋得住,不為趙半煙來求她再說!
玉景修知道她還是不信,便知道他此時說再多也沒有用。
他心里有些無奈,他不是那種撒謊的人,為什么他的真話她一句都聽不進去?
寧妙薇身體還很弱,院正給她開的藥里又有安神的成份,她知道孩子和雙兒都沒事后,就放心的睡下。
至于玉景修要跟她搶孩子的事,她倒并不擔心。
反正現在孩子在她的肚子里,離生出來還有好幾個月了!
這么長的時間,她還有時間去做各種準備。
至于今天反常的玉景修,她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只當他又發神經了。
玉景修如果知道她心里對他是這樣的評價,估計會當場自閉。
他見她躺在自己的身邊,格外安心。
至于她什么時候能接受他,他知道這事不能急。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因為明陽帝遇刺的事情刺激著太多的人心臟。
玉景墨打獵回來的時候就聽說了這件事情,他心里有些好奇,到底是誰那么大的膽子,竟對對明陽帝下手?
他想了想,便去找了玉景琛,讓他去打聽一下這件事情。
玉景琛便去找了禁衛軍統領,想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沒料到他竟什么都沒有說。
玉景琛又去找玉景墨:“眼下似乎并沒太多的進展,還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
玉景墨的眸光深了些:“我聽說今天是三哥救的父皇,這事也太巧了吧?”
玉景琛立即就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四弟說得是,這事實在是太巧。”
“整個獵場那么多人,為什么只有三弟及時出現,而不是其他人?”
“除非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能及時出現在那里。”
玉景墨輕笑一聲:“二哥分析的有理!”
玉景琛覺得他的這個安排極為妥當,只要把這事栽在玉景修的身上,那么玉景修就休想從這件事情里逃脫。
玉景墨又道:“這件事情怕是還得勞煩三哥去提醒一下禁衛軍統領,否則他很可能會疏忽此事。”
玉景琛的嘴角微微上揚:“四弟說得是,我一會便去提醒他,告訴他這事很可能是三弟賊喊捉賊。”
“只是三弟妹遇襲之事,這件事情父皇看起來也極為重視……”
玉景墨笑著道:“父皇今日遇到這樣的危險,兩件事情加在一起,難免就會生氣,未必就是真的在乎這件事情。”
玉景琛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四弟說的是!”
兩人商議妥當之后,玉景琛回了房間。
他一看秦月珍就給了她一記耳光:“這就是你做的事?”
“我讓你去對付寧妙薇,不是讓你去找她,你這女人怎么就那么蠢?”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你趕緊想辦法把這事給抹平了,不要受到牽連!”
秦月珍挨了打卻覺得很委屈:“我沒有派有去殺寧妙薇,我只是讓人去她那里放了把火。”
“讓她沒有住的地方,跟玉景修鬧別扭。”
玉景琛:“……”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評價她做下的事情。
她讓人去放火?大白天的放火肯定傷不了人,還會被人抓住。
他覺得她的腦子真的不太好用,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是嫌麻煩還不夠多嗎?
他咬著牙問:“那些刺客真不是你找來的?”
秦月珍心里委屈:“我不過一個婦道人家,我去哪里找那些厲害的刺客?”
玉景琛聽到秦月珍這話就知道她沒有撒謊。
因為秦月珍出身書香門第,讓她宅斗一下可能還好,但是讓她找來這些刺客,這事也的確不太現實。
他深吸一口氣:“你今天讓人去放火燒寧妙薇了,這件事情只怕你也脫不了干系!”
“再加上父皇今天遇刺的事情,這事麻煩大了!”
“早知道如此,你今天就不該動手。”
秦月珍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些麻煩,她輕吸了一下鼻子:“可是寧妙薇實在是欺人太甚!”
玉景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見她的樣子有些懦怯害怕,整個就是扶不上墻的爛泥,他又覺得心累。
當初他真不該娶她做正妃的!
他咬著牙道:“方才父皇讓太醫去給寧妙薇治傷了,你一會有空就去看看,也好撇清楚關系!”
玉景墨回到他的房間時,于詩意忙迎上來問:“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