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妙薇“呵呵”了一聲,以身抵債?他想得可真美!
她和玉景修相處的多了,發現他這人和最初時有些不太一樣。
這貨雖然長了張高冷的臉,卻是個嘴賤的,還是個色坯子,天天想著占她的便宜!
他們的身份,也不能一直呆在皇宮里,那樣不合規矩。
在院正確定寧妙薇沒事之后,他們便需要出宮了。
寧妙薇才剛剛站起來就覺得身上一輕,整個人就落進了玉景修的懷里。
她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勾住他的脖子,他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本王是個有始有終的人,你是本王抱進來的,自然要將你抱回去。”
寧妙薇:“……其實我可以自己走!”
玉景修根本就不理她,抱著人就走:“身無二兩肉,瘦成這樣子,你確定你走得了路嗎?”
寧妙薇:“!!!!!!”
這是什么強盜邏輯?
玉景修卻完全沒有解釋的打算,抱著她就走。
寧妙薇進宮的時候是閉著眼睛的,她覺得她可以無視四周的目光。
但是現在她是睜著眼睛的,這樣和玉景修表演夫妻情深,她有些受不住。
她輕咳一聲:“我真的可以自己走。”
玉景修用眼尾掃了她一眼:“本王很擅長捏碎人的骨頭,你要是嫌平時身上不痛不癢的日子很無聊的話,本王可以幫你。”
寧妙薇:“……”
她定定地看著他,他回看著她。
兩人這副樣子在外人看來就是深情凝視。
良久,寧妙薇深吸一口氣道:“我記得上次王爺曾跟我說過喜歡我?”
玉景修的耳朵尖泛紅:“你聽錯了。”
寧妙薇輕哼一聲,伸手輕捏了一下他的耳朵,他那張俊朗如玉雕的臉剎那間紅了,身體也不自覺地輕顫了一下。
寧妙薇立即就知道這是他敏感的部位,嘴角抽了抽,又伸手捏了一下:“嗯,我也覺得我聽錯了。”
“畢竟這世上哪有男子,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卻天天想著捏碎對方的骨頭?”
她的眼波微轉,笑意盈盈:“如果有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還做這種事情的話,那估計是要打一輩子的光棍了。”
玉景修:“……”
她的手摸過來的時候,他只覺得似有人拿根羽毛在撩他的心尖!
身體的反應永遠比嘴要誠意。
更不要說此時他溫香軟玉在懷。
寧妙薇此時被他抱在懷里,幾乎同一時間,她立即就察覺到了。
她原本想要伸手再捏一捏他的耳朵的,現在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忙將手縮了回來。
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除了臉紅一點外,身體有應激反應外,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就連眼神都是冰的。
她覺得這個人對于面部表情的管控實在是太到位了,意志也堅定到可怕,都這樣了,只怕在外人的眼里都看不出一點端倪來。
玉景修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道:“繼續摸啊!”
寧妙薇:“……”
她投降行不?
她覺得以后還是招惹他,這貨面部表情太少,她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
玉景修有些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膽子很大嗎?來啊,繼續啊!”
寧妙薇直接裝死:“我身體不好,暈過去了!”
玉景修的嘴角抽了抽,不再和她計較,抱著她朝宮外走去。
只是他自己卻有些心續難平,畢竟她現在就在他的懷里,他以前看畫本的時候看到所謂的情難自禁不,他總覺得是笑話。
可是現在這樣抱著他,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失控。
現在天氣熱了,兩人的衣衫都穿得很薄,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甚至還能感覺到對方動脈的跳動。
偏他們又還在宮中,四周都是侍衛和宮人。
玉景修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他這是自己以折磨自己,偏就算如此,他也依舊舍不得把她放下來。
這種感覺有些荒涎,有些刺激,還有一點……崩潰。
寧妙薇原本是想要掙扎一下的,可沒多久,她就徹底老實了。
她深深地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壓抑起來真恐怖,也太過可怕。
她覺得她還是繼續裝死吧!
玉景修看了她一眼,眸光閃了閃,然后往她的身上蹭了幾下。
寧妙薇:“……”
要死了!這男人瘋了吧!
她好不容易挨到出了宮,她立即就從他身上跳了下來,一把抱住雙兒道:“雙兒,我頭暈,你陪我坐馬車!”
雙兒有些發蒙,她頭暈剛才還能跑得那么快?
雙兒下意識地朝玉景修看去,他面色清冷,鳳眸含霜,冷冰冰地掃了過來,她立即就慫了。
她拉忙對寧妙薇道:“王妃,可能是今天曬太陽曬久了,我今天也頭暈的厲害!”
寧妙薇眉開眼笑地道:“那真是太巧了,我們一起躺在路邊休息吧!”
雙兒:“……”
躺在路邊休息?虧她想得出來!
玉景修掃了寧妙薇一眼,看她那架式,似乎是死活都不會再跟他共乘馬車了。
他冷哼一聲,將套在馬車上的馬牽出來一匹,套上馬鞍,翻身上馬。
他騎著馬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對她道:“少在這里丟人現眼了,到馬車里好生休息!”
“本王還有事,你自己坐馬車回去。”
他說完也不等她同意,策馬便走。
寧妙薇只當他真的有事,忙站直了笑吟吟地道:“王爺慢走!”
玉景修的眸光閃了閃,冷哼一聲,策馬離開。
他一走,寧妙薇就在雙兒和桔兒萬分意外的目光下爬上了馬車。
雙兒和桔兒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覺得她們是越來越看不懂玉景修和寧妙薇的相處方式了。
玉景修騎著馬去了大理寺,值守的門房見他來了有些意外,好奇地問:“少卿大人今天不是沐休嗎?”
玉景修面無表情地道:“想起有個案子還有些疑點,回來查一下卷宗。”
門房立即滿臉崇拜地表揚他:“少卿大人真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