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長老又抽的哪門子風?”
“誰知道,可能犯病了吧。”
“算了,懶得管他,好日子才過幾天啊,就找不到北了。”
天劍峰這邊,李劍一的咆哮雖然傳遍了整個玄劍宗,可后續并沒有鬧出來什么動靜,大家也就懶得搭理他了。
大黃如今也是大仇得報,好好的出了一口氣。
李劍一如今非但不能改大黃,反而還得謝謝它,甚至是求著它,繼續磨練磨練自己的兒女。
“大哥,這些年跟在你身邊,我也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夠用。”大黃一臉得意的說道。
“少來,我可是正人君子,誠實可靠小郎君。”
“都是,都是。”
“滾一邊去!”
“好嘞!”
大黃蹦跶的跑到躺椅上繼續悠哉,陳長安和牧云謠剛準備繼續修煉,突然察覺到有一個人正在向著庭院走來。
“嗯?”
“是他?”
感應到此人之后,陳長安不由得眉頭一皺,對方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這個人,有點意思啊。
“天海于家的那個人?”
“不錯。”
當初在天海的時候,陳長安曾經殺了皇室的人,同樣連帶著于家的人,也被陳長安一并干掉。
陳長安原本還以為李劍一是為了于家去的,畢竟于家的人加入了玄劍宗。
雖然后續陳長安并沒有太在意這個人的存在,但他應該是從于家那邊得到了一些消息,知道自己是他們于家的仇人。
先前跑去邪劍宗,應該就是為了對付自己,只不過并沒有后續,如今竟然主動來找自己了?
“天海于家,于占孝,見過太上長老。”
“還請太上長老恕罪!”
上來就是恕罪?
“不知道你何罪之有啊?”陳長安笑著問道。
“弟子聽聞,太上長老在天海之時,我們于家的人得罪過您。”
“被太上長老教訓了一番。”
“此其罪一也!”
“弟子擅自做主,前往邪劍宗充當細作,沒有經過太上長老同意。”
“此其罪二也!”
“弟子沖動的行為,很可能給太上長老帶來麻煩。”
“此其罪三也!”
坦白局?
這個于占孝有點意思,上來就直接坦白?玩的就是一個開誠布公?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這么做?”陳長安笑著問道。
“為立功,為贖罪,為了……為了不被針對。”
“弟子擔心,因為于家的身份,會惹太上長老不喜。”
“所以冒險前往邪劍宗,希望能夠幫助太上長老,解決邪劍宗這個麻煩。”
“畢竟……太上長老是先成為的天劍峰長老,而且昊劍宗必然會對此事大做文章。”
“與其等著邪劍宗主動出手,不如我們引蛇出洞。”
“這樣也有所準備!”
“得知太上長老回來,我便過來將此事告知。”
“若是太上長老責罰,弟子也心甘情愿。”
“只希望……太上長老不要為難于家人。”
于占孝說的是情真意切,而且沒有絲毫的隱瞞。
“先說說,你和邪劍宗的人,是如何商議的吧。”
“你又是什么打算?”陳長安笑著問道。
“不瞞太上長老,我和邪劍宗的說詞,其實和剛才所言,相差不大。”
“我和邪劍宗的人說,我會將剛才這些話告訴太上長老,然后將您引入到他們事先埋伏好的地方。”
“等待太上長老出現,邪劍宗的人一起出手,打你一個措手不及。”
“只不過,邪劍宗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相信人。”
“所以,此事還需要太上長老的配合才行。”
“哦?需要我怎么配合?”
“很簡單,我們約定的地點,在七峰山,太上長老只需要出現在此地,邪劍宗的人便會知曉,我的計劃成功了。”
“邪劍宗的人,會在附近等待,看到太上長老孤身一人出現在七峰山,便會主動站出來。”
“不過,為了博取他們的信任,我并沒有詢問他們具體隱藏在什么地方。”
“這也是為了擔心他們懷疑我,騙取他們的位置,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夠獲得他們的信任。”
“但太上長老放心,我并沒有將您的全部實力相告。”
“以太上長老的修為,必定能夠支撐一陣子。”
“與此同時,我們玄劍宗的人,可以隱藏在暗處,等到邪劍宗的人出現之后,便將其一網打盡。”
“不知太上長老以為,此計可行?”
聽到于占孝的話,陳長安笑著問道“如果我說不行呢?”
“這……”
“太上長老若是有所顧慮的話,倒是也可以完全不考慮這件事情。”
“只不過,若是不抓住這一次的機會,日后可能就要提防邪劍宗暗中傷人了。”
“當然,弟子還是要聽從太上長老的決定。”
“弟子雖有私心,卻并無惡意。”
陳長安盯著于占孝看了看,于是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讓你的苦心白費。”
“七峰山是吧?”
“倒是可以去會一會這邪劍宗的人。”
“他們會來了多少人?”陳長安笑著問道。
“這……弟子不知,邪劍宗的人也在防范著弟子,并不會將所有事情都如實相告。”
“不過,若是我猜測的不錯,必然是曾經天劍峰那三位判出的長老,親自帶人。”
“應該不會有太多人。”
“約定的時間呢?”
“半個月之后。”
半個月?
那看樣子應該抓緊時間動身了。
“七峰山的位置你知道吧?”
“弟子知曉。”
“好,告訴我位置,我們先去,你將此事通知龍劍雄等人。”
“你們……推遲一天動身吧。”
“是。”
說罷,陳長安看了牧云謠和大黃一眼,笑著說道“走吧,去七峰山,會會這邪劍宗的人。”
“好,不過說好了,這一次……得給我機會出手。”
“行,給你機會。”
陳長安他們三個直接起身離開了玄劍宗,看到他們三個離開,于占孝也是松了一口氣。
“大哥,你真信那于占孝的話嗎?”
“這小子有點東西啊。”
“真話假說,假話真說,是讓他玩明白了。”大黃好奇的問道。
“信不信重要嗎?”
“結果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