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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偷也是把我給看無語了。
不愧是偷東西的,偷感太嚴重了。
我也知道他為什么怕,一個正常人來到刑事號這種專門用來關犯人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害怕,于是我起身來到了他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著他說道。
“楊齊名。”
小偷立馬把自己名字說了出來。
“名字是個好名字。”
我點了點頭,然后看著眼前因為偷東西進來的楊齊名,說道:“起來吧。”
楊齊名壓根動都不敢動。
而他這幅膽小的樣子,把監室里的其他人都給看樂了,而且也看向了我,想要看看我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哪怕不轉身,我都能感受的出來他們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笑意。
而對付楊齊名這種人,我也有辦法。
所以下一秒,我眼神冷了下來,語氣也冷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楊齊名又說了一遍:“起來,別讓我說第三遍。”
楊齊名看到我的眼神嚇一跳,猶猶豫豫的起來了,但還不知所措,更不知道今天晚上睡哪里,不管是誰的床鋪,他也不敢去擠。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后突然傳來一個人譏諷的嘲笑聲:“有些人真幾把能裝比,裝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跟蔥呢,真能多管閑事。”
我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
不是別人,正是下午過來想要找我事情的兩人其中一個社會人。
于是我沒說話,轉過身來走到身后坐在床上,一臉譏笑,胳膊紋著花臂的社會人面前,一句話沒說,扯住他的頭發便將他從床上給扯了下來。
“操你媽……”
他壓根沒想到我會突然動手,或者敢動手,起來便要跟我拼命。
不過他剛要爬起來,便被我一腳踢在了下巴上,緊接著,一步邁出便到了他的身前,一腳踩在了他喉嚨上,感受到他要掙扎著起來。
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踩住他喉嚨的腳便用力的向下碾了下去,瞬間他的臉便因為窒息而變成了青紫色,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稍微表示出一點想要反抗的趨勢,喉嚨上的力道便立刻加重一分。
這一幕瞬間讓整個監室里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帶上了畏懼,包括剛才被我幫了的小偷楊齊名也是看著我的身影充滿驚恐。
也只有刀疤臉絲毫不奇怪的坐在那里看著我。
能夠以一對二,做掉李有虎和王賀的人,對付個小混混,自然不是什么難事。
另外一個不覺得奇怪的人是705監室的記錄員,他看到我一瞬間便制服了花臂男,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果然是他媽的殺人犯,真的狠!
這個時候,花臂男的朋友應該是,也是下午和花臂男一起來找我麻煩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短暫愣神,便立刻跑到墻邊按響了鈴聲,然后對著喇叭喊了起來:“管教,打人了,打人了。”
我依舊沒動,一腳踩著花臂男的喉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直到確認他不敢再反抗之后,我這才放開了他。
“咳咳咳……”
花臂男被我放開之后,立馬劇烈的咳嗽起來,喉嚨剛才好像快要被擠碎了一般了,看向我的眼神也是充滿畏懼。
再接著。
監室的門開了。
值夜班的兩個管教氣勢洶洶過來了,剛過來便目光冷冽的掃視了所有人一圈,緊接著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上下瞥了我一眼:“你很能打是吧?手給我伸出來。”
我手伸出來了。
他拿出手銬銬在了我的手腕上,緊接著警告我說道:“你最好不要給我再鬧事,不然的話,在判刑的這段時間,你就跟這手銬過日子吧。”
說完之后,他又環顧監室里的所有人,警告說,都他媽的不要給我搞事情了,不然一個個都給你們拷起來。
接著,兩個值夜班管教才重新關上門離開。
但這一次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之前的時候,其他人還對我不當回事,但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后,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或多或少帶上了畏懼。
兩個社會人也對我充滿忌憚,對我放了句狠話,讓我等著,他們便不再言語了。
至于剛才的小偷在管教進來的時候,便立刻畏懼的站到了一旁,此時見到我戴著手銬走到他面前,畏畏縮縮的不敢抬頭看我。
我也懶得跟他說些什么,看了一下四周,雖說監室里20多個人,近乎快滿人了,但由于是兩邊都是大通鋪的原因,擠一擠還是能睡得下人的。
“你自己找個地方睡吧。”
說完,我便沒有再管他,躺了回去,不過說實在的,雖說手銬沒有銬的太死,但想要睡覺也是困難的很,很不自在。
顧雷把剛才我動手的過程都看到了眼里,見我過來,立馬讓開了很大的空間,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大哥,你是真的猛。”
我沒說話。
顧雷見我沒搭理他,便看向了小偷楊齊名,見他還站在那里,不敢跟人擠位置,也沒有被子什么的,于是便從自己的床鋪下面抽出了一床被褥。
刑事看守所的犯人都是等待提審判刑的。
等判完刑,他們就會被轉送監獄,之前的被子便被剩下來了,顧雷就撿了好幾床被褥,他給了楊齊名一床被褥,讓他在地上打地鋪,接著便又回床上睡覺了。
監室的燈依舊沒有熄滅。
通宵到天亮。
我這一夜幾乎沒怎么睡,原本想著我手上被戴上手銬了,那個刀疤臉可能會找我麻煩,但實際上他并沒有過來,也許是因為監室里全方位無死角監控,又或者是一夜都有人值班,所以他才沒有過來。
等我有了睡意。
早上6點半的起床鈴聲已經響了起來。
每一個犯人都起來,排隊上廁所,洗臉刷牙。
到了7點的時候,所有犯人排隊站在了監室門后面,監室門打開,六七個管教在副所長的帶領下拿著本子走進來。
副所長站在我們的面前開始一個個點名。
點到一個名,便要喊一聲到。
在點完名之后,記錄員大聲對著副所長匯報道:“報告管教,705監室,應到23人,實到23人!”
副所長點了點頭。
接著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先是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手銬,接著對著我說道:“林東是吧?我不管你是誰,在外面又是什么身份,混的有多么多么好,但到了我這里,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趴著,不要惹事知道么?”
在副所長說完的時候。
所有人再次忍不住的看向了我,這個副所長大家都認識,出了名的兇狠,而他居然單獨跟我說話了,這代表我肯定做過什么事情讓副所長很忌憚。
這個時候,他們想到昨天晚上我突然動手的事情,沒由來的想到了下午我說過的話,當時我是說我殺人進來的。
只是他們當初沒看到我的拘留單,都有點半信半疑。
此時聞言,這些人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看著我驚懼的想道:這人該不會是真的殺人進來的吧?這他媽怎么能把殺人犯跟他們關在一個監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