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絕色老板娘第975章 喊號的代價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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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5章 喊號的代價


更新時間:2024年09月01日  作者:江湖如夢  分類: 都市 | 都市人生 | 現實百態 | 江湖如夢 | 我的絕色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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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我是有些緊張的。

不管是誰在第一次到了看守所這樣的地方,然后看到自己的仇人先一步在監室里面等著自己,都會敏感緊張的。

但慢慢的,我平靜了下來。

因為這里有一件事情是公平的。

那就是我也好,刀疤臉也好,都不可以找外援,至于剛才見我新來的,想要找我麻煩的兩個混混,我也沒當回事。

如果剛才管教不說話。

他們兩個就會成為我殺雞儆猴,鎮住其他人的兩只雞,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想要別人打消找你麻煩的念頭,就只有讓別人不敢找你麻煩就行。

我唯一忌諱的便只有刀疤臉一個人。

不過我在見刀疤臉沒有第一時間來找我麻煩,便暫時也沒有去管他,來到這里,我已經知道,看守所里面白天是不允許躺在床上睡覺的。

甚至靠著都不行。

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

另外,這里面是沒有任何鐵制的,從吃飯的勺子到喝水的杯子,全部都是熟料的,甚至喝的水,都是下午四點喝晚上十點左右,水龍頭會來一次熱水。

說是熱水。

其實是溫水。

監室里面有一個白色的長方形塑料箱,每當來水的時候,犯人們會用箱子去接一些水用來喝,我喝過一次便不想喝了,一股塑料味。

但沒辦法。

這里面有的只有軟軟的塑料,牙刷算是唯一的尖銳物。

5點吃飯。

是外面管教專門送飯過來的,記錄員安排個人跟他一起出去把飯籠抬進來,然后按照人數,一人一份飯,配置是米飯,一素,一葷。

很難吃,除此之外還有一飯盒蘿卜干,也挺咸的。

這里面有些人之前充錢買榨菜和板鴨了,所以他們寧愿榨菜配米飯,也不愿意吃這些菜,我剛進來,買的零食還沒送到,沒得選,只能吃飯盒里燉的一點味道沒有的菜。

吃完飯的飯盒統一放洗手池里。

有值班表。

由于是熟料飯盒,所以上面的油都比較難洗,一般人都不愛洗,所以洗飯盒這些都是由剛進來的新人來洗的,除此之外還有疊被子。

以及每天晚上9點半到早上6點半值班的。

兩小時一班。

輪流值班。

正常來說,下午5點吃飯,6點洗澡,7點看中央12臺法制節目,8點看抗戰劇,看到9點,點完名就得睡覺了,然后便是9點半開始值班,其他人上床睡覺。

由于我今天第一天進來,不用值班,也不用干活。

所以我也沒什么事情。

另外值得一說的是,監室里面是不熄燈的,或者說只有到白天才熄燈,不過也不難理解,是為了防止犯人自殺,或者做什么極端的事情。

并且在靠近墻,也就是懸掛電視下面的位置有一個按鈴和喇叭,這個按鈴和喇叭也是直通管教辦公室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好像一部叫《野山鷹》的抗戰劇之前重復放過了,所以有一個犯人按鈴,跟管教商量能不能換一部抗戰劇。

接著他便被管教罵了,你以為這是你家啊,放什么,你就得給我看什么。

雖說刑事看守所里關的,不能說全部是壞人,但好人基本上都不會進來,然后這個人在其他人的慫恿下便又去按了鈴了,甚至趴在窗戶上,跟隔壁監室喊起來,讓他們一起按鈴,提議管教換抗戰劇,之所以說是換抗戰劇,是因為這里只有抗戰劇可以看。

再接著。

一個陌生,兇神惡煞的管教便拿著鑰匙開門走了進來,問人都不需要文人,直接走到剛才那個被慫恿跟隔壁監室喊話的犯人面前,把他提了出來:“你不是喜歡喊號嗎,來,過來慢慢喊。”

“別啊,不是我,我真沒喊號!”

被拎出來的是一個偏瘦的男人,他見管教進來,立馬否認起來了。

“你當我這監控都是白裝的?”

管教冷喝一聲,指了一下四個角落無死角的監控,然后二話不說的便把這個犯人帶到了窗戶上,然后把他一只手銬在了窗戶上:“來來來,你不是喜歡喊號嗎,你現在慢慢喊,喜歡喊的話,我可以銬你到你提審判刑那天。”

拷完人,管教便留下銬在窗戶上的犯人,重新關上門,毫不拖泥帶水的走了。

這個時候。

監室里原本慫恿這個犯人的其他人都紛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而我也在這個時候知道,這個人應該是要被銬到明天早上了,也知道喊號是趴在窗戶上跟隔壁喊話的意思。

臨近9點的時候。

監室的門再次被打開了。

差不多六七個管教走了進來,把所有的床鋪扯開,以及床下面檢查了一圈,在沒檢查到什么東西之后,這才開始去隔壁的706監室檢查。

至于我旁邊的大神。

從下午我進來開始,他就一直在睡覺,晚飯也沒有吃,只有中途的時候,他起來一次要上廁所,等他起來的時候,我看到他個頭不高。

差不多175左右的身高。

但滿背的紋身。

并且雙手是銬著手銬的。

他起來的時候,都是迷迷糊糊的,我最開始還有些納悶,這雙手拷起來怎么上廁所,后來知道方法了,他先是去按了響鈴,報告管教要上廁所,管教過來,解開手銬,等他上完廁所,又銬上離開了。

而他上完廁所,再次躺到被窩里面睡覺去了。

第一次進看守所的我,更納悶了。

現在還不到休息的點,而且這里是看守所,為什么這個人可以從白天到現在一直睡覺,難道真像下午那個人說的,這人是市里面的什么大混混,所以才有特例?

接著在旁邊床鋪的人低聲解釋下,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人是吸毒的,而看守所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吸毒的人進來,會給3到7天左右的時間讓他們睡覺,下頭,或者說給他們時間清醒更合適一點。

旁邊床鋪的人也是一個40多歲,身材有些走形,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

原本他和吸毒的這個滿背紋身之間空出了一塊很大的位置,但他心里還是有些發虛,見到我把他們隔斷了,心里踏實了很多。

而且人本質上都是怕寂寞的。

他在跟我打開了話匣子之后,便健談了很多,看著我問道:“喂,兄弟,你是因為什么進來的?”

“你呢?”

我不答反問。

“我因為捅了城管……”

中年人名叫顧雷,是一個做炒飯炒面的小販,由于最近濱海一直在整治市容面貌的問題,所以城管也一直在抓擺夜攤的。

顧雷屬于經濟困難,屢教不改的那種。

一個星期前,城管要收掉他的攤位車,他便急眼,一刀將城管給捅傷了,然后便因為故意傷害罪進來了。

顧雷在說完,立刻興沖沖的看著我問道:“我說完了,該你了。”

“我說過了。”

我雙手撐著床鋪說道。

“什么時候說過了?”

顧雷聞言愣了愣,緊接著想到我剛進來時候說過的話,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你該不會真的殺人進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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