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雪站在車下面看著我,端莊美艷的臉上出現了焦急,眼淚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在眼眶里打轉,昨天晚上她被媽媽肖敏留下來聊了一夜。
一直到后來我走了。
在知道我走了之后,林妙雪心里是十分焦急自責的,知道我一直在等著她,結果自己沒能回去,但是也沒辦法。
畢竟她媽媽要她陪著說說話,她做女人的也不能不陪。
所以早上在天剛蒙蒙亮,她便起來了,然后回到房間下意識的往樓下看了一眼,結果居然發現我把車停在對面的路上。
于是也就有了剛才她問我是不是在車里坐了一夜的畫面。
我看著老板娘突然開車門,整個人立馬回神了,嚇了一跳,此時時間還早,還沒到6點,清晨的街上還是冷冷清清的,我沒想到還沒到6點,她就起來了。
然后還看到了我。
我原本打算在車里坐一會,然后就開個房間睡覺的,至于公司,我暫時不打算去,因為經歷了在夜總會門口被吳晉保鏢報復的事情,我也有了提防之心。
正如我提醒徐陽要小心點一樣。
所以在老板娘問我是不是在車里坐了一夜之后,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然后便看到了老板娘眼眶蘊含著淚水,焦急的問我身上傷怎么回事。
我其實一點也不在乎身上的傷。
我更在乎老板娘掉眼淚了,所以在看到老板娘掉眼淚的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慌了,立馬手忙腳亂的從車上下來,說道:“哎呀,你別哭啊,看到你掉眼淚,我心都快碎了。”
“那跟我說,你身上的傷怎么回事?誰打你的?”
老板娘越看我,越覺得心疼,臉上好幾處都青紫了,還破了皮,眼淚也不由自主的越積越多,最終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了下來。
“……我。”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老板娘說我身上傷的事情,我和曹天一他們那一伙人的事情,老板娘也從來都不知道,我也不愿意讓她擔心。
想了一下,我放緩語氣,溫柔的看著老板娘,哄著說道:“我沒事的,你別哭好不好?”
“你還說沒事?”
老板娘生氣的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傷痕:“臉上好幾處都青紫了,是誰啊,居然對你下這么狠的手?”
越看,老板娘越覺得心疼。
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我臉上的傷痕,尤為氣憤,然后拿起了手機,要打110:“報警了沒有,我幫你報警!”
“真不用,不用報警。”
我見老板娘要報警,連忙阻止了她。
“為什么不用報警?他們這是故意傷害,是想殺人,哪有打人對著頭打的!”
老板娘根本不聽,然后在碰到我手臂,發現我突然臉上出現痛苦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連忙關心的看著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樣,是不是很疼?”
說著,老板娘便要卷起我袖子,看看我手臂。
“我沒事,還好。”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攔住了老板娘,沒讓她看我的手臂,昨天在水立方洗澡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了,整個手臂都青黑了一大塊。
這是硬抗甩棍的后果。
所以我肯定不可能讓老板娘看的,我不想她為我擔心。
這個時候老板娘也已經看出來我不想報警了,于是放平了語氣,但眸子里依舊帶著令人心疼的淚水,看著我問道:“好,你不想報警,我可以不報,那你告訴我,你身上的傷到底怎么回事可以嗎?”
“我……”
我看著老板娘關心的眼神,覺得心里格外沉重,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又有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幫自己分擔呢?
于是我看著老板娘嘆了口氣,凝視著她說道:“相信我好嗎?我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老板娘也是嘆了口氣,美艷的臉上出現一抹凄苦的說道:“我只是擔心你。”
“我知道啊,我知道你看到我受傷,你擔心我,關心我,可是你關心我,我也關心你啊。”
我伸手擁抱住了老板娘,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暖玉在懷,心里格外的暖心,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不愿意我愛的人為我分心,我只希望我愛的人能夠一直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而不是一直為我擔心。”
說到這里,我低頭看著老板娘的眼睛:“親愛的,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老板娘聽到我輕聲細語的表白,心里也是一陣歡喜,同樣凝視著我,滿含愛意,睫毛顫動的說道:“我挺快樂的啊。”
“嗯,快樂就好。”
我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
老板娘見我實在不愿意說傷痕的事情,也不再繼續追問了,這也是老板娘最溫柔的地方,在發現我不愿意說之后,她便也不問了。
接著老板娘抬起頭,看著我,臉色有些發紅問道:“你昨天晚上為什么要走,是不是沒有等到我,你不高興了?”
“沒有啊。”
我聞言,立馬搖了搖頭,雖然當時是有點失落,但我還不至于那么小氣,最主要的是,我也不愿意讓老板娘有心理負擔。
如果我說有不高興,那么老板娘是不是會覺得自責?
她這么溫柔的女人,弄不好還會覺得都是因為她沒有回房間找我,所以才導致我生氣出去,然后被人給打了呢。
老板娘并不知道我復雜的心理,而是抬著頭臉色愈加紅潤嬌艷的看著我:“真沒有不高興?”
本來我是沒有不高興的。
但是看到老板娘美艷紅潤的臉龐,心里突然一動,托著老板娘性感臀部的手一用力,她便往我身上貼緊了幾分,然后眼神有些炙熱的看著她:“如果我說有,你會補償我嗎?”
林妙雪本身確實有補償的意思,只是女人的羞恥讓她難為情,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在問我的時候,臉色才越來越紅。
只不過現在她臉更紅了。
紅的好像快要滴血一樣。
在感受到屁股上的那只大手用力的推了一下之后,她身體便不受控制的上前了,然后就感受到有非常堅硬的物體抵住了自己某處。
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
她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么,然后一時間面若桃花,美艷不可方物,忽閃忽閃的看著我,小聲的問:“你想要我怎么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