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江別墅。
這里是曹天一的私人住所,外面大雨傾盆,曹天一渾身酒氣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神色有些驚魂未定的陳燕朵。
進了大堂。
陳燕朵便被別墅里豪華的裝修給震驚住了,上面清一色的水晶吊燈,而曹天一的房間一側更是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展覽柜,里面有各種各樣的奢侈品名表。
其中以勞力士,江詩丹頓為主。
還有多塊限量款的百達翡麗和查理德米勒系列手表。
陳燕朵在網上看過查理德米勒手表,知道這些手表每一塊都在百萬以上,所以特別吃驚曹天一居然會這么的有錢。
“我先去洗個澡,你在這里等我。”
曹天一心情很不好,臉色陰沉的瞥了一眼陳燕朵,然后走進了浴室,在到了浴室之后,他便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喂,小龍,我遇上點事情,需要你幫我整治一個人……沒事,出了事情,我幫你兜底……”
外面。
陳燕朵見曹天一進衛生間之后,連忙拿出了手機,也不敢打電話,而是發短信:“林東,你在哪呢,我到曹天一的家里了。”
收到陳燕朵消息的時候,我還在公司。
我看到消息,先是皺了下眉頭,然后給陳燕朵回消息:“你怎么會到他家里了?”
陳燕朵見到我回消息,神情一喜,連忙繼續發消息說:“我怕他對你不利,所以就跟他來家里了,現在他去洗澡了,所以我可以給你發一會消息。”
我停頓了一下,問道:“你知道你跟他回家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什么?”
陳燕朵還真的沒有多想,在會所包間的時候,曹天一最后把包間里的一切都砸了,最后臨走的時候看到她,便讓她跟他走,現在見我這么問,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我看到陳燕朵的消息,便也沒有多解釋了,而是轉而問道:“如果說他要你陪他上床,你怎么做?”
“我當然會拒絕了啊。”
陳燕朵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看到這個消息,挺滿意的,眼神動了一下,跟陳燕朵發消息:“那你現在打開手機錄音功能,在床頭放著,如果他要對你做什么,你一定要拒絕知道嗎?他要硬來,你就說他墻間,打他一巴掌都可以。”
“那他會打死我的。”
陳燕朵見到消息,沒由來的有點害怕。
我安撫道:“沒事的,你是女人,有哪個男人會舍得對女人動手呢?”
“好,我知道了。”
陳燕朵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
我這個時候,突然又想起來一點:“記得事后千萬別洗澡知道嗎?”
陳燕朵看到這個消息,突然有些惱怒起來:“什么事后?我不會跟他上床的,我心里只有你,我跟他回家也只是想單純的幫你打聽一下情況!”
“我是說萬一。”
“那也不行!”
陳燕朵哼了一聲,然后發現曹天一有從浴室里面出來的跡象連忙刪掉短信,并且打開了錄音功能。
“嗯,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我等你好消息。”
曹天一出來沒穿衣服,裸露著強健的身軀,一邊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講著電話,等出來之后,他才收起了手機。
然后目光落在了陳燕朵的身上。
陳燕朵看到曹天一沒穿衣服的出來,瞬間有些不自然起來了,我剛才給她發的短信內容瞬間浮現在了腦海里面。
如果他要你陪他上床怎么辦?
不會的。
陳燕朵想到這里,便立刻搖頭起來,心想,也許他只是心情不好,讓我來陪他聊聊天呢?
陳燕朵自我安慰了一番,然后轉過頭,心撲通撲通直跳的不去看曹天一強健的身軀,嘴里聲若蚊蠅的說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的就出來了啊?”
“把衣服脫了。”
曹天一來到陳燕朵的面前,俯視著她,眼神壓著邪火,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陳燕朵聞言愣了下,她之前見過曹天一,每次曹天一來會所都是對她很客氣的語氣,也沒有對她做過分的事情,怎么這次說話這么不客氣的的?甚至還讓她把衣服脫掉?
陳燕朵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我說讓你把衣服脫掉。”
曹天一見陳燕朵居然還問自己說什么,皺起眉頭,語氣已經有了不耐煩了。
“不!我不脫!”
陳燕朵這次確認了曹天一的話,然后站了起來要往外面走:“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不過陳燕朵剛從床上站起來,便被曹天一一把抓住手臂,然后狠狠的甩回了床上,然后欺身而上,把陳燕朵壓在身上,盯著她說道:“你來都來了,還想走?”
陳燕朵又驚又懼,喘息著說:“你之前沒說要這樣,我過來只是想安慰安慰你?”
“想安慰我啊,可以。”
曹天一突然嗤笑了一聲,然后盯著陳燕朵說道:“那你自己把衣服脫了,然后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就當你安慰我了。”
“我不要,我要回家。”
陳燕朵開始掙扎起來了,覺得這樣很不對。
但是她剛要掙扎,便惹毛了曹天一,直接一巴掌抽在了陳燕朵的臉上,隨后眼神猙獰的盯著陳燕朵罵道:“你媽的,你跟老子裝什么,深更半夜跟一個男人回家,你不知道意味著什么嗎,現在你說你要走?你算什么東西,真以為你是李輕眉?”
罵完之后。
曹天一便開始扯陳燕朵的衣服。
心里一團邪火。
沒一會,便在陳燕朵的尖叫中,把陳燕朵的衣服給撕扯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胸部,陳燕朵不由得大聲尖叫:“啊啊啊,你這是強jian,我要告你!”
但是沒有任何用處。
很快,曹天一便在陳燕朵的尖叫聲中,找到了可以釋放自己邪火的地方,然后帶著發泄,蠻橫的意味,狠狠的闖了進去。
陳燕朵不禁死死咬住了嘴唇,然后又哭又鬧的捶打著曹天一:“你渾蛋,你強jian我,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嗚嗚嗚。”
與此同時,我正坐在公司的喝茶桌前,在知道陳燕朵跟了曹天一去了他家之后,我的心就徹底踏實了下來,然后看著外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停歇的雨簾。
我眼神陌生,嘴里喃喃自語著:
“曹天一啊,曹天一,你可一定要咬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