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縉云掌教看著弟子們眼里的熾熱與瘋狂,心里感慨,還得是君神啊。
他一句話,輕輕松松就點燃了弟子們的滿腔熱血。
這種話,換做誰來說都不好使,只會讓人覺得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但是從君神口中說出來,效果完全不同。
只因他是真正做到過平滅黑暗的人,還是連續平三界末世洪流!
看著身邊的青年。
縉云掌教,心中也是有些驚艷。
以往,他通過某些渠道,見過君神的畫像,知道他真實的相貌是什么樣子。
可是面對真身時,看著君神真實的面容,還是有種驚艷之感。
君神長得實在太好看。
這都不僅能令女修癡狂了,便是男修看了,都會有種想要去親近的感覺。
畫像與真身不同的是,真人臉上的微表情,那陽剛之氣,氣質,氣勢,氣場,都令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此時,看著君神,縉云掌教的心里,都有種如被春風拂過般的感覺。
縉云掌教,太上長老,長老等人,此時心里幾乎同時有了懊悔的心理。
早知如此,當年便應該生個女兒了。
要是有個女兒,容貌又能十分出眾,天資也不錯的話。
就算不能做君神的岳父,至少也能將女兒送到他身邊做個侍女吧?
能與君神搭上那樣的關系,未來能得到的好處不可想象!
等到君神君臨天下時,身邊的侍女地位也要比頂級道統之主高得多,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惜啊。
他們都沒有女兒。
縉云掌教更是從未婚娶。
不是他不近女色,而是曾經有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以至于他到現在都沒有從那段過往走出來。
他當年有兩個紅顏知己,彼此之間心照不宣,只差沒有捅破那張窗戶紙確定道侶關系了。
可是一次意外,兩個紅顏知己紛紛香消玉殞,成為了他這一生不可承受之痛。
至此以后,他封心鎖愛,再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了。
一直還困在當年的傷痛與遺憾中沒有走出來。
他當年的那兩個紅顏知己,也是有名的天之驕女。
兩人皆是星空中,某生命古地頂級道統世家的嫡系千金。
兩顆璀璨明珠的殞落,導致那兩個頂級世家遷怒于他,一直不肯原諒。
那兩個世家都覺得,若非家族的明珠愛上了縉云掌教,便不會與之約定在那個時間點前往那個地方。
錯開那個時間點,她們也就不會殞落。
對此,縉云掌教也一直自責內疚,也認為她們的死是自己造成。
只是這些年,由于宗門內斗嚴重,他忙于宗門之事,焦頭爛額,倒是比以往少想起那些沉痛的往事了。
“掌教?”
君無邪正欲往大殿里面去,卻發現身邊的掌教神情有些不對。
他竟然在掌教的眼底深處看到了一抹深深的哀傷。
心里不由一怔。
看來,掌教的心里有過往留下的傷疤。
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的,觸動了他藏在心底的傷痛。
想想剛才,好像也沒有什么疑似能觸動他心傷的事情吧?
難道是想到了黑暗,末世洪流?
掌教心里的傷痛與末世洪流有關?
“君神,我一時失神,讓您見笑了,我們走吧。”
縉云掌教回過神來,調整了心里的情緒,強制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
進入大殿之后,一雙雙目光幾乎同時望來。
大殿里面已經坐了很多人。
除了正上方掌教之位空著,大殿左右兩側最靠前的在座位上,一共有三十位強者。
看他們的服飾上的身份標志,皆是宗門的太上長老。
挨著太上長老的座位則是宗門的幾個主事長老,比如掌教院、執劍堂、外事堂、內務堂、刑罰堂、戒律堂、道學堂。
這些長老是宗門主事階層,地位僅次于太上長老。
剩下的長老,算是高層,但尚無資格進入主事層。
非主事層的長老數量就多了,有數百人。
長老下面是護法,護法更多,有三千余數。
至于執事,不算宗門高層,只是基層管理者,他們還沒有資格在這種場合坐在大殿內,而是在外面與弟子們待在一起。
跟著縉云掌教的六個太上長老入座,整個縉云仙宗的太上長老便到齊了。
一共三十六人。
“君神,請上座。”
縉云掌教讓出掌教座位。
“掌教,不可!”
下面立刻有人出聲反對,是坐在右側的一位太上長老。
“有何不可?”
縉云掌教冷冷看著那個說話的太上長老。
“君神雖然身份特殊,但此地終究是我縉云仙宗。
掌教的位置,當然得由掌教才能坐。
我看,不如在掌教旁邊臨時添上幾個座位,君神和太上供奉便在那里入座吧。
至于墨清漓,我們宗門處理內部之事,她一個九天太清宗的外人怎能參與進來,便讓她去殿外候著吧。”
“太上長老,此言差矣。
墨清漓曾是九天太清宗神女、宗主,此話不假。
但那是十萬年前的事情。
早些年,她已加入我縉云仙宗,成為太上供奉親傳弟子。
那她便是我縉云仙宗之人,有何不可參與?”
“掌教!”
一個熟人站了出來,正是曾經進入福緣洞天的那個太上長老龔焱,“墨清漓就算是我們縉云的人,她也沒有資格在今日這種場合下進入大殿。
親傳弟子雖然在弟子中有著極高的身份地位,但他并非高層管理。
因此,此前左太上長老說的沒錯,她應該去大殿外候著!”
龔焱怎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而今正好以此來滅滅君無邪的氣勢,讓他的女人去殿外候著,也算是打他這個君神的臉。
在如今這等情況下,這樣的場合,就算他是君神,也沒有足夠的理由將墨清漓留下。
君無邪和墨清漓面對這樣的刁難,并沒有說話,留給掌教處理。
縉云掌教心里怒火騰升,但表面卻看不出什么情緒。
他看著龔焱與姓左的太上長老,道:“墨清漓當然有資格進入大殿。
今日,本尊有件事情要宣布。
從現在開始,太上供奉親傳弟子墨清漓,晉升為宗門長老。”
這一宣布,頓時全場愣住。
在坐都有些驚訝,沒想到掌教會這樣。
就算是應對龔焱等人的刁難,可這樣決定合適嗎?
再說,一個弟子晉升長老,這樣的事情,龔焱等人只怕有話說,沒有那么簡單。
“掌教,你是宗門掌舵人,做任何決定,都是為了宗門整體利益,宗門大局為先。
如今,掌教這般直接將墨清漓升為長老,可符合宗門規矩?
大殿外百萬弟子看著,如此恐不能服眾,我等也堅決反對。”
“你們說說反對的理由。”
“理由當然是墨清漓不具備長老的資格。
在我們縉云仙宗,弟子想要晉升長老,不僅需要在挑戰中打敗一名長老,還需要對宗門有一定的貢獻。
墨清漓或許有長老的實力,但卻無足夠晉升長老的貢獻。
除非,她的實力達到了太上長老的層次,可在挑戰中一對一擊敗一名太上長老。
如此的話,以太上長老的實力做普通長老,即便是沒有貢獻也行,符合特殊晉升渠道的指標。
若是掌教非要讓墨清漓晉升長老,不如讓他挑戰我們這些太上長老如何。
她可以在左太上長老與本座兩人之間隨便挑選一人進行挑戰。
只要她能勝過我們任何一人,今日我們便同意她晉升為長老。
相信,她若有此實力,在場也不會再有人反對。
反之,我們堅決反對掌教為她行方面之門!”
龔焱當場將軍,以往他是不會這般直接與掌教對著干的。
但是如今情況不同,今日注定要對立,甚至是決裂。
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什么好偽裝的了,還做表面功夫有什么意義。
“你們老臉不紅嗎?”
縉云掌教被氣到了,但臉上依然沒有明顯的情緒波動,“堂堂太上長老,宗門頂級的主事階層,竟當眾要求讓弟子挑戰自己,丟不丟人?”
“掌教言重了,本座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是掌教要破格晉升她為長老。
既然如此,她就得證明她有這個資格!
再說了,她墨清漓可不是弟子那么簡單。
她曾經可是頂級道統之主。
十萬年前,她就是天之驕女,繼任宗主之位時,更是突破到了起源境。
十萬年前過去,如今怎么也修煉到太始境了吧?
境界上來說,應該與本座在一個大境界內,讓她挑戰本座,并沒有什么不合適的之處。”
“豈有此理!龔焱,你說話要臉嗎?
天下誰人不知,墨宗主當年受到迫害,被迫去了神古世界,境界跌落。
如今,她回到混元才多少年,能恢復到當年的境界就不錯了,怎么可能修煉到太始境!”
縉云掌教這邊的太上長老怒聲回應。
“那我們不管,這是她的問題。
她要做長老,唯有此法,否則不能服眾。
現在,她墨清漓只有兩條路可選。
第一,挑戰我們其中一人;第二立刻離開大殿,去外面候著。”
龔焱和姓左的太上長老異口同聲。
啪!啪!啪!
君無邪拍著手掌,看著龔焱和姓左的,“真是精彩,既然你們如此期望,怎能讓你們失望。”
他說完看了墨清漓一眼。
“我同意挑戰太上長老。
龔焱太上長老,大殿不好施展,我們去廣場比試。”
頓時,大殿內眾人皆愣住。
墨清漓竟然挑戰龔焱?
她再有天賦,可現在的境界也最多起源之境初期,龔焱可是太始境,并且是太始境后期!
這差距實在太大了。
她是怎么敢的?
“墨宗主……”
縉云掌教有點擔心。
“掌教,無妨,看著便是。”
墨清漓傳音。
縉云掌教聞言,不再言語。
既然她如此有信心,又是君神讓她挑戰的,看來是有底氣的了。
“很好,本座接受你的挑戰。
但先說了,拳腳無眼,比試中難免無法精準控制每一擊的力度。
若是傷到了你……”
“若是傷到了我,是我技不如人。
若我傷了龔焱太上長老,亦如是。
不管結果如何,我們誰都不要怪誰。”
“說得好,誰都不要怪誰,就讓本座來領教你的本事吧。”
龔焱笑著往大殿之外走去。
他沒想到墨清漓竟真的愿意挑戰太上長老,還選擇了自己。
以她的境界,挑戰自己,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今日,好好教訓教訓她,打她等于打君無邪的臉。
到時候,看他君神的臉面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