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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人族的第一個守護家族,被滅!
唯有去支援炎黃大域的,同一個大域內的守護宗門,太古化妖宗,得以幸存。
當這些消息傳出去之后,天下大驚,人族震動!
更多的守護家族,直接驚得傻眼了。
之后,他們瘋狂的上奏人皇,想要看看人皇接下來有何動作。
當令人驚愕和懵逼的是,所有遞給人皇的折子,全都石沉大海!
沒有回復!
人皇······似乎在,視若無睹!
這使得其余的守護宗門,更家驚恐。
另一邊,當這消息傳回炎黃大域時,整個炎黃大域的人雖然有所預料,但還是心潮翻滾。
他們明白,人族,要變天了。
至于太古化妖宗,則是一個個暗自后怕!
汗流浹背。
還好,他們來支援炎黃大域了,也沒有得罪陳長安。
至于血峰,他們以前在用那里的傳承,但自從秦浩武來支援炎黃之后,就讓所有弟子不要去了,恐有大變。
果然!
這下子,所有太古化妖宗的弟子,全都感激他們的老祖。
另一邊,陳長安收集了長孫家族的所有資源。
他也好心,用埋葬了他們全家之后,帶著大軍,前往了下一個人族大域。
當陳長安等人出現在夏玄大域時,夏侯家族,太玄天刀門的人,嚴陣以待,如臨大敵!
他們已經有了準備。
當長孫家族的事情傳了回去之時,嚇得他們肝膽欲裂。
他們本以為其他人會去支援,甚至于,人皇,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一個守護家族被滅。
而且,他們以為陳長安最多是殺一些人,搶回帝峰,那就算了。
但是偏偏,得到恐怖的消息是······陳長安將長孫家族,給滅了!
此刻看著天穹上那百萬大軍,一個個驚得頭皮發麻。
“見過鎮安王。”
夏侯家族的家主,名為夏侯謙,上前抱拳行禮。
雖然陳長安在當時沒有接人皇法旨。
但之后的人皇并沒有怪罪,并說了,既然賜了法旨,那就是人族的大天驕,人族自己的鎮安王,而不是他圣武神洲的圣武王。
“夏侯家族,可知本座來意?”
陳長安立于黑龍的頭頂,身上玄色衣袍獵獵,俯瞰下方眾人。
如天神臨塵,恐怖威壓,覆蓋八方。
“請鎮安王明示。”
夏侯謙裝作糊涂,抱拳問道。
“交出刀峰,以及你夏侯家族,甚至是太玄天刀門九成家產和底蘊。”
陳長安平靜說著,聲音回蕩在夏侯城池上空,也回蕩在太玄天刀門的山峰上空,使得兩者數十萬的家族子弟,齊齊心神震動!
咻咻咻······
這時,夏侯家族,太玄天刀門的族地,一道道蒼老的身影飛起,落在了虛空之上。
還有整個夏玄大域,各大荒的強者,甚至是夏玄大域執劍宮,司律宮的高層,也齊齊出現。
夏玄大域出現的高手和數量,遠遠超出了長孫家族當天的人數和實力。
見到這幅場景,夏侯謙和太玄天刀門的門主蕭烈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略微淡定了點。
他們兩個知道,夏玄大域想要渡過這一劫,必須全部聯合起來。
要么拖時間,等其余守護家族的人來支援,以及人皇的天威降臨。
之前眾人都沒想到陳長安帶的傭兵勢力,竟然如此厲害,更何況,當時武魂大域的太古化妖宗,并不參與,所以,才著了陳長安的道。
這件事情,哪怕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老不死,也被嚇得不輕。
所以他們夏玄大域的高手,早早聯合起來了。
“交出刀峰和九成家族底蘊?”
這時,一名穿著紫色官袍的中年人踏空走出。
他大步來到陳長安身前的不遠處,目光落在陳長安的身上,“鎮安王,你這未免獅子大開口了點。”
陳長安眸光微垂,“你又是誰?”
“夏玄大域執劍宮宮主,李淵!”
李淵雙眼迷成了一條縫,“讓本官來說一句公道話,如何?”
陳長安盯著他,沒有說話。
因為他在這個人的身上,沒有察覺到敵意。
執劍宮里面,雖然有自私自利的小人,但也有一心為大義的人,例如范仲正。
但眼前這位······未知。
夏侯謙,以及身材魁梧的蕭烈,也沒有說話。
這時,李淵挺直身板,正氣凜然開口,“八萬年前,書院的諸位峰主,以及無數導師,戰死域外,剩余的書院弟子沒有能力守護書院留下的龐大底蘊和道統,理應歸為人皇陛下所有!
人皇陛下大公無私,并無私吞,反而是繼承了諸位先生的宗旨,成立了守護家族!
讓守護家族,繼續替書院守護我們人族,這,何錯之有?”
嘩——
這話語一出,天地大驚。
無數人還是第一次知道,守護家族,是這樣來的。
原來······八萬年前的長生書院,竟然是比守護家族還厲害的勢力!
原來,陳長安不是搶奪這些守護家族的靈山福地,而是拿回去!
因為那本來就是他們書院的東西!
夏侯謙和蕭烈齊齊皺眉。
他們沒想到這李淵這樣說話。
字面上是幫他們,但······好像是在解開事實的真相!
陳長安眉毛一挑,“哦?那既然這樣說來,我來拿回屬于我書院的東西,也沒有錯了?”
“呃······”
李淵似乎才后知后覺,一拍腦袋,“道理是這樣的道理沒錯,但你還要那人家家族九成資源,是否過分了點?”
“他們拿了我書院的資源數萬年,將家族從一個普通的世家,發展成為人族數一數二的大勢力,我還沒有問他們拿利息,還留了一成,哪有過分?”
陳長安淡淡說道:“李宮主,你說是吧?”
“咦······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李淵似乎后知后覺,目光落在蕭烈和夏侯謙的身上,
“夏侯家主,蕭門主,將這那帝峰,以及九成財物,還回書院得了,做人嘛,得知足常樂。”
蕭烈,“”
夏侯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