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郡王還真走了,在他吃飽喝足,還沐浴之后,他就帶人離開了。
郅王妃嘴上說著快滾快滾,但是面容之上卻有著一抹失落,當然她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好像沒人知道一樣。
可是懷郡王離開的時候,嘴角卻帶著一抹笑。
“王妃,你不是要留郡王的嗎,怎么還讓他走了呢?”婆子就很不明白了,已經過去這么久了,這火候是絕對足夠了,怎么今晚上就不順水推舟把人留下?
“你不懂,今晚上他會過來的,不過就是不走正門罷了。”郅王妃淡言道。
婆子愣了愣,完全不明白這是什么操作。
“偷自然就是有偷的樂趣,行了,都叫人退下吧,本王妃要休息了。”郅王妃淡言道。
婆子也就不敢多言了。
不過顯然她們王妃是一料一個準的,這不,入夜的時候,懷郡王就翻墻而來了。
郅王妃已經是睡著了,她心無旁貸睡著了,所以被懷郡王冒犯的時候,她醒過來的反應也是特別真實。
“老六,你,你這是要作甚?你竟敢半夜三更潛入我臥房!”郅王妃聲音緊張卻沒有害怕地說道。
“五嫂,你也是想我的我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也是清楚的,我們就不要再浪費今晚上這樣的良辰美景了。”懷郡王溫聲說道。
“六弟,你別沖動,你別……”郅王妃還要勸他不要亂來,但是嘴巴卻是被懷郡王給堵上了。
在郅王妃那推搡抗拒之中,懷郡王得了手。
接下來自然就是那雨打芭蕉了。
等待一切風平浪靜下來之后,懷郡王就將郅王妃抱在懷里了。
“五嫂,你如今是我的人了。”懷郡王心滿意足道。
郅王妃卻是臉頰紅彤彤的,別過臉去,道:“老六,你我如今這樣算什么?”
懷郡王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算什么呢?什么都不算,頂多就算是偷情!
郅王妃道:“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能叫第三個人知道,你快點走吧,今晚上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
“沒發生過?五嫂,你可不能用完就丟啊。”懷郡王笑道。
“你這人!”郅王妃臉頰還帶著紅暈,轉過臉來瞪他,道:“我是你五嫂,但是卻與你如此這般,你這是要逼死我不成?你可知道這件事的后果,你……你怎么能這樣害我?”
“我怎會舍得害你?你放心好了,我們倆人的事情,絕對不會被人知道。”懷郡王說道。
郅王妃冷哼,道:“當初你跟賈雨柔也這么說的吧,最后呢?我不管,你快點走,別留下,這件事你也趁早忘了,就當……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一場夢?可是剛剛五嫂可不是這樣表現的,五嫂摟著我如癡如夢地喊六弟,五嫂,你心里是喜歡我的,你別否認了。”懷郡王道。
“你怎么就這么壞,你再不走,那我可要生氣了!”郅王妃惱怒道。
“這大晚上的你讓我往哪走?”懷郡王嘆氣道。
“你愛上哪去上哪去,總之不準你留下!”郅王妃道,說著還推搡他:“你快上去穿衣服!”
懷郡王輕笑,握著她的手就放在嘴邊親,道:“五嫂既然擔心,那我走就是,只是五嫂的味道實在是太好了,吃一次怎么夠呢?”
“你……你不要臉。”郅王妃臉色一紅,罵道。
但是很快就又在他的攻勢之下,溫溫柔柔的喊六弟了。
懷郡王從屋里走出來已經是后半夜了,臉上自然是帶著那饜足之色。
他直接就過來賈雨柔這邊休息了。
不過賈雨柔已經睡下了,他也累了,就叫人不要打攪,自己去睡書房去。
第二天賈雨柔起來才知道昨晚上王爺來了的,叫她十分高興。
一大早的就收拾好然后過來了。
只是這一過來就看到呼呼大睡的王爺,而在王爺的脖子上還有那紅痕。
這樣的紅痕代表了什么,賈雨柔可是再清楚不過了,頓時間那心里頭可就是千萬怒火升騰而起了。
她就知道王爺這邊肯定還有別的賤人,只是奈何她如今人微言輕,壓根就查不到他養在外邊的那個賤人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從王爺脖子上的痕跡上看,這肯定是從她那過來的。
賈雨柔忍不住又看了一下王爺的胸膛跟后背,當真是個膽大包天的賤人,竟然全是她的抓痕!
“你做什么?”被這么檢查,懷郡王當然就醒了,有些不悅地說道。
“王爺,你還敢問我什么,你身上這些是怎么回事,你是被誰給傷了啊?”賈雨柔也不客氣,就問道。
懷郡王就看到胸前的抓痕了,當然他知道后背上也有,那些都是郅王妃留下的。
在被他帶上那云巔的時候,她控制不住留下的,雖然傷痕有些不大雅觀,但是卻不得不說,他一點都不介意,相反還很自得。
高高在上的五嫂,驕傲如同一只高貴的孔雀一樣的五嫂,昨晚上卻是雌伏在他身下,嬌嬌軟軟地喊著六弟你饒了我吧,六弟你別來了。
還有比這更叫男人有成就感的嗎?
就是性子太剛烈了,死活不讓他留下,大晚上的還狠心把他趕出門不讓留下。
看到王爺竟然還一臉的懷念,賈雨柔都要氣死了。
她這好不容易把人等過來,但是卻叫人截胡了,這怎么能叫她好受得了?
不過她現在也只能靠著他了,自然也不敢過于放肆,便嘟著嘴道:“王爺,你現在不疼我了嗎?”
“怎會?”懷郡王還是很博愛的,說著就把賈雨柔摟著躺下來了,說道:“昨晚上就是來得晚了,這才沒叫人打攪你。”
“王爺,外邊的姐妹是誰啊?你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嗎?在這邊也是怪無聊的,有個姐妹一起聊聊天也是極好的。”賈雨柔便試探道。
懷郡王道:“沒什么姐妹,你別胡說。”
賈雨柔笑道:“那王爺身上這些是什么?”
“這些是一個舞女留下的,小野貓一樣。”懷郡王這么說道。
可是賈雨柔豈會信,哪個舞女膽敢如此大膽,討好獻媚都來不及呢!
到底是哪個狐媚子,竟叫王爺如此護著不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