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公公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他們主子爺這眼光壓死了,連忙道:“并……并不是。”
秦恒掃了信件一眼,便接過去看了,然后呼吸便是一滯。
那個女人從來就沒懷過孩子,一切都是誤會?
“鷹大剛剛查到,前秦王妃曾在夜里出行之際,避過了冰葉,獨自去外邊藥鋪里買過避子藥丸。”封公公又小聲說道。
“她簡直罪該萬死!”秦恒怒拍了一下桌案。
封公公彎著腰候在一旁,真是被嚇得不行。
但也是服氣的,哪怕事情過去這么久,可是皇上還是這么容易為了前秦王妃生氣。
可見還是在乎的,要不然又怎么會生氣?
“將冰葉押解回京,打入水牢!”秦恒面若寒霜,冷厲道。
“萬歲爺……”
“若敢求情,罪如同犯!”
“是。”封公公弱弱應下,冰葉怕是兇多吉少了。
過龍澗這邊。
姜峽第二天一早就過來找蕭亮,也才知道,蕭亮竟然跟他表妹關系都到一個帳篷的份上了。
“蕭亮,跟我來一趟。”姜峽深吸了口氣,直接就跟蕭亮說道。
蕭亮點點頭,讓楚月好好吃飯,他也就跟著姜峽一塊過來了。
一路上姜峽都沒有跟蕭亮說話,蕭亮也沒說。
一直到姜峽這邊的帳營了,蕭亮這才道:“我說你至于么,就因為我要娶你表妹,你就這么給我甩臉色?有我這門親戚,很丟人不成?”
“你跟我表妹有夫妻之實了?”姜峽開門見山道。
“還沒有。”蕭亮楞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干咳道。
姜峽聞言大大松了口氣,還好一切都來得及。
“蕭亮,我只有這么一個表妹。”姜峽深意看著蕭亮。
“那你更應該放心,有我在,沒人欺負得了月兒。”蕭亮并不能領悟到他的潛意思,說道。
“我表妹今年二十了,與我同歲,較之與你,還年長兩歲。”姜峽又道。
“啊,月兒比我大了兩歲嗎?沒看出來,她就跟個小姑娘似的。”蕭亮詫異說道,不過卻也不在意,大他兩歲又怎么了,他稀罕他樂意,他照樣把月兒當心頭寶!
“我表妹這個年紀還沒嫁人,小國舅爺不覺得奇怪嗎。”姜峽道。
“你是要跟我說,月兒嫁過人的事吧。”蕭亮聞言便道,見姜峽微愣的樣子,笑了笑:“我知道月兒嫁過人,還和離出來了,不過我不在意,我喜歡的是月兒,對于她以前的一切,我都不會放心上。”
“你不放心上?你不放心上,難道蕭府會跟你一樣嗎?”姜峽卻皺起眉頭道。
“所以過龍澗這一個差事,我會好好辦,會辦得漂亮,到時候我要去找皇上為我們賜婚,皇上賜婚,便是我爹娘不答應,他們也奈何不得月兒,而且我也打算好了,一旦成婚,我就帶月兒搬出蕭府另立門戶,不跟我爹娘住一塊。”蕭亮認真說道。
這要是楚月在這的話,那都是得被這個大男孩感動不可,她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打算了這么多,更沒想過,在這孝為天的制度下,他甚至能為了她,連父母尚在卻另立門戶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姜峽也是被蕭亮這番話給震住了。
他也沒想到,蕭亮對他表妹竟然有此用心!
“月兒被人辜負過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辜負她第二次,我要讓她往后的人生,都肆意飛揚,無拘無束!”蕭亮看著姜峽,認真承諾道:“所以我請峽兄你,不要阻攔我跟月兒,月兒的年紀與和離的經歷在我這里,從來就不是事兒。”
饒是姜峽,那都是無言以對了。
好半響后,姜峽方才嘆了口氣,說道:“蕭亮,皇上不可能為你們賜婚的。”
“為何?”蕭亮皺眉。
“你還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姜峽看著他道。
“你有話直說便是,何至于如此吞吞吐吐。”蕭亮皺眉道。
“我只有一個表妹,她出身楚相府,乃是楚相府嫡長女,去年入嫁秦王府,因不得秦王喜愛,在大婚第二日,她就被遣送去了上清觀。”姜峽說道。
蕭亮臉色頓住了。
“前些時候秦王妃再一次被送出秦王府,最后病逝在上清觀,一場大火燒去了一切痕跡,秦王妃就此消失于世。”姜峽又說道。
“呼。”蕭亮緩緩吐了口氣,看著姜峽:“月兒就是那位‘病歿’的秦王妃?”
“是。”姜峽點頭。
“既然秦王妃‘病歿’,那先前的一切就與月兒無關了,月兒是月兒,她也不是秦王妃。”蕭亮不客氣說道。
他放在心尖上寵著的人,連碰都舍不得碰的人,憑什么被他秦宣這么對待?
看不上月兒?是月兒看不上他!
連都分不清的人,不配月兒。
“但助月兒摘下秦王妃頭銜,這并不是我勇樂侯府的手筆。”姜峽看著他道。
楚月秦恒無彈窗相關
_楚月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