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天前作者:流著水的眼
見藥家主沉默不語,眼睛里已沒有像先前那般當她是個瘋子,鳳初七又加了一把火道:“其實我說的沒錯,一代丹神元尊是一代邪帝的師傅,而我得到丹尊神卷算起來也跟邪帝有關,所以我說一代邪帝是我師傅,有什么錯嗎?”
是的,沒錯!
藥家主眼睛一亮,她即是丹尊神卷的傳人,那算起來就是一代丹神元尊的徒孫,一代邪帝的徒弟了!既然丹尊神卷的傳人要創立門派,還有誰敢多說什么?恐怕趕著來巴結都說不定吧?
而且,自己的孫子塵兒既然已拜她為師,那不也是丹神的徒孫孫,一代邪帝的徒孫了嗎?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哈哈!哈哈哈!
他們藥家煉藥煉了一輩子,可是哪有掛上一代丹神元尊的傳人來得好啊!他們藥家果然是祖上燒了高香,這種好運才能落到他們藥家后人身上啊!所以這個丹尊門成立就成立了!他們藥家的輝煌說不定就指日可待了!
藥家主雙眼晶亮,樂不可支,當下舉雙手雙腳贊成:“好,就這么辦,丹尊神卷的傳人當然有資格創立門派,不過,阿七,你這門主的名字用七少未免……”
那是男孩子用的好不好,她一個女孩子……
鳳初七輕笑:“有誰規定女孩子就不可以用男孩子的名字了!并且我現在的身份你們也知道,不宜公開,所以就用七少這個名字吧!”
藥家主想了想,也覺得對,不過只是個名字而已,也沒什么。
“藥清塵,你可要想好了!入我丹尊門者可得立下誓言,終身不得違背,不過如若你不想入門,我依然會傳你丹尊神卷,可是不會全面。”鳳初七望著藥清塵,非常認真的道。
藥清塵在旁掙扎了半響,如今鳳初七要創立門派,正式啟用丹神元尊和邪帝之名,那就不是鬧著玩的了!一入此門,那師徒之名已定,那以后想要反悔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那他與她……
他這一生,好像并不想跟她只做師徒啊!這可如何是好?
“相傳,丹親神卷不是只有邪火和尊王鼎才能煉出丹藥缺一不可嗎?那就算小師傅把丹尊神卷傳給弟子,也沒人能煉出丹藥不是?”
藥家主頓時臉色一黯,他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唉!是啊!丹尊神卷只能用邪火和尊王鼎才能煉制住丹藥,就算塵兒習得丹尊神卷,也不可能煉制出好的丹藥啊!
鳳初七淡淡一笑:“誰說的?”
藥家主和藥清塵頓時眸光一閃,不敢置信的問道:“難道不是?”
鳳初七以輕的嘆了口氣:“其實我一直也以為也是如此,可事實上卻并不一定,丹尊神卷里的藥方其實用其他火焰和藥鼎也是可以煉制出來的,只是所煉制出的丹藥雖然不如邪火和尊王鼎煉制出來的丹藥極品,但是在這片大陸上也是難以有人可匹敵的,所以你現在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入我丹尊門,成為一代丹神元尊的第四代弟子?”
能夠成為一代丹神的弟子,那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啊!
藥家主在旁激動鳥,一雙老眼閃著無比灼熱的光,可是他并沒有開言,這一切都是塵兒的選擇,他不能干涉,不然他以后可能會悔恨終生,這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他就這么一個孫子,雖然他現在恨不得可以代他立馬答應,但是不管塵兒如何做他都尊重他的選擇。
藥清塵深深的望著鳳初七,星眸中帶著掙扎,隨之漸漸變得清明,最后好似下了某種決斷般,開口問道:“七小姐,冒昧的問一句,你可有深愛之人。”
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問自己這個問題,鳳初七不由一愣,腦海中本能的滑過前世未婚夫的臉,心中一片沉痛,而后又是火留醉霸道至極的宣言,她無奈的同時又覺得微曖,可是這是愛情嗎?
仔細的想想,她又覺得不是,對于火留醉的感覺很復雜,他一次次的舍命救自己,自己很感動,也發誓要一輩子對他好,可是……這是愛情嗎?已經承受過感情的背判,被男人傷得心碎如死的她還能再愛,還能再相信男人,還能再與一個男人過一輩子嗎?
一時間,她心中糾結無比。
看到鳳初七的表情,藥清塵眸光一黯,心中微沉,就算她不回答,他也已知道了答案,看來她心中已經有人了啊!
是誰?
是那個美得妖孽的紅衣少年,還是她既將要嫁的龍家主?
藥清塵的雙拳無聲緊握,不管是誰,好像在她心中都占了很大的份量,只有自己在她心中好似占不了分毫,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喜歡。
再次抬眸間,他的目光已然變得堅定無比,俊美的臉上也恢復了先前溫潤如玉般的笑容:“小師傅,我決定拜你為師,入丹尊門,成為一代丹神元尊的第四代傳人。”
話落,他“砰”的一聲單膝跪地,右手橫胸,抬眸直直的望進鳳初七微帶驚駭的雙眼,慎重的宣誓道:“我,藥清塵,今日在此宣誓,以后對鳳初七一心一意,絕不生害她之心,如違此言,就讓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就在他話落的瞬間,腳下星紋閃現,天地規則降下,誓成。同時也代表著他從此后對鳳初七忠心不二,不然將會受到天地規則的懲罰。
可是,這個誓言卻讓鳳初七覺得很不對勁,隱隱有不安布滿了整個心頭,可是她心思才剛一轉,就被藥清塵出聲打斷:“小師傅,既然尊王鼎已拿到,我們就快離開這里吧!你的家人或許現在正急得到處找你呢!”
一聽到家人,鳳初七連忙把旁的心思丟到了一邊,對藥家主道:“是的,藥家主,我要先回鳳族看看,我先走了!”
藥家主含笑的點頭,如今他的目的已達到,也沒什么好留的了!
鳳初七轉身,深深的望著藥清塵,藥清塵直被她的目光看得一陣發慌,總覺得她的目光好似能看穿人心似的讓他心驚不已,可是為了大局著想,他并沒有躲避她的目光,一片坦然,沒有一絲退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