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天前作者:流著水的眼
結果害得他在她帳蓬外守了一夜,生怕某公子突然獸性大發將她給怎么樣了!一直提心吊膽的連覺都沒睡好不好?直到天要亮時他才趕出去辦了點事,結果一回來就直對上她盛怒的大罵,你說他容易嘛他。
暗青非常想給她吼回去,但是面對她濃濃的怒火,又只好將自己滿腹的冤屈給咽了回去。
好吧!師傅說過,盛怒之下的女人最不講理,最不可理喻。讓他碰上了要嘛就敬而遠之,要么就以沉默對抗,師傅的話總是對的,他忍。
可是,他能忍,某滴銀就忍不下去了!
“姑娘,你講點理好嗎?昨夜是你死皮賴臉的賴著在下,要與我一起睡的,如今怎能怪我是色狼,就算是,這個色狼也是你吧!因為昨夜你對我又抱又親的,可沒少占我便宜。”
早上被一聲尖叫驚醒還未來得及睜眼,結果就莫明其妙的被狠揍了一拳,接著連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他,色狼的罪名他可擔待不起,燕玉終于也火了!
只是一直以來,他都是個謙謙公子,就算生氣也不會像某七那般潑婦罵街,表現得很委婉。
正在噴火的鳳初七聞言面色一僵。
神馬?
她對他又抱又親,還非賴著他一起睡,她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開玩笑的吧?
鳳初七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想要大聲的反駁,可她心里卻莫名的發虛,特別是人家如玉的公子此時黑了一只眼眶,她就更加無地自容了!
但還是不想承認那個色狼是自己,嘴硬道:“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對,對你……”
“醉是誰,你一直將在下當成是他,所以一直抱著在下不放,做下好些親密舉動,還用我再說下去嗎?”燕玉讓她不再有回避的時間,直接挑明道。
不知為何,他很想讓她知道,她昨夜究竟對自己做下些什么?
只是,一提到醉,鳳初七霎時臉色一白,身形一晃,差點站立不住。
暗青趕緊上前一把將她扶住,一雙星眸中滿是擔憂。
醉,果然還是她的死穴,一提起就鉆心的疼。
“阿七……”
鳳初七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緩過口氣這后才抬眸望向燕玉,這才發現她以為是陌生人的男子她認識,有過一面之緣,就是先前她所見到的那個與醉有著一雙相似眼睛的燕玉。
可是,她怎么會誤把他當成是醉呢!
這是不可饒恕的罪,她怎么可以將其他男子當成是醉呢!哪怕是喝醉了也不行,這是對醉的一種侮辱。
因為她的醉,是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哪怕是暫時性的,也不成。
“我們走吧!”對于昨夜發生的事情,都是在她喝醉酒的時候發生的,說實話,現在她跟本就記不清楚。
再說剛打了人,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你想,就這樣走了嗎?”
誰知,她剛想逃跑,就當沒有發生這回事,可有人不依了!
一向濕潤如玉的謙謙公子,此時黑沉著臉,捂著他那只被打得像熊貓似的眼睛,周圍的空氣急速下降,都快將人給凍傷了!
鳳初七離去的腳步一滯,慢慢的轉眸,望他:“那你要如何?”
只不過抱著他睡了一夜,然后再罵了他一番,再然后打了他一拳而已,用得著這般……好吧!她不是人!
但此時她必須得挺住!
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哼!你罵我傷我,還誹謗我的名譽,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嗎?而且你將我的未婚妻抓住,逼我與你同睡一個帳蓬,還讓食人血藤吸她的血,難道你連個交待都沒有嗎?”
什么?
她為了與他同睡一個帳蓬,連他的未婚妻都抓起來了嗎?而且連血兒都召喚出來了?
鳳初七不敢置信的望著她身邊的暗青,暗青無奈的對她點了點頭,確定她真的做下了那般人神共憤,天理難容的惡事。
雖然燕玉有一點點的夸大其詞,但事實的結果確實如此的,不是嗎?
并且他也希望她能長長記心,下次就算是再喝醉了!也不能做出這種抱著陌生男子睡覺的事來。
不然,指不定會出什么事情呢!
“在哪里,快帶我去。”昨夜,她并沒有指使血兒將人家的血吸干嗎?如果有,那麻煩可大了!
她拿什么去賠人家的未婚妻啊!
幾人趕到一處帳蓬前,鳳初七頓時大吃一驚,只見那帳蓬全讓密密麻麻的食人血藤給纏滿了!簡直密不透風,周圍的侍衛們都不敢靠近。
鳳初七不由一陣無語。
她,她還真的將人家的未婚妻抓起來了!
而且還強行的摟著別人的未婚夫在帳蓬里睡了一夜?這,這般禽獸不如的事,真的是她鳳初七干出來的嗎?
鳳初七一陣汗顏。
回眸對臉色不善的燕玉歉意的笑笑:“那個?對不起,我喝醉了!所以……”
“別拿醉酒當成借口,做下了就是做下了!狡辯不得半分。”燕玉板著臉,石頭般的說道。
鳳初七一噎,一臉汗顏的摸了摸鼻子。
燕玉說得沒錯,雖然她喝醉了!但做下的事是事實,還真狡辯不得半分。
“血兒……”
“吱!”
一見到主人到來,血兒興奮的吱叫一聲,然后身體一抖,原本龐大的體形瞬間幻化成一條細小的藤縵,“嗖”的一聲飛過來,纏上了鳳初七的脖子,親熱的在她小臉上直噌。
眾人看得,直從腳底心升起一股寒意。
換成誰,看著有人將素有森林殺手之稱的食人血藤王纏在脖子上,都會驚懼吧!只是那女子卻一臉常色,真是……
“血兒,你有沒有……那個女人沒……沒事吧!”你有沒有將那個女人吸成人干?其實鳳初七是想這樣問的,只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她這樣問很不好,只好換了另一種方法。
對于自己向血兒下達過什么命令,她是真的不記得了!真擔心血兒已經將她吸成人干,那她真的就無法跟人交待了!
“吱!”
血兒興奮的一聲低叫,從而邀功似的傳達信息給鳳初七,那名女子沒死,卻已被它整得半死不活了!誰叫她對主人不敬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