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天前作者:流著水的眼
緊接著,一個威嚴無比的聲音響起:“你剛才說什么?是來報名的?”
“是!”鳳初七很規距的答道。
“如果老夫沒有記錯,這報名的時間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吧!你現在還來干什么?”聲音里,夾雜著氣憤,隨之一顆圓鼓鼓光溜溜的腦袋從桌子后面冒了出來。
鳳初七頓時瞪圓了雙眼,那五觀,長得叫一個好有特色,總之用一個字來形容準沒錯,那就是圓,不管是那體形還是身上的每個器官。
唇角,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
剛剛光聽見他威嚴無比的聲音,還以為他是個嚴肅無比的長老,可是她做夢也想不到,這位七長老竟然這般模樣,從他嘴角殘留的油漬和一些碎肉來看,他剛才……不會在偷吃東西吧?
結果被她突然出聲打攪,差點沒被活活噎死,所以他現在才殺氣騰騰的瞪著她,恨不得將她生吞活拔的模樣。
鳳初七怕怕的縮了縮脖子,她也是無心的好不好?
本就遲到,錯過了報名的時機,想要進帝國學府困難重重,這一下撞在槍口上,她死定了!
話說她今日怎么出門就沒看看黃歷或是找人算算今日適不適合來帝國學府報名,怎么一來就得罪人了呢?
“你,真的是七長老嗎?”她從雨林與雷霆口中早已探明,每屆負責新生報名的,都是七長老。
可是,擺在面前的這位爺,與她想像中那威嚴神圣的七長老,差別也太大了點吧?
鳳初七的面容有些扭曲,給驚的。
“哼!本屆招生已過,你來晚了!滾吧!”很不屑回答她的問題,七長老揮揮衣袖,如趕蒼蠅般,讓她快滾。
鳳初七頓時雙眸一瞇,好不容易決定來帝國學府好好學習,想讓她滾,哪里那么容易。
“七長老,我真的很真誠的想來帝國學府上學,只不過來帝都的路上出了點事情所以耽擱了而已,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嗎?”鳳初七暫且放下尊嚴,厚著臉皮說道。
七長老頓時擺起了譜:“如果人人都要通融,那我帝國學府還有什么校規可言,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趕快滾吧!本長老專門負責帝國學府的新生,是絕對不可能違反校規,收你入學的。”
七長老說得這叫個義正詞嚴,顯然這事兒沒有商量的余地。
“那么?”鳳初七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就算我是帝國學府大長老櫻棠的弟子,也是不能通融的了?”
櫻棠的名號不用白不用,她鳳初七向來不在意走后門。
只要能達到目的,過程對于她來說,真的不重要。
什么?這死丫頭竟然會是大長老的弟子?
七長老一噎,大長老年紀雖然不大,但他的身份特殊,雖然長年不在帝國學府,但是威性卻不小,而且相傳他也特別護短,這要是為難了他的弟子……
七長老激靈靈的打了個寒磣,沒來由的心生出股寒意。
不過,如今話已經出口,反悔太沒面子。并且還有校規擺在那里呢!就算以后大長老知道了今天的事,也拿他沒辦法。
畢竟,一切他都是按校規來辦的事,不是嗎?
見他臉色變幻個不停,鳳初七將他的心思當即猜了個七八分準,當即將櫻棠在心里咒了個百八十遍,還不解氣。
還帝國學府的大長老呢!混得忒差,連個七長老都不買給他面子,讓她想走個后門都不成,真后悔鳳飛哥哥們拜錯了師傅。
唉!看來一切,還是得靠自己啊!
鳳初七也不發怒,只是輕笑的挑了挑眉,傾身上前道:“這帝國學府的校規原來如此森嚴啊!只是不知道,如此校規森嚴的帝國學府,要是給校長或是副校長知道,這帝國學府的長老竟然在上班時間偷吃東西的話?嘿嘿!你說,校長或是副校長又該如何做呢?”
話落聲的同時,鳳初七對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一臉的邪惡。
他既然偷偷摸摸的吃東西,那就是說明在校規里是不允許的,她鳳初七向來秉著見縫插針,威脅利誘,任何機會絕對不放過的處世原則,當然要揪著他的小辮子子了!
“你……”七長老慌亂的抹了把嘴,果然見到滿嘴的油漬,頓時老臉一紅,有可能是尷尬沒,有可能是被氣的,惱羞成怒。
他被威脅了!
他堂堂帝國學府的七長老,生平第一次,竟然被威脅了!
而且威脅他的竟然是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
這個死丫頭,想不到看上去“純潔”無比,可內在竟然是那般腹黑無恥,他竟然看走眼了!
不過,想這樣就讓他屈服,沒門!
“哼!你盡管去舉報好了!難道本長老還怕了不成。”大不了被副院長稍稍懲罰那么一下而已,他才不怕。
鳳初七頓時雙眉一彎:“嗯!七長老果然膽識過人,小女子佩服。不過我知道七長老不怕,只是我要是不能入學帝國學府,這一出去,心情一不好,喝了點兒小酒后管不住自己這張不聽話的嘴,在翠園那么一說的話?那些個文人墨客平日里最為喜歡的就是無風不起浪,舞文弄墨間,大筆那么一揮,嘿嘿!七長老,你說你今日的行為,會被傳成幾個版本呢?這要是影響了帝國學府的聲譽,讓人知道這帝國學府的長老不思教學,反而躲在這里偷吃東西的話?不知道還是不是被簡單的懲罰一下那么簡單呢?嘿嘿嘿!小女子真是很好奇啊!要不現在就去試試?”
話落聲的同時,鳳初七毫不停留的轉身就走,這叫一個干脆。
“你……”七長老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啪”的一聲拍桌而起,那張結實的實木桌差點沒被他給拍成粉塵:“站住!”
鳳初七腳步一頓,幽幽的回眸,表情甚是無辜:“請問七長老還有什么事情嗎?”
七長老深深的大吸了幾口氣,這才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洶涌澎湃的濤天怒火,耐著最后一點性子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