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天前作者:流著水的眼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報應的話,你們胡家人死個千百次都難贖其罪,從你胡家建業至今,恐怕冤死在你們手中的人一定不少吧!你們還談得起報應二字嗎?”
胡千旋頓時語塞。
是的,做為一個豪門世家,哪個沒有筆筆血債,只是都在暗處沒有拿到明面上來說而已。而她們胡家當然也是,明里暗里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才吞并許多勢力將胡家壯大至今,不然她們胡家哪里能擠進豪門世家之列。
“這么說來,今天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了!”見用胡家威懾不成,胡千旋的目光立時變得狠辣起來。
鳳初七輕快的揚了揚眉:“當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是我為我的哥哥討回的第一筆血債。”
話落聲的同時,鳳初七已然不想再跟她廢話,緩緩揚起了手中染血的長劍,對準胡千旋美麗的脖頸砍了過去。
胡千旋瞳孔一陣緊縮,眼睛閃過瘋狂:“鳳初七,就算我死,也要拖你下地獄。”
身形一閃,她不退反進,突然拿出個圓球類的東西,向鳳初七直直沖去。
鳳初七冷冷一笑,龐大的精神力放出,禁錮著胡千旋,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同時一劍揮下。
可正在這時,突變卻起——
“媳婦兒……”
隨著一聲驚喊,鳳初七抬眸望去,只見一個火色的身影在夜色里正焦急的飛奔而來,不是火夕那臭小子又是誰。
“不要過來!”
這時候,他沖過來干什么?簡直就是沒事找事,她本能的就覺得胡千旋突然拿出的那一個圓球很不一般,所以她一定要趁她發動以前先將她斬殺,火夕那臭小子卻在這時候沖過來,不是壞事嗎?
果不然,就在鳳初七這一分神間,精神力禁錮失效,胡千旋掛著陰毒的笑容向她沖來,一把將她死死抱住,同時她手中圓球發出刺目的璀璨光芒,霎時“轟然”一聲巨響,強烈的暴炸聲震碎了整片夜空。
“媳婦兒……”
驚恐的一聲驚喊聲響起,火夕顧不得此處就是斷崖,縱身就向下撲去,伸手只想抓住那猶如花瓣飄落下墜的絕色身影。
此時,不管出自于何種原因,他并不想她死。
體內玄氣一涌,他雙腳互點,加快了速度,終于趕在墜地之前他抓住了她,身體一旋,他將自己轉到了她身下。
“砰!”
沉痛的一聲,三人齊齊落地。
鳳初七一陣頭暈眼花,以為這次必死無疑,可落地的瞬間,后背卻感覺到一陣柔軟,完全不像落在硬地上的感覺。
這是怎么回事?
心中疑慮剛起,在下一秒就得到了答案。
艱難的起身,火夕厭惡的將那還死死抱著鳳初七不放,一心與她同歸于盡的可惡女人給震飛了出去。
就是這個可惡的女人死抱著鳳初七不放,讓他無奈之下,竟然為她們兩人墊了底,差點沒被她們給活活壓死,真是可惡。
想他火夕從小到大何時做過這種事?恨恨的低咒了聲,火夕低首對還在發呆的她急聲問道:“你沒事吧?”
鳳初七驚訝的抬眸,對上他滿是關切的眸子,不由微奇。她可沒有想過,這個個性陰險的少年會不想她死,而且還出手救了她,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在她的想法中,他是恨不得她死才對。
不過就算心有疑慮,看在他是一片好心的份上,鳳初七還是搖了搖頭:“我沒事。”
雖然全身痛得她直抽冷氣,如刀在割,但她還是不想讓他知道。
還好剛剛在圓球暴炸前的一秒,鳳初七及時震掉了胡千旋手中的圓球,開啟層層防護,不然的話,她非被炸成碎肉不可。
可就算如此,那圓球的暴炸力量太過強大,她依然受到了沖擊,受傷不小。不過與這些傷比較起來,能夠撿回一條小命,已經很不易了!
都是胡千旋那個惡毒的女人,一而再的想害死她,她要讓她不得好死。
掙扎著起身,鳳初七杵著長劍,向胡千旋走去。
她知道她沒死,圓球暴炸的瞬間被她震飛,因為兩人相隔太近她開啟防護的時候也將她護在了里面,而且落地的時候,火夕墊在了最下面,而且則趴在她身上,所以更不會有事。
走上前狠踢了她兩腳,胡千旋重咳了兩聲,緩緩睜開了雙眼。
睜開雙眼的瞬間,有一剎那的迷惘,隨即見到鳳初七手提長劍,滿臉陰霾的望著她,頓時被嚇了一跳,不過隨即想到自己注定難逃此劫,倒也將心放開,環目一掃四周,頓時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果然連老天都幫我,就算炸不死你又如何,你還不是要死在這有進無出,有死無生的七絕之地里,真是老天開眼,開眼啦!啊哈哈哈……”
七絕之地?
鳳初七眉頭輕蹙,環顧四周,見到灰蒙蒙的一片,再無其他顏色,讓人看久了!徒生一種絕望來。
這地方,果然不是個好地兒。
鳳初七在心里當即有了結論,不過她反正都打算進入七絕之地尋找七絕陰魂參,所以情緒沒有多大反應,滿目寒意的瞪著癲狂大笑的胡千旋:“就算我會死,那也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前面。”
話落聲的同時,在胡千旋驚駭驚恐的目光中,長劍猛地一揮,只聞“噗”的一聲響,鮮血飛濺中,大好的一顆頭顱就那樣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摔在地上,滑嚕嚕的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暴睜著雙眼,顯然死不瞑目。
鳳初七上前,一點兒也不嫌惡心的將胡千旋的腦袋提了起來,冷哼:“早就叫你別來惹我,可你就是不信,其實我對燕玉真的沒有一點兒興趣。”
聽了這話,胡千旋險些沒被氣得活過了!
不過她大好的一顆頭顱已與身體分家,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好惡心,人都死了!你還拿人家的腦袋來干什么?”一旁的火夕,見一絕色美人面不改色的提著一顆頭顱說話,怎么看都怎么覺得惡寒,頓時搓了搓手臂,不滿的出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