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換親,她嫁未來暴君種田逆襲第053章 看不見柳鶯月,秦熠然前所未有的著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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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看不見柳鶯月,秦熠然前所未有的著慌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04日  作者:泠泠十三弦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泠泠十三弦 | 被換親 | 她嫁未來暴君種田逆襲 


重要的是,他居然幫她告狀?

都不問下,她要告什么?

“我昨日就來縣城了,來辦點事情,正要回去時看到你了,便過來看看。”秦熠然冷冷看著柳鶯月,“你不聽話,柳鶯月。”

“不聽話什么?”柳鶯月挑眉。

田三田壯嚇得慌忙縮回脖子,悄悄拉了下柳鶯月的袖子。

“鶯娘子,你未婚夫早就說過呀,叫我們不得隨意離開村子,你忘記了?”

“狀不是那么好告的。”秦熠然冷聲道。

“不好告也要告!”柳鶯月抖了抖狀紙,又遞向兩個衙役,“差爺請看。”

“有未婚夫在此,且收了你的狀紙。”大個子的衙役接過狀紙說。

他抖開狀紙,朝上面看去。

“咦?又是告羅四安的,這個羅四安,這么十惡不赦嗎?”

“還有其他人告羅四安?告他什么?”柳鶯月驚訝問。

“告他光天化日之下,買通他人意圖調戲良家女子,還勒索錢物,偷盜,賄賂考官家屬。”

柳鶯月驚訝了,“這是何人告的?”

這幾樣罪名若告成功了,羅四安這輩子也別想靠功名了。

這時的律法規定,有犯罪前科的人,一律不得參與科考,就算是考上了功名,也會被除掉名次,永不準考試。

而且,三代之內也不準應考。

“一位羅四安家的遠親。”衙役說。

“鶯月,既然有他人替你告了,你不必再去告了,同樣的狀紙,縣令大人不會重復審案。天也不早了,早日回村去。”秦熠然看著她說。

柳鶯月看一眼縣衙門,從衙役手里收回狀紙,“那便回村吧。”

秦熠然這么說,他是打聽到一些消息了吧?

柳鶯月便沒有再告,跟著秦熠然離開了縣城。

回村的路上,田三田壯大約想討好秦熠然,一直說著討好的話。

各種夸。

但秦熠然卻不大喜歡的樣子,聽得直皺眉頭。

“田三田壯,替我將這牛車,趕到同鄉楊柳村周四福老伯家,能做到吧?不會偷了牛車去賣吧?”秦熠然指著牛車,朝田三田壯看來。

田三田壯正不想跟秦熠然同路呢,聽他這樣安排,他們求之不得。

“好嘞,教給我們哥倆,一定早早送到。”田三田壯走下柳鶯月的驢車,扶著秦熠然走下牛車后,兩人趕著牛車,快樂地離去。

秦熠然輕輕勾了下唇角,往柳鶯月的驢車走來。

柳鶯月上前扶著他,“天黑了,路不平,你慢點。”

得,大晚上的,要和這尊活閻王共同行路一百來里了。

但愿秦熠然不要無故發脾氣。

她能了解身邊其他所有人的脾氣,也能猜到其他人要做什么,卻唯獨不清楚秦熠然的脾氣。

他和書中的秦熠然,完全是兩種性格。

書中的秦熠然,只在最后才爆發打死原主,其他時候,一直是個內斂溫柔的男人。

可眼下她所見的秦熠然,卻是個情緒不穩的孤僻男。

有時候,她什么也沒有干,什么也沒有說,他卻忽然生氣冷臉,甩袖走人。

偏偏她又不能離開他,要一直共同走下去。

真正愁煞人。

秦熠然看向扶著他腰身的小手,微微揚眉,任憑柳鶯月扶著他坐上驢車。

柳鶯月松了口氣,繼續趕起車來。

“怎么忽然要去告羅四安?早不告,晚不告,偏偏這時候去告?”秦熠然挪過去,和柳鶯月并排坐著。

近得柳鶯月能離到他身上的青荇氣息。

這種氣息很好聞。

為了不惹毛他,柳鶯月故裝鎮定說,“羅四安幾次三番對我言語不遜,我早就想告他了,只是一時沒有時間。昨天我家出了點事,我覺得不能再等了,等他考上了秀才,我就更告不倒了,我家得倒霉了。”

秦熠然眸光微縮,“你家出了何事?”

“我父母大哥要將我小妹妹槐月許給羅四安,說羅四安是秀才了,是門好親。我說不過家里人,只好來縣城告狀。羅四安這時候還不是秀才,只是童生,我這布衣還能告他,要是他考上了秀才,就難告了。”

“羅四安年輕有為,長相俊朗,你告得他考不了功名,不怕害他一世么?柳鶯月?”

柳鶯月從秦熠然的話里,聽出了諧謔的語氣。

她冷笑,“品行不端的人,有了功名更會禍害人!”

天色將黑,柳鶯月的五觀已看不分明。

只模糊看到,她的眼神清明。

秦熠然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說,“看不清路了,該燃火把了。”

柳鶯月呀了一聲,“我忘記了帶松油了,沒松油,可怎么點火把?”

“路旁有松林,停車,我去找些松油。”秦熠然看向四周說。

“你腿不好,還是我去吧。”柳鶯月將驢車停在路旁,從衣兜里摸出火折子吹燃,走進了路旁的松林。

“柳鶯月,你給我回來!”秦熠然著急地大喊。

他腿腳不方便,動作比柳鶯月要慢些。

只這慢的一拍,身子矯健的柳鶯月,已經走進了松林里。

那點小小的火折子光,也忽然滅了,柳鶯月消失在夜色中的松林里。

四周死寂一片。

天地間只余孤寂的他。

秦熠然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恐慌。

她刁蠻,她任性,她不講理。

她歇斯底里。

她拿刀自殘或拿劍刺他。

她盜庫房的銀錢慷慨送與對手,被發現后要死要活,以死相抵。

可當她真正消失后,他心里忽然慌了。

前所未有的著慌。

她怎么能死呢?

她怎敢死呢?

“柳鶯月!柳鶯月,你若再不出現——”

“在呢!火折子不燃了。”柳鶯月看著手里熄滅的火折子,腦袋疼。

想必是折子里的硝石用完了,怎么也吹不燃。

“燃火折子!”秦熠然心中的石頭落了地,朝聲音方向大聲說。

“燃不了,里面的硝石用光了。”柳鶯月摸索著,轉身往回走。

沒有月亮的晚上,松林里比路上更加黑暗。

沒有火折子,沒法找松油,就沒法做火把。

可走著走著,不知踩到了哪里。

柳鶯月痛呼一聲,“哎喲。”

秦熠然眉頭緊鎖,朝聲音方向飛撲過去。

將柳鶯月一把抱起,“你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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