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嶸和老沈氏被謝炎炎好一頓罵。
倆人想發火,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黑一亮。
就發現移步換景,他們換了地方了?
兩人恐懼地拉開車簾到處看,這,這是哪里呀?
那20人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們兩個的馬車,好像,似乎……在皇宮里?
不,在謝湘湘的院子里?
沒錯,他們又回來了嘛!
沙沙沙
沙沙沙
這是什么?
噠,噠,噠
“啊”
瘆人的慘叫,把湘妃娘娘引來了。
想遷都,結果南海王反了,大軍竟然還失敗了,一個與前秦雄獅對上不落下乘的王師,竟然敗得一塌涂地。
謝炎炎:答對了!你們不是喜歡吸血嗎?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謝湘湘對宮女和太監們說:“還不快幫助國公爺把這些東西都搞下來?”
有個太監是南方人,大喊:“用鞋底打,只有狠狠地抽,它才會出來!”
大家頭皮發麻,他們都是北方人,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弄螞蝗,下手抓,結果越抓往肉里鉆的越狠。
怎么只有他倆回來了?謝安奉、謝寧呢?謝炎炎呢?
關鍵是這倆人怎么這樣的表情——嘴巴禁閉,雙目圓睜,恐懼至極。
老沈氏,謝錦嶸,臉上,身上,到處爬的都是螞蝗!!
那螞蝗迅速地從黑色變成黑紅色,圓滾滾的.嘔
謝錦嶸和老沈氏想到謝炎炎說的那句話:送你們點禮物……原來這就是謝炎炎的禮物!
既然如此,快打!!
小太監嚇得哆嗦:“娘娘,奴才小時候看人都是這樣打螞蝗的。”
整個皇宮廢墟一片,一個不祥之地。
熙王符瑞也攻打京城,太子符鴻攻打京城,宋國主劉裕倒是沒有攻打京城,他從燕國的邊境,一個城池一個城池地推進,踏馬的,已經十幾座城池都姓宋了。
一個宮女近前,恐懼地捂著自己的嘴,哆哆嗦嗦地說:“娘娘,螞蝗,好多好多的螞蝗……”
抽臉!
現在南海王反殺回來,他拼命調集兵力抵抗。
可是,拿鞋底子抽國公爺和國公夫人嗎?
謝湘湘看著那個太監:“大膽奴才,你想借機殺了國公爺?”
抽腿!
慕容鳳皇從前朝堂來到后宮的時候,就看見謝湘湘滿院子里的奴才都拿著鞋底狠抽國公爺兩夫妻。
謝湘湘看著出現在自己院子里的謝錦嶸和老沈氏,驚訝極了,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他現在全身都在爆炸臨界點,人依舊美艷無雙,模樣比謝湘湘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但是他現在心情非常不好,自從進了這個皇宮沒有一天好日子。
扒光衣服狠狠地抽!
他現在很慶幸謝安奉沒有野心,那么厲害的大將,謝錦嶸腦袋里裝滿屎,竟然寵愛兩個庶子!
他每天煩惱戰事,這里卻喊殺震天地抽人?
“陛下息怒,奴才為國公爺打螞蝗呢!”
“好端端的哪里來的螞蝗?”
謝湘湘跪地解釋道:“敬國公和夫人去嶺南請二叔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侍衛把他們送到臣妾院子里,還爬滿螞蝗!臣妾嚇死了!”
慕容鳳皇看看兩人被抽得已經成了豬頭,地上掉了一地的螞蝗。
皺眉道:“你倆怎么惹這么多的螞蝗?謝將軍請回來沒有?”
兩人哪里敢說實話,慕容鳳皇比謝炎炎那個孽障更不是東西,知道他們沒有請到人,會立即砍了也沒有準!
于是撒謊說謝安奉和謝寧去打瑯琊王還沒有回嶺南,他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人。
慕容鳳皇狐疑地看著他們,不陰不陽地說:“你們真找了?”
“真找了!那邊遍地煙瘴之毒,臣差點回不來,陛下看看老臣這一身的螞蝗,都是在那邊招的啊!”
“你們也沒見到永寧縣主?”
謝錦嶸警鈴大作,陛下這么問,那就是有把握他們見著謝炎炎了。
“回稟陛下,炎兒那個丫頭,是個最沒良心的,她如今聘給了周世子,心向著南海王,不肯跟臣回來。”
慕容鳳皇了然地點頭,問道:“那她說些什么?”
“她說陛下就該執掌天下。”謝錦嶸斟酌著說,他弄不準陛下是什么心思,難道還惦記著那個賤人?
慕容鳳皇哈哈大笑,道:“滿嘴謊話,當朕三歲小兒?從京都到嶺南,馬車也要跑一個半月,一來一回,三個月最起碼。你們去了兩個月不到吧?竟然就回來了?”
慕容鳳皇的意思,他們根本沒有到達嶺南,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吃喝玩樂兩個月。
至于螞蝗,外面找兩桶螞蝗演個苦肉計罷了。
“陛下,老臣發誓,真的,臣真的去嶺南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回來了.”
“不知道怎么回來了?你的意思你們是飛回來的?”慕容鳳皇要不是嫌他們身上的螞蝗惡心,早就一把捏死他們了!
“你們見著永寧縣主竟然沒見著謝將軍?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他們父女聯手打敗了朕的大軍,還打敗了瑯玡王的王師,他們一直都在一起。撒謊也不想著編圓一點。”
“老廢物!”
一句老廢物,謝錦嶸、老沈氏和謝湘湘都要嚇死了。
眼前這個皇帝可是脾氣暴戾得很,每天都在殺人。
謝湘湘知道陛下心煩,便命令小太監把兩個人馬車送到遠一點陛下看不到的地方。
謝湘湘讓慕容鳳皇坐下,溫柔地安慰他,替他揉肩。
她一邊給他按摩一邊說:“陛下可以分解他們的連縱,他們都來攻城,贏了到底誰做皇帝?”
讓他們在外面先打排位吧。
慕容鳳皇說這法子已經用了。
謝湘湘猶豫了一會子說:“這三個人實力最強的還是符鴻吧,他原本就厚道,還是太子,歸順的人更多,但是熙王符瑞詭計多端,若能想法子弄死符鴻,符瑞肯定很樂意。”
至于南海王,他就是給符家兩兄弟鋪路的。
所以符瑞上臺前會先殺符鴻,后殺南海王。
慕容鳳皇忽然睜開眼看著她:“你說這些,是說朕必敗?
“不不不,臣妾分析怎么利用人心,叫他們內訌!”
“不上臺面的手段!你的計謀只適合勾心斗角,打仗時一無所用。”
慕容鳳皇忽然坐起來,問道:“湘妃,你的那個堂妹謝炎炎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她?心腸很冷,對家里人沒有親情,對外人也很冷淡。”
“朕問的是她的能力。”
謝湘湘柔柔地給他揉著腿,說:“她的能力,也就是閨閣女子罷了,會燒飯會做女紅,大約以后嫁人了也會生孩子吧,怎么,陛下還想要收了她?”
慕容鳳皇敞著精壯的胸膛,冷笑起來,他原先是宣文帝的男寵,自然是貌賽潘安。
笑起來很美,很不羈,又嘲諷。
他斜著眼睛看著謝湘湘,哈哈大笑,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
“朕終于知道什么是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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